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屋外的陽光卻不刺眼,張發財一個在屋里踱步,很是焦急的模樣,猴子旺財卻在吃著不知那偷來的甘蔗,吃得可是有味。
“郭鏢頭一早就出去,到了中午都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什么變故吧?”,張發財喃喃自語,又望了眼屋外,又是小聲道:“也該回來了!”
又開始踱步,右手撓了撓屁股,望了一眼旺財,道:“你那來的甘蔗?”
旺財停下來,比劃一番,又開始始吃了起來。
望了眼屋外,郭德綱的身影就是沒出現,張發財嘆氣一聲。
“哎…”
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剛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就聽見屋外有聲音,茶杯都未放下,端著便小跑出去看看。
結果是只小貓在玩耍,心想:“還是太焦急了…”,剛轉過身來,張發財就聽見傳來郭德綱那爽郎的聲音。
“張老弟…”
就見郭德綱小跑過來,臉上笑得如春天的花,那叫一個燦爛啊!
張發財緊張的問道:“郭鏢頭,你終于回來了!可是等苦了我。”
“哈哈,張老弟,心急吃不熱豆腐啊!”
張發財問道:“事談得怎么樣?”
“嘿!我一路趕回來,口渴的很,先讓我喘口氣喝點茶水。”
張發財連忙請其進屋,并合上了門。倒了茶水給郭德綱,郭德綱一口就干,看來是真的渴,連喝五杯茶水。
“啊…”
張發財問道:“還要不?”
郭德綱擺了擺手,平復下心情。
張發財問道:“還順利嗎?”
郭德綱道:“張老弟,不只是順利,而是非常順利啊!哈哈…”
“郭鏢頭,能否說說?”
郭德綱道:“今天我去找那紫金山莊的老管家,我話還沒出口,你猜怎么著?”
郭德綱賣弄小關子,把張發財急得慌。
張發財急道:“怎么著?”
“你猜猜嘛!”
張發財道:“我腦袋就如木頭般蠢,郭鏢頭你就別為難我,真猜不到呀!”
郭德綱道:“嗨呀,張老弟,你太沒趣了。”
“郭鏢頭,你就直說唄!”,張發財說完,擺了擺手。
郭德綱見張發財如此,便不拖泥帶水,豎起右手食指,直說道:“蘇莊主這回直接給出黃金萬兩!”
張發財被驚到了,整個人都懵在那一動不動,似王八一樣。
郭德綱笑道:“哈哈,張老弟,我就猜到你會有如此表情,”拍了拍張發財的小臉蛋,道:“我剛聽到蘇管家說出口時,也是你這般模樣呀!哈哈…”
張發財咽了下口水,道:“這蘇莊主怎就如此財大氣粗?”
郭德綱道:“蘇家紫金山莊,經營茶葉生意都有兩三百年歷史,家底子厚的很。”
“如此有錢,為何不去請高手做此事?這就讓人好生懷疑。”
郭德綱道:“樹大招風這個道理,張老弟你不知道呢?再說高手也不是這么好請,高手也怕得罪陳方皮啊!”
喝了口茶水,郭德綱繼續道:“蘇莊主就是想悄無聲息的將蘇玉英送出去,成名的高手,到那都會引起官府的重視。”
張發財點了點頭,似乎說得也有道理,心理:“大俠便是如此,到那都是引起圍觀。”
張發財道:“那何時動手?”
郭德綱道:“越快越好,蘇莊主可是著急!”
張發財道:“訂金給了沒?”
張發財說是行俠仗義不假,可是心里卻想著小錢錢啊!有了這筆錢,他打算先買把好劍,再買頭驢,他可要騎驢仗劍走天涯!以后就不用過窮日子嘍。
郭德綱道:“還沒,不過我和蘇管家約好,明天再碰頭,到時候便把訂金帶過來!”
張發財道:“這蘇管家一直在咱漳龍郡城里?”
“對啊!他從找我談這事開始,便一直住在漳龍郡城。”
張發財眉頭緊皺,問道:“陳方皮沒有懷疑?”
“我鎮遠鏢局與紫金山莊有生意上的來往,平日里就有走動,蘇管家也不是第一來,這個應該不會懷疑到我這。”
“希望如此…”
張發財想了一下,道:“我看后天便動手。”
郭德綱道:“這么急?”
“明天你讓蘇莊家在漳龍城里多待幾天再回去,而我明天就到紫金山莊去踩點,郭鏢頭你也要安排好其他事。”
郭德綱思索起來,心想:“張老弟一點都不傻啊!”
郭德綱道:“嗯,有道理,就按你的辦。”
“還有一事。”
郭德綱道:“何事?”
張發財摸摸頭,害羞著道:“郭鏢頭,有件事想告知你一下。”
“張老弟,怎么像個娘們般?直說。”
張發財咦了半天,最后才說:“郭鏢頭,我…我…不會…”
把郭德綱急得慌,拍了拍張發財的肩膀,道:“快說嘛!都急死我了。”
張發財小聲道:“我不會騎馬。”
“哈哈哈…”
郭德綱大笑起來,那聲音很是大聲,如雷鳴。
嚇得旺財躲到了竹背包里。
“我說什么事呢!原來是這事,張老弟你就直說嘛!不會騎馬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郭德綱不覺得丟人,可張發財卻覺得很是丟人,堂堂化勁中期高手,連馬都不會騎,這要是傳出去很沒面子的。
郭德綱還在笑,張發財也只能跟著笑了苦笑。
…
郭德綱道:“我讓我們鎮遠鏢局最好的騎手教你,保證你今天便學會。”
張發財一聽,激動的站了起來,道:“今天便可學會?”
郭德綱道:“嗯,就是今天,我讓于謙來教你,他的騎術在我們鎮遠鏢局里可是公認第一。”
“就是那晚喝酒的那個,頭發梳得如秀才般的?”
郭德綱點頭道:“正是他。”
“他的酒量也是很不錯。”
…
漳龍郡城外的空曠之處,正值傍晚,夕陽西下,張發財正在騎馬。
“張老弟,這騎馬并不難,難得是訓馬,訓那性子極烈的馬。”
張發財說:“于大哥,你是騎馬高手,那你訓過烈馬嗎?”
于謙笑了笑,道:“當然訓過,年輕的時候便訓過一只,那性格暴烈很,現如今對我可是服服帖帖的。”
“于大哥,你真是厲害,太佩服你了。”
于謙摸著紅腫的左眼,道:“那是,這匹烈馬都被我騎了二十幾年,不過性格還是有點烈,哈哈哈…”
“二十幾年?”
于謙也不多解釋,先行一步,騎馬奔跑起來,張發財連忙揮著馬鞭,追了上去。
一會兒功夫,道路上便揚起灰塵,兩人消失在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