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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進宮赴宴

  • 我家小姐是個賊
  • 月漄
  • 5016字
  • 2019-04-12 22:49:30

正午過后,慕容夕夕便隨著她娘親進了宮,一起去朝拜皇后。皇后看著三十歲左右,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起來十分和藹。送了賀禮之后,她便被貴妃的女兒她的表姐景瑜樂拉出去說話了。

“夕夕來皇城這么久了,怎么都不想著來找我玩玩?我在宮里可無聊了。”

“是夕夕的錯,以后一定經常找瑜樂姐玩。”她作一副我一定改過自新的模樣,逗得景瑜樂樂不可支。

她們走到一處亭子坐下,慕容夕夕挽著她的手撒嬌道:“表姐我可想你了,上次在江南一別,你不是說你還會再來的嗎?可是后來你就一直沒來過。”

景瑜樂抱歉地說:“我是想去來著,可是母妃不準啊!”接著她臉紅道:“加上,我馬上要成親了,就更不好隨意走動。”

慕容夕夕一臉好奇的問:“是哪個大臣家的公子呀?”

“不是官家公子,是皇城云家的公子。”怕慕容夕夕不明白,她又解釋“云家是皇商,專門為皇家提供糧草和馬匹的。”

慕容夕夕有些了然,“那你喜歡那個云公子嗎?”看來來時外公說得沒錯,皇城根本不像表面那么平靜。外公還讓她別招惹皇家的人,可是沒辦法,她不招惹別人,別人要來招惹她。而皇上急于壓制她父親又拉近與皇商的關系,此事肯定沒那么簡單。

她有些無奈,“我的婚事我也做不了主。”

慕容夕夕心疼的拍了拍景瑜樂的背,她又何嘗不是呢!

“別這副表情,其實我還挺喜歡那個云公子的。”她的臉因為害羞染上一層紅暈。

“那你們要何時成親?”她繼續追問。

“下個月初。”

慕容夕夕難過地說道:“這么快!那么我是得趕緊準備賀禮了。我的錢袋又要空了。”

“小財迷,我二弟看來要多賺點錢才能養活你!”

“嗯,他確實該多賺點,不然未婚妻比他有錢總是不好看的。”景瑜樂被她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

她們聊著聊著便沒有在意時辰,沒一會兒,有宮女就來通知兩人晚宴快開始了。

進了交泰殿,便有一個宮女引著她去她的位置,可能是皇后想增近兩人感情的緣故,她被特意被安排在景修泓身邊。見她來了,他趕緊給她倒了杯茶。

宴會開始,節目多姿多彩,看得眾人是一陣歡呼。慕容夕夕剛開始還看得津津有味,時間一久,她就有點坐不住了。可是她又不能提前離開,只好把面前的佳肴都吃了個遍。吃得多了自然想喝水,喝得多了自然想去如廁。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說,只好憋著。

一旁的景修泓注意到她的異樣,關心的問:“可要出去走走?”

她急忙點頭,他可真是她的救星啊!

出了交泰殿,他招來一個宮女帶她去如廁。看著她急不可耐的背影,他輕笑出聲。還真是可愛,剛才就見她一直在喝茶,看來真是喝得有點多了!

她如廁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道:“你怎么還在這兒站著?”

“難道你還想進去喝點茶?”

她臉瞬間紅了,“別說了!”沒想到他還會調侃人。

“我帶你出去走走,待會兒直接送你回去。丞相夫人那邊我已經派人去說了。”他拉著她邊走邊說。

“那皇后娘娘那兒呢?這樣提前走好嗎?”她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放心吧!我母后那邊我也請示過了。”他安撫地握緊她的手。“我帶你去御花園走走吧!”

“嗯。”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著。在路過一處花叢時,景修泓隨手摘了一朵花。“送你!”

“你知道這花代表什么嗎?”她看著他手里的花。

“不知!”他誠實的回答。

“不知道你就隨便送人,真是個多情公子。”她假裝生氣的轉過身。

他把她轉過來,溫柔的說:“雖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花,代表著什么,但是我并不是隨便送人,我只送給你。”我喜歡的人。

她壓制著內心的悸動,伸手接過他手里的花,仔細端詳道:“它叫月見草,也叫夜來香,通常黃昏后開花。在民間有種說法,說是當女子以月見草相贈于男子時,就代表‘默默的愛’,還有一種常見的說法,月見草代表不屈的心、自由的心。”

他抽出她手里的花,插在她的發髻之上。“是嗎?可現在它只是一朵花,一朵我送你的花。”他真摯的看著她的眼,慢慢地俯下身。

她呆呆的看著突然靠近的他,心臟好似停了一秒。

在他即將吻到她之際,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兩人頓時分開。

“咳咳,真巧,二哥你們也在此處賞花啊!”景修羽笑著朝兩人走來。

景修泓沒好氣地道:“是挺巧的,四弟不在宴會上看表演,來這做什么?”

“二哥你這就不講理了,許你們出來,就不許我出來透透氣嗎?”我要是不來,能看到剛才那一幕嗎?不過我干嘛出聲阻止呢!難道是怕他們關系發展太快,不利于自己拉攏宰相嗎?嗯,肯定是的。

“那你請便!”他拉上她的手,徑直離去。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他總覺心里空落落的。算了算了,不想了,喝酒去。

紅香閣內,夢絮給他添了一杯酒,好奇地問:“爺,今日怎么喝這么多酒?”

“有件事像是團亂麻,理不清楚!”他的嘴角永遠掛著笑。

“還有爺理不清的事嗎?”她從認識爺,從未見過他有任何煩擾之事。

“夢絮,你說,當一個人出現時,你總是不自覺的去關注她,是為何呢?”他轉著手里的酒杯。

“大概是喜歡吧!”就像爺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她的心一樣。

“喜歡?”他有些訝異地看著她。

“是的,喜歡!因為喜歡,所以想要了解,想要知道關于那個人的一切。”爺是有喜歡的人了嗎?那人肯定是個世家小姐吧!不像她……

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原來如此!”原來他喜歡她,是什么時候呢?是城外她的一番話語,是紅香閣她的悠悠琴聲,是丞相府的一眼驚鴻,還是荷花池她的不在意。在丞相府時他便知道,那個在城外布施的和在紅香閣彈琴的人是女扮男裝的她——慕容夕夕。

在御花園遇到景修羽之后,他又帶著慕容夕夕去街上走了一圈才把她送回丞相府。

離別時,他吻了一下慕容夕夕的額頭,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飛快的坐上馬車離開。

等慕容夕夕反應過來,他早已不見蹤影。她捂著心口,急忙跑進府里。

月牙見自家小姐回來,開心的朝她撲過去。“小姐,你可回來了。”見慕容夕夕呆呆的,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姐,你怎么了?”

她懵懵的看著月牙。“嗯,哦!你說什么?”

“沒什么!小姐趕緊去歇息吧!”小姐肯定是累著了。

“好,你也早點休息!”

慕容夕夕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總覺得不可思議。她對他明明有好感,可是她卻有點抗拒這種感覺。是害怕嗎?害怕自己的毫無保留換來的不是真心嗎?

景修泓在宮門前遇到了景修羽,本來他不打算理睬他的,然而他卻攔在他面前。

“景修泓,我要向你宣戰!”

聞著他滿身的酒氣,他道:“四弟,你喝多了!”

他堅定地說道:“我沒喝多。雖然她現在是你的未婚妻,但是你們又沒有成親,所以我還是有機會的。她會屬于我的。”

“是嗎?那我勸你還是別費心思了,她注定是我的女人!”說完,他繞開他走了。

景修泓剛回到寢宮,又遇到早就守在那兒的景修灝。他不解道:“你在這兒干嘛?”

“二哥,你把小仙女帶去哪了,我都沒有好好跟她說說話。”他埋怨的看著景修泓。

他無奈“送回家了,你趕緊去歇息吧!”

“哦!那二哥你也早點休息!”

“嗯。”

景修灝走后,他扶額,心想他家夕夕怎么這么招人喜歡。真是頭疼,看來以后有得忙了。

翌日。慕容夕夕早早起床,沒叫上月牙就出了門。她去經常去的裁縫鋪換了一套男裝,又在眼角點了一顆痣。不仔細認,還真認不出。

她走進悅來酒樓附近的一家店鋪,里面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酒。“你們掌柜呢?”她問著正在打掃的伙計。

他頭也不回,自顧自的打掃著。“掌柜在后院呢!”

慕容夕夕剛走進后院,只見一個瘦弱的青年躺在懶椅上。她出聲問道:“你是這家店鋪的掌柜嗎?”

聽見聲音,他起身看向慕容夕夕。“是的,請問你是?”

“我看見你門口貼的店鋪轉讓,所以才來的。”他看著似是一個透明人,蒼白得透明。

“你可看清我的轉讓條件了?”

“嗯。第一,可以修整,但是格局不能變;第二,可以增加其他產品,但是酒必須是主業;第三,你還要做這家店鋪的掌柜。”就是如果她買了,她就只能在背后做大老板。這正合她心意。

他有些期待的看著慕容夕夕,“你愿意買?”

“不買!”

他泄下氣來,有些有氣無力地說:“那公子就請回吧!那些條件是不會改的。”難道這家店鋪就注定要關門了嗎?

“我是不買,但是我可以投資,店鋪還是你的店鋪。”畢竟以我的名義置辦產業,以后被人知道了,怕是會被人詬病。

他的臉因為激動多了一絲血色。“當真?”

“童叟無欺!不過以后店鋪的收入得是我七你三。”她又投錢又出力的,可不能一點好處也不撈。

“當然可以!”能讓他繼續待在這家店鋪當掌柜他就已經很感激了,收入什么的他根本不在乎。

“還有請你幫個忙。”

“何事?”

“因一些緣故,所以我投資你店鋪的事,我希望只有你一人知。”

“好!”他愉快的答應。

慕容夕夕坐到他對面,有些好奇的問:“你又不善經營,為何還要守著這家店鋪?”

“公子不知,這店鋪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我爹死前最后的遺愿就是讓我守著它。”他苦笑,“可是我從小身子弱,哪能天天守著它啊!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她思考了一番。“我給你找個算賬的,再招幾個伙計,你做個甩手掌柜得了!你愿意嗎?”

“樂意至極!”他早就想這樣做了,奈何資金不夠。

“你們都是自己釀造的酒嗎?”四周的釀酒用具都有些老舊了,看來有些年頭了。

“是的,我家有一套祖傳的釀酒秘方。”

她兩眼發光,高興的道:“那再好不過了,我們趕緊簽約吧!”

慕容夕夕跟他簽完約后,又寫了一張招聘告示,讓伙計貼在門外。她又與他坐了三四個時辰,可是還未有人來,她起身告辭。

“何公子,這些銀兩你留著置辦需要的東西,我就先走了!”她把一袋銀兩放在他身邊。

“錢公子,有事的時候我該怎么聯系你呢?”他還真是大方,不怕我卷錢跑掉嗎?

“不必聯系我,有什么事你自己做決定就好!我有時間會再來的。告辭!”

在慕容夕夕走后,他招來伙計,“阿萊,你去打聽一下,皇城有哪家公子叫錢多多的。”還是謹慎些好。

“好的。”

慕容夕夕并未急著回去,而是去悅來酒樓吃了頓飯。她本來想去福樂客棧的,可是她怕遇上景修泓。吃飽后,她站在窗戶邊,看似在發呆,其實她是在尋找下一個目標。

“走開,別擋著我們做生意!”一店伙計粗魯的推開一個抱著古箏的中年男子。

男子摔倒在地,但他絲毫不在意擦傷的手,而是急著去查看懷里的琴。接著他又一家一家的問過去,但沒有一個人要買他的琴,他沮喪的離開。

慕容夕夕下樓追上他,問道:“你的琴賣嗎?”

他點點頭,而后說道:“十兩銀子。”

她嫌棄道:“難怪沒人買,這么貴!”

“不要就算了!要不是急用錢,我才不賣。”說罷他就要走。

“我是不買,但我想知道這琴是你何處得的?”她攔住他。

“你干什么?你可別亂來!”他緊緊地抱著他的琴。

“我有那么可怕嗎?”她向他走近一步。

“你別過來!”他后退。聽說皇城的小混混可多了。要不是家鄉發大水,他才不會來皇城投靠親戚。

“別怕,我真不是什么壞人。我只是見你懷里的琴雕得不錯,所以想知道是誰雕的而已。”她無奈道。

“是我自己雕的,你想干嘛?”他還是一副警惕的樣子。

“我想跟你談筆生意。這里不太方便,我們去酒樓里坐坐可好?”

他猶豫了一會道:“那好吧!”酒樓人那么多,就不信他敢輕舉妄動。

經過一番交談,她知道他叫汪梓謙,因家鄉發大水來皇城投靠親戚,可是親戚沒找到,他的老母親卻病了。來的路上盤纏也基本花光,他只好拿著隨行的琴變賣。接著就有她剛才看見的那一幕。

慕容夕夕也跟他說,她在城南有一家店鋪,打算賣琴,正愁找不到一個又能看店又會制琴的。見他制琴手藝如此之高,她想讓他去她店里當制琴師傅。

因她出的酬勞不低,他很愉快的簽了聘書。他隨著她去到她城南的鋪子,里面干干凈凈,墻上還掛著許多古琴和箏。似乎就等著開張了。

她把幾兩銀子放在桌上。“這是你一年的工錢,我平時不會來,只是偶爾會來查查賬。若你有什么事,去找隔壁裁縫鋪的老板娘就行。”然后留下這樣一句話就走了。

慕容夕夕去了隔壁的裁縫鋪,看了看不見人后便喊道:“秋娘,你在嗎?”

一個三十左右的婦女從里間走出。見是她之后,親昵地說道:“多多來了!吃過飯沒?”

她笑著道:“吃過了。隔壁就要開張了,以后你多關照著他點。”

“沒問題!你要不要看下賬?這個月有不少人來做衣服呢!”自從他一個月前把這家店交給她,他還從沒來查過帳。

慕容夕夕擺手道:“不必了,我信得過您!還有謝謝您把隔壁的店鋪打掃得如此干凈。”

“這是哪里的話,我感激你還來不及!要不是你當初幫了我,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做什么呢!”當初她因生不出孩子被家中婆婆和丈夫嫌棄,趕出家門,除了一紙休書她身無分文,也無處可去。是他給了她一個容身之處。

“好了,感謝的話誰也不要說了。今日我出來得有些久了,也該回去了。我們下次再聊!”

她有些不舍,“這么快就要走?”

慕容夕夕拱手,“是的,下次再來看您!告辭!”

她對著他的背影叫道:“你可一定要來!”若是她有兒子,應該也是這般大小吧!

慕容夕夕累了一天,但回到家后她仍忍著困意給景修泓寫了一封信,讓月牙把信送出去之后她倒頭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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