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因為害怕而小便失禁，盧達(dá)急忙放手，把他直接甩到了地上。

二娃“哎喲”一聲，摸著屁股再也沒有之前的氣勢。他苦著一張臉說道：“我只是一個小老百姓，蘇大人，您不要抓我啊，我沒有做犯法的事情。”

盧達(dá)望了馮敏一眼，馮敏見蘇灼沒動靜，對著二娃道：“你的事情我們都調(diào)查清楚了，現(xiàn)在只問你你約她見面的目的是什么，是誰指示的！你要是說實話我可以考慮對你寬容些，你要是說假話那別怪我的鞭子不講理了。”

二娃頭點得像撥浪鼓，急忙說道：“是我喜歡馮姑娘，約馮姑娘見面就是想見她，和她成親。”

“我瞧你馮姑娘馮姑娘得叫，你怎么不叫她全名？還是說你不知道她全名，甚至連她住哪是哪里人家里有些誰都不知道？那你這種人怎么還配娶她。”

“我知道的她姓馮，家住京城，這還不夠嗎，感情都是可以培養(yǎng)的！”二娃顯得非常理直氣壯。

馮敏剛想說話，蘇灼一擺手說道：“夠了，別聊些有的沒的，先把他帶回去。”

盧達(dá)厭惡地提起他胸口的衣服，馮敏攤開一塊布把地上的東西包了起來，然后看了蘇灼一眼便也離開雅間。

馮芷呼出一口氣，蘇灼這種做法恰恰合馮芷心意，如果他不帶二娃回縣衙，她都不知道明日怎么去盼波樓見王婆子了。馮芷正要跨門出去，蘇灼伸出手臂攔在她的身前，由于走太快，她的胸口正撞到他的手臂。

馮芷瞪了他一眼，道：“你做什么呀？”

蘇灼放下手臂，食指與拇指搓了一下，說道：“現(xiàn)在連蘇哥哥都懶得叫？脾氣見長啊。”

“蘇哥哥。”馮芷認(rèn)命，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語氣的確太放肆了，便又說道：“蘇哥哥是有事情要問我嗎？”

“十五號，毒。”

馮芷知他問的意思，想了想便說道：“王婆子讓我每月十五去盼波樓找她拿月月散的解藥，她是想知道你或者石大人的動向，二娃之前說把我的藥換了后來又說沒換，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了。”

蘇灼點頭，“明日就是十五號，我今日先帶你去讓上回的老大夫瞧瞧，明日的話我想你還是得去趟盼波樓。”

“那二娃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我好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被喂毒。”

蘇灼皺著眉頭道：“我會嚴(yán)刑逼問二娃。”

嚴(yán)刑逼問？馮芷想象不出來這么個不染是非的少年耍起手段來會是什么個樣子。

馮敏和盧達(dá)帶著二娃回縣衙，蘇灼叫了輛車和馮芷去了上次那個老大夫的醫(yī)館。老大夫擼著胡須反反復(fù)復(fù)念叨“月月散”這個名字，然后開口道：“姑娘說所中之毒乃是一個婦人自創(chuàng)土方子，老朽我從脈象和姑娘身體狀況來看完全看不出任何癥狀。蘇大人，你看這…老朽也不敢說姑娘有無中毒啊。”

“打擾了。”蘇灼點頭沖老大夫抱拳，他帶著馮芷走，神情卻顯得有些煩躁。

“蘇哥哥，沒事的，如果明日我并未出現(xiàn)任何疼痛癥狀，那就代表我沒有中毒，你不要擔(dān)心。”

蘇灼嘆口氣道：“我還有事，把你送到門口就不進(jìn)去了，老夫人那別讓她擔(dān)心。”

“我知道的。”老夫人很照顧她，她自然不會讓老夫人擔(dān)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