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玥的爸媽、古俊辭推開門走進了病房,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兒,都很心疼。
“爸媽,是女兒不孝,我……”
“孩子,別說了,我們不怨你,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小玥,你不會有事的。”古俊辭口中這樣說著,但臉色慘白。
“俊辭,你要好好活著。”錦玥是古俊辭一直呵護的人,然而錦玥就這樣離開了他的世界。
從小,古俊辭就一直習慣了將錦玥保護在她的身邊,都說習慣,深入骨髓,難再更改,錦玥是那樣的依賴他。
為何獨獨出事的時候,不在她的身邊,直到離開,也未曾留下只言片語,他想,那個時候她一定很失望吧!都怪他,都怪他!!!是他沒有好好的保護她。
天下終究沒有不散的宴席。來自全國各地的人,也都回到自己的世界,相忘于江湖。就像在人群中相遇的人,匆匆一眼,轉瞬即逝。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來了,也終會離去。
寧傾城的一個電話,讓寧晗回了無溪,讓她的心跌進了深淵。
錦玥出事了。
上帝給你一些,你也必然會失去一些,失去的總比得到的多,滇都那樣的生活,果真是不真實的。
寧晗風塵仆仆的回到了無溪,看到的只是一個骨灰盒,墻上貼著的遺照,錦玥笑的那么燦爛,依舊是笑靨如花,那黑白分明的照,那么清晰的映入她的眼簾。
寧晗總是回憶著,這一年多來的時光,不長不短,卻是在這一刻刻入骨髓。這些回憶就似一把鋒利的劍,處處凌遲,寧晗很難想象,快樂的她失去笑容的樣子,很難想象,柔弱的她,做出如此的抉擇,是怎樣的絕望,讓她義無反顧的踏了這條再無回頭的路?
寧晗知道,是她回來的太晚了。是不是不去滇都,就是不同的結局?
這是寧晗第一次見到錦玥與古俊辭的父母,兩家人都極具心疼,佝僂的背,泛白的發,寧晗看著不禁心酸。
寧晗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古俊辭。不似往日的神采奕奕,眼底只剩下深深的死寂,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的沒有靈魂的木偶,感覺風吹,他就會消散。
錦玥的仇,寧晗是一定要報的,那個該死的李浩然,她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只是錦玥再也回不來了。錦玥的家人并沒有阻止古俊辭帶走錦玥的骨灰盒。他抱著那個盒子,視若珍寶,離開了無溪。
自那以后,寧晗再也沒有見過古俊辭了。
該是時候讓李浩然付出該有的代價了,這件事寧晗決定要親手去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就逼他自殺好了。
寧晗陰惻惻的笑了一笑。寧晗知道李浩然素來都是好色之徒,她便以自己為耳,誘使李浩然前來,這一次她不借青城幫之力,只憑自己。
迷幻藥。寧晗聽到敲門聲,打開了門,她一改往日,穿的妖艷,畫了濃妝。
李浩然看著屋內的女子,眼前一亮,果然是有些姿色,但李浩然總感覺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寧晗看出了他眼里的異色,便把頭低了低。
“來呀!”這聲音帶著幾分魅惑。果然,這李浩然拋開心里的懷疑,看著面前的尤物,就忍不住了。
“小美人,跟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說著就急急忙忙的想要撲上來。
“不要急嘛!來來來,先喝一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好酒,助助興。”
“好,就依美人兒所言。”不就后就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寧晗看著遠去的救護車笑了一笑。
至于李浩然的父親,要是識時務,就放他一馬。他是找不到證據的,酒里沒有下藥,只是一種無毒酒里又正常有的東西,只是和她身上的香氣所混罷了。
整個無溪有膽量敢動李浩然的,再加上錦玥之前的事,錦玥與她交好,這些不難查,但光猜測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