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后出逃2
- 皇上娘娘,請自重
- 喃蝻
- 2066字
- 2019-03-29 11:34:00
皇上淡淡的看了一眼太上皇,他父皇他最了解了。
自從母后去世以后他就跟個老小孩兒似得,整天耍賴。
真不知道母后當時是怎么忍受得了父皇這破脾氣的。
“父皇那跟兒臣沒關系,那是您的事。”
某個絲毫不知自己錯了的皇帝,此時的內心早已經想出了100種出逃的方式。
借著會自己宮里的由頭,成功的逃到了別的地方,跑到了宮外,等到太上皇發現的時候早已經為時已晚了。
皇上他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最后太上皇只好自己硬著頭皮上,然后派別人滿城的搜捕皇上,務必要在一天之內將皇上給捉回來。
再去接親的路上,太上皇生怕露出什么馬腳,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哪怕去新房接喜帕的路上內心都是忐忑不安的。
一路上都在想著如何給自己這個兒媳婦兒解釋,當蓋頭被拿下來的那一刻,他震驚了。
他多年的好友,悅國的頂梁柱,他們親愛的丞相大人,此時正穿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衣服坐在新房里面。
兩個被孩子給坑的爹坐在一起,訴說著自己的家門不幸。
今天的豬腳現在正悠哉悠哉的在大街上閑逛著。
她選擇了一個自己不經常光顧的地方--茶樓。
笑話,如果現在去了她以前經常去的地方,這不是自投羅網嘛,她蘇南風好歹也是這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才女,會犯如此之低級的錯誤么,當然不會。
對于她的不按套路來說,丞相夫人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一點。
所以并沒有去她曾經經常去的地方,相反的也是去那這個以前被她幾乎零關顧的地方去找她。
只不過去錯了地方,丞相夫人去了書院,坐在二樓雅間的蘇南風透過窗戶看著自己家人在下面搜捕自己。
不僅不著急,反而悠哉悠哉的聽著曲兒,喝著茶,好似和她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北啟出了宮,也是按照蘇南風的這個思路走的,他也去了茶樓,好巧不巧的是他也去了南風所在的那間雅間。
他看著坐在屋子里的蘇南風,臉紅了紅,輕咳了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蘇南風看著北啟,微微的大量了他一番,好一個俊俏小生。初次見面,兩個人對彼此的印象好像都還是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道這以后會怎么樣。
北啟文嗖嗖的朝著蘇南風行了一個禮,“姑娘,在下北路,不知姑娘芳名為何?”
蘇南風在這里也裝了一把文藝。“回公子的話,小女子姓蘇名羽,公子叫我小羽就好了。”
北啟朝著蘇南風點了點頭,輕笑了一聲,“小羽,你也別叫我公子公子了,你叫我阿路就好了。”
“嗯嗯。”蘇南風點了點頭,然后用眼神示意北啟坐下來,北啟坐下來以后。
用余光細細的打量著坐在他旁邊的蘇南風,內心好奇,如此俊俏的一個姑娘,怎么會在這里?
蘇南風心里面也是這樣子想的,可是,她總覺得旁邊這位公子好似有什么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兩個人如此這般的沉默著,氣氛倒是顯得有些尷尬,蘇南風最先開了口,說:“阿路,你覺得今日皇上娶親的架勢,你怎么看?”
爹爹說,今日皇上來娶親的架勢很大,那是很多姑娘羨慕都羨慕不來的,長這么大她也沒有見過別人娶親。
這娶親的架勢到底多大算大,多小算小這可真難倒蘇南風了,知識的盲區。
北啟的心里面咯噔了一下,莫不是被這姑娘發現了什么,不應該吖,自己如此精明的一個人。
不可能被發現吶,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壓壓驚,敵不動,我不動。
“我覺得還行。百里紅妝為聘以一個皇上的財力物力那是滿可以做的到的,如若是以尋常人家的話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長這么大我也沒有娶過親。”北啟特地在這句話里面給蘇南風下了一個全套。
他提及尋常人家的時候特地停頓了一會兒,想看看蘇南風到底是什么反應。
沒想到蘇南風什么反應都沒有,真是太令人失望了。還以為是太上皇派過來抓自己的人呢。
“哦,原來是這樣吶。那如果皇上娶一個人,那個人是不是一定就要嫁給他。”
蘇南風問出了自己內心的擔憂,畢竟如果現在因為自己,而牽扯上了蘇家一家人的性命與前途的話,那這樣看來自己倒是跟個罪人似得。
“放屁。”
此話一出,前來聽曲兒的人都震驚的看著他們這間屋子。
北啟訕訕的笑了笑,小聲的說,“他皇上算什么,不想嫁就不嫁唄,他能給你吃了還是怎么滴?我國向來崇尚婚姻自由。”
蘇南風終于發現到底是哪里面奇怪了,看來那句“放屁”才是北啟真正的嘴臉,原來他一直也是在和自己假正經吶。
蘇南風幽幽的看了一眼北啟,看的他有些不自在,內心一直在想,這不會真的是派過來抓自己的人吧?
“英雄所見略同。”蘇南風也甩開了剛才溫文爾雅的形象,一改剛才,不再那么文縐縐,而是和她平常在丞相府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我告訴你,我是最不屑于跟這些皇權貴族打交道,太麻煩了。”
蘇南風將自己的腳放在她坐的地方,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穿的是裙子,北啟都被眼前這個女子的豪放給震驚到了,不過,他喜歡,這樣的人可比那些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要有趣的多。
“對吖,而且還迂腐。”北啟立馬去附和南風,將自己在宮里面的不痛快全部都說出來了,前來給他們續茶的店員都驚了。
這明明沒有酒,為什么感覺眼前這兩位都好像醉了,一個豪放的將腳放在坐的地方。一個痛哭流涕。額……
太奇怪了。
說了這么多,這兩個原本在外面跑路的人突然成了難兄難弟,反倒是將剛才的顧慮都拋之腦后了,好久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給別人說過自己內心的不痛快了,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