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斥完蘇墨，沈之揚跟沈老到書房說公司的事。

因為蘇墨所在的醫院是SG旗下的。所以沈老也一并把他叫過去。

沈老太太從房間抱出一本相冊，拉著傾歌一起看。

“奶奶，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娃娃是沈之揚？”傾歌指著照片上的精致奶娃娃，捂著嘴道。

太漂亮，太Q萌了吧？

好想捏一捏他肉嘟嘟的臉蛋。

“是啊，這個是他滿三周歲時老頭子拍的。”沈老太太笑了笑，翻開另一頁，道“這個是他剛剛滿月時照的，這個是他兩歲的時候拍的。從出生到六歲，他的所有照片都在這兒。”

“那六歲之后的呢？”

沈老太太把相冊遞給傾歌，笑道：“六歲之后，他就堅決不讓拍照片了。”

“為什么？”傾歌挑眉，這么剛的嗎？

“說什么相機框不住他十分之一的英俊帥氣。”沈老太太說著說著，竟忍不住笑了。

“噗嗤！”傾歌噴笑出聲，忍俊不禁“他真這么說？沈之揚小時候也這么自戀的嗎？”

“比起現在，只會多，不會少。整日冷著一張臉，跟個小老頭似的，蘇墨他們調侃他假深沉。”沈老太太笑著回憶。

傾歌看到其中一張照片，是沈之揚和蘇墨還有其他小朋友的合照。

照片上，他穿著一身黑色小燕尾禮服，梳著整齊的背頭，眉頭微微蹙起，臉上帶著不情愿。

“噗嗤！奶奶，這是在哪拍的？”傾歌指著照片問。

沈老太太戴上老花鏡，拿著照片看了一眼，道：“哦，這個啊，老頭子帶他們去參加好友的生日宴會。同行的小孩覺得他長得漂亮，吵著鬧著要跟他合照。可他嫌棄人家長得不好看，不愿意拍。”

傾歌抿唇笑，很有沈之揚的風格。

只不過沒想到，這家伙小時候顏控就這么厲害了。

“那他小時候這么可愛，是不是有很多小女生圍著他轉？”

“剛上學那會兒多，一個月后那些女生都只敢偷偷看他。”

“為什么？”傾歌嘴角越咧越大。

“害怕被說丑唄。”沈老太太咯咯咯地笑起來，一雙眼睛瞇成一條縫。

“噗！奶奶，您再跟多我說點他小時候的趣事唄。”傾歌抱著沈老太太的胳膊，親昵道。

“想聽？”老太太側頭看她，眼里帶著對孩子的寵溺。

“想！”沒點料在手，怎么回去嘲笑沈之揚？

沈老太太拍拍她的手，道：“他上小學那會兒，有段時間天天往校花抽屜里塞干脆面，一塞就是一個星期。

后來某一天，校花大著膽子問他是不是喜歡自己，你猜他怎么說？”

“收集卡片？”傾歌撓撓頭，不確定地開口。

“你怎么知道？”沈老太太詫異地看著傾歌。

“因為那時候我也這么干過。”傾歌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了。

不過，她是往男同桌抽屜里塞。

“奶奶，能不能把這張照片送我？”傾歌拿起一張沈之揚戴著鴨舌帽，穿著休閑運動裝的照片，問。

沈老太太將相冊合上，遞到她手里，道：“這個，都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