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揚每天都會來找我。
我很憂愁。
身體的病痛,已經讓我不能在他面前保持完美的微笑。大概久不歸家,他那位尊貴的母親,終于在一個午后,攔住了我的車。
我想,老婦人看見我的表情,應該叫“惶恐”。那位尊貴的中年女人,瞧見我的臉后,退后了半步,我看見她微發抖的手。
她應該是記起來了。
我是她那位曾經虐待過、看不順眼的年輕小媳婦兒。陸揚這家伙常年不歸家,陸家誰都能欺負我。
寒冬臘月洗碗洗衣服,夏日炎炎里給花園除草割草,這些事陸揚都不知道。陸揚不在乎我,他把我娶來放進家里,我就是他身邊可有可無的裝飾品。
“你,居然是你!”老婦人臉上有些害怕,“你回來做什么,想要害我兒子?”
我笑了,“不會?!?
此后,老婦人再也沒出現在我面前。
她大抵也是怕了,又或許太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