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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罪魁禍?zhǔn)?/h1>

“你說,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悲從中來,她打算再喝一杯。

一只手打搶,先拿走吧臺的僅剩的最后一杯酒,放到沐如蘭碰不到的地方。

“大姐,你說的話我沒怎么聽懂。”沐如蘭多年的好友明菲撇了撇嘴,清澈的雙眼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酒精上頭,沐安甩了甩腦袋試圖清醒一點,單手托腮,發(fā)出一聲嘆息,“你說說,我今天什么都算好了,唯獨沒想到我敲錯了房門,還抓不到冷澤佑半個情人。”

而且那個情人還是她花錢雇的,現(xiàn)在不知道拿著她的錢跑去哪嗨了!

丟了那么大的臉,還得低著頭看對方臉色,她死的心都有了。

“我說你啊,好好當(dāng)冷夫人,相敬如賓,該吃吃該喝喝不挺好的嗎?”明菲疑惑不解,“三天兩頭抓小三鬧離婚,人家冷澤佑藏得深,你是斗不過他的。”

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同情。

沐如蘭像針扎似的拍桌而起,“不行!要不是我受制于我那個便宜爸爸,我不會委曲求全嫁給他!”

動作激烈,聲音拔高,來來往往的人投來了異樣的眼神。

好友趕緊把她給拉下來,免得被當(dāng)成稀有動物圍觀。

“我知道你命苦,可有用嗎?”好友兩手一攤,“你想想你以前做了什么,散播冷澤佑不喜歡女的,沒多久傳出他和女星關(guān)系曖昧,三天兩頭鬧離婚,沒一回成功過,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和他犯沖。”

說到傷心處,沐如蘭欲哭無淚,“我也不想的啊,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雙手抓住服務(wù)生,“給我一杯長島冰茶,呃。”

打了個飽嗝,酒的濃烈氣味彌漫開來。

明菲瞪她一眼,臉上綻開一抹嫵媚的笑容,“她喝醉了,請給她一杯冰水。”

服務(wù)生被迷得七葷八素,拿來一杯冰水?dāng)R桌上就去給其他客人服務(wù)了。

“來,喝口水,清醒下。”明菲把水往她嘴邊遞。

沐如蘭躲不開,順從地喝了一口就別開了頭,渙散的雙眼在不遠(yuǎn)處看到一個人,瞬間清醒了七八分。

她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不理會明菲的叫喊,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離她只有三米的左下角第一張正方形玻璃材質(zhì)的桌子上,長得一張邪氣略帶張揚(yáng)的帥哥摟著一個化著煙熏妝,扎著爆炸頭的女人,兩個人之間氣氛透著曖昧。

“任少,今天怎么有空約我出來?”女人像沒有骨頭似的往他身上貼,手不安分地順著他的喉結(jié)緩緩下滑。

下一秒,她口中的任少狹長的眼角上揚(yáng),左耳上的藍(lán)色耳釘在五顏六色的轉(zhuǎn)換燈打過來時,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幾天沒見你,當(dāng)然是想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任少像沒察覺她的動作似的,依舊談笑風(fēng)生。

還沒等到女人回答,一道清脆且略帶譏諷的聲音在二人頭頂響起,“她當(dāng)然也想你了,你人帥又有錢,湊在一起還不知道是誰泡誰呢。”

任少看清來人,也不裝紳士裝風(fēng)度了,氣不打一處來,推開身上的女人站了起來,“沐如蘭,怎么又是你?”

沐如蘭瞥了他一眼,氣死人不償命的吐出兩個字,“你猜。”

任少嘴角抽搐,盡量好聲好氣,“沐如蘭,你能不能給我走開一下?”

沐如蘭直接了當(dāng),“不能。”

被忽略的女人不甘寂寞地纏上任少的胳膊,嗲聲嗲氣,“哎呀,任少,這是誰啊?該不會是你老相好的吧。”

看向沐如蘭的眼神充滿敵意。

任少一向優(yōu)雅邪魅,什么時候像判若兩人似的發(fā)過脾氣了,一定是和這個女人有關(guān)系。

沐如蘭大腦一陣暈眩,就要往旁邊倒去。

就在她以為會摔在硬梆梆的地上時,腰身一緊,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抬頭,是任少。

“我說沐如蘭,你怎么喝酒了?”任錦皺眉,火大地扶她站穩(wěn),“你個笨女人,忘了你很容易喝醉的嗎?”

化煙熏妝的女人正要撒嬌把人搶回來,任錦淡淡的說道,“你走吧,改天再約。”

女人心有不甘,跺了跺腳走開了。

帥哥入懷,沐如蘭像只八爪魚似的扒住對方不放,趁機(jī)拉拉小手摸摸腹肌,口中敷衍,“風(fēng)太大,我聽不見。”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往哪摸呢,給我停手,不然我摔死你。”任錦惡狠狠地威脅,恨不得把身上作亂的手給剁了。

沐如蘭老實下來,一臉無辜,“任錦,你說什么呢,我什么也沒做啊。”

明菲跑過來,從她的角度正好親眼目睹好友在占任錦的便宜,滿臉黑線。

這么堂而皇之地吃人家豆腐還敢裝單純,簡直不忍直視。

任錦注意到了她,像見到救星把沐如蘭往人懷里推,“明菲,趕緊把這瘋女人拖回家。”

明菲輕咳一聲,“恐怕不太方便。”

沐如蘭早就料到這一點,剛被推開又不怕死地往任錦身上蹭,死死抱住對方就是不松開。

“任錦,你別那么無情嘛,好歹,我們有過那么一段不可說的感情。”沐如蘭聲音嬌滴滴的,用一種意有所指的眼神控訴。

任錦一個頭兩個大,“你別胡說八道,我一直把你當(dāng)路人,趕緊給我松手。”

沐如蘭腦袋往他胸口拱了拱,“我不,我就不。”

任錦掙扎幾下沒掙扎開,向明菲求救對方又無動于衷,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映入眼簾。

任錦眼前一亮,“冷澤佑。”

對方腳下一滯,不摻絲毫雜質(zhì)的冷冰冰眼倏地掃了過來。

任錦把人打橫抱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把沐如蘭往他身上一塞,“你老婆交給你了,任你處置。”

不給對方絲毫推辭的機(jī)會,逃之夭夭。

明菲眼皮一跳,臉上賠著笑,“你好,再見。”

默默為沐如蘭點了根蠟,飛奔出酒吧。

沐如蘭落在一個微涼的懷抱,鼻間嗅到薄荷淡淡的香味,皺了皺秀氣的眉。

暈暈乎乎地看了幾眼,神情驚慌,“你怎么會在這里?”

冷澤佑忍住把人推開的動作,臉色陰沉得嚇人,“沐如蘭,你就那么缺男人?”

興許是酒壯慫人膽,沐如蘭無視腰間力道加重的手,硬著頭皮頂撞,“是啊,我就是要給你戴綠帽子,我就是要紅杏出墻,怎么的?”

冷澤佑冷笑兩聲,聲音冷得掉渣,“好啊,我成全你。”

還不等沐如蘭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就被連拖帶拽拉出了酒吧。

別墅二樓。

沐如蘭被扔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彈起兩下,頭上的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投射下耀眼的燈光,看到冷澤佑面無表情的臉,她肩膀不自覺地抖了抖。

接著,高大挺拔的身影向她逼近,然后覆在她嬌弱的身上。

一股淡淡清爽的薄荷味在鼻間彌漫。

對這個氣味相當(dāng)敏感的沐如蘭瞬間不安起來,雙手推拒壓在身上重得像座大山的人。

只是剛有動作,就被冷澤佑強(qiáng)而有力的大手鉗制住了。

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你想干嘛?”

一路上哪怕是坐在車?yán)镞€是吹了風(fēng),沐如蘭的醉意早就緩解了很多。

“呵,你說呢。”冷澤佑飽滿的額頭貼上她的,漆黑的眼像漩渦吸引人的靈魂,“結(jié)婚半年了,該是履行夫妻義務(wù)的時候了。”

沐如蘭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機(jī)會,唇上一痛,她瞪大雙眼,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被人給親了,還是互相看不順眼的人。

雙眼有怒火燃燒,她弓起身,不甘示弱地回敬對方。

兩個人挨得很近,冷澤佑沒有防備,直到肩膀傳來痛楚,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給咬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冷澤佑微一用力,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透著冷酷的味道。

沐如蘭痛呼一聲,既然把人給咬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是那么說,實際上身體在輕微發(fā)抖,波浪卷的長發(fā)垂落在臉頰,平白無故添了幾分艷麗。

冷澤佑不怒反笑,“我倒要看看,怎么個不客氣法。”

右手反扣住她的雙手,左手蠻橫地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至于沐如蘭的掙扎就像一陣微風(fēng),微弱得可以完全忽略。

冰涼的薄唇貼上嬌艷的唇瓣,輾轉(zhuǎn)迂回,柔軟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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