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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義診

  • 傾國傾城女
  • 烈葙
  • 3259字
  • 2019-05-27 10:38:41

妖妖去找了鑫子的妻子:“大嬸,你家鑫子呢?”婦人用禿鷹一樣銳利的目光打量著妖妖,沒好氣的說:“你找他做什么?曦曦族人。”妖妖說:“有一個很像鑫子的人在朵兒山上自殺了。”“你說什么?自殺了?”“對,你去看一下吧。”婦人抓住妖妖的手:“在哪兒,你帶我去看看。”“好”

妖妖帶婦人來到鑫子躺著的地方,婦人看到確實是丈夫,竟然很淡定的說:“不用管他,他想死就死吧。”妖妖說:“鑫子怎么會自殺呢?”婦人看了妖妖一眼:“我們吵架了。”妖妖走了。婦人看著尸體已經開始腐爛的丈夫,想起了往事。

十年前,茉莉族祭祀當夜,冉悟偷了玉雕回來,剛好那天自己去了他家找他,就知道了他偷玉雕的事情。冉悟說,等過一段時間,就帶自己走,只要離開野漠把玉雕賣了,他們下半生就不用愁了。計劃好的一切就在丈夫知道自己與冉悟通情后破滅了,丈夫提刀要去殺了冉悟,是自己苦苦跪求說是自己勾引他,跟他沒有多大關系,不要找他麻煩。丈夫毒打了她一頓,去找了冉悟,結果被冉悟又打又罵,說是她勾引他跟他又什么關系,是他自己無能連自己的妻子都管不好還有臉來找他,冉悟還威脅他,你要是敢把事情說出去,我就誣告你偷了玉雕,讓你不得好死。丈夫氣急,捅了冉悟一刀回來了。后來,自己去找冉悟,向他訴苦,丈夫經常一言不合就對自己大打出手,問他,什么時候帶她走。冉悟說再等一段時間,還不是時候。半年后,她在外面干活,冉悟來找她,讓她晚上來找自己,當天晚上就走。可是當天晚上她等丈夫睡著后偷偷出門卻被裝睡的丈夫跟蹤,在樹林里被打暈拖回了家。等過幾天,她再去找冉悟,冉悟已經走了,留下了他做木匠時攢下的所有積蓄并留下了一封信,說要是她不想走,就把他的這些積蓄拿去和丈夫一起好好生活。她哭了,冉悟沒有等自己,他明明知道自己愛的是他不是丈夫,可是他沒有等自己。她把所有的怨恨都算在了丈夫頭上,丈夫再打她時,她開始不要命的反擊,還污蔑丈夫偷了玉雕,說是冉悟說的,冉悟還說,要不是看在自己的情面上早就高發他了。丈夫是個老實人,百口莫辯,天天打架也厭煩了,于是,夫妻開始長時間的冷戰,最后,各干各的活,各睡各的床,誰也不提冉悟的事了。直到今年,丈夫開始酗酒,又拿自己和冉悟通情的事情出來找茬,自己就拿他偷了玉雕的事情威脅他,吵鬧了一年,丈夫終于自殺了。

婦人冷臉看著丈夫的尸體,笑著走了,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給你收尸,夫妻十多年,我一日都沒有在乎過你,當初嫁你也非我所愿,如今你自盡就當是你強娶的懲罰,與我無關。

朗昭陪鯨落在河邊洗草藥:“我跟你說,我的教書先生不讓我玩,一直催我背書,我就拿彈弓打他,他去告訴了父皇,父皇就當著先生的面拿鞭子打我,說我不懂得尊師重道,愧為皇室血脈,還嚇唬我,以后再犯就把我關進牢里。我嘴上說錯了,心里卻還理直氣壯的,覺得天天背書,簡直煩死了。”鯨落淺笑著聽他說小時候的事情:“你不怕你父皇啊?”“怕,但是小的時候不懂事,好像也沒覺得有什么。父皇打我,我都能咬牙忍著,最受不了的是我哥,他一邊求情一邊哭,每次做錯事受罰,都是哥打破了我的理直氣壯,讓我真正的感覺到愧疚和自責。”“你哪個哥啊?”“現在的皇上,我只有他一個哥。”“那他現在還對你好嗎?”“好啊,哥對我最好了,連我—”“什么?”朗昭是想說他偷偷帶兵來朝起援助她的事情。“沒什么。”鯨落說:“你哥是同意了你帶兵來朝起的?”“不是,我偷偷來的。”“那你不能再回荊國了,你哥會殺了你的。”朗昭看著鯨落,鯨落說:“對不起,我說的太直接了,你為我做了那么大的犧牲,可我卻不能還你兄弟情義了。”朗昭笑到:“其實我在白鷺洲的時候,兄長已經來找過我了。”“他怎么說?”“他說,我只能二選一,要么回荊國,要么留在朝起。”鯨落看著他:“你選擇了留下。”“嗯”“然后呢?他就走了嗎?”“走了。”“你哥確實對你很好。”“兄長是一個好君王,也是一個好哥哥。”鯨落把洗好的草藥放進竹籃里:“朗昭”“嗯?”“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不管是在朝起還是在荊國,我知道你為我做了很多,謝謝。”“既然謝我,那你要怎么謝啊?”朗昭看著她,鯨落問:“你想要什么?”“我啊。”朗昭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御風草,笑望著她:“我想要你。”鯨落看著他燦爛的笑容想起了世廷:“不給。”鯨落站起來提著籃子走了,朗昭跟在后面:“看來我注定要為你孤獨終老了。”鯨落回頭看他一眼,一個淺淺的笑換了他整個下午的歡喜。

妖妖坐在樓梯上,悲傷陪著。朗昭走上去,給了她一把紅樹莓:“我剛摘的。”妖妖看著手掌里的樹莓,悲傷漸漸退去。“朗昭哥哥,你會走嗎?”朗昭坐在她旁邊:“過段時間就走了吧。”“去哪兒?”“陪鯨落回皇宮。”妖妖看了一下正在院子里曬草藥的鯨落:“鯨落,她是公主嗎?”“不是,她是朝起的新帝啊。”“那你是?”“我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個陪同的。”“你們怎么會到野漠來?”“野漠民族不和,新帝要來調和。”朗昭看著鯨落,微微的笑著。“那—”妖妖側臉看到朗昭看鯨落時眉眼間自然流露的愉快和喜歡,心里有些羨慕鯨落。朗昭偏過頭來:“什么?”“你是不是—”“說嘛。”“你好像有點喜歡鯨落啊。”妖妖說的很小聲,但朗昭聽到了,他捂嘴笑著:“被你發現啦。”“你—”你真的喜歡她啊。朗昭看向鯨落:鯨落,我知道你放不下趙世廷,不過沒關系,我可以等。妖妖嘗了一個樹莓,酸甜酸甜的,民族戰爭不斷,恩怨不絕,就讓我來了解這場十年紛爭吧。

鯨落進廚房做飯了,朗昭跟進去幫忙燒火。“鯨落”“嗯?”“你要做什么菜啊?”“你想吃什么?”“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這么乖啊。”“嗯吶。”

第二天一早,朗昭就和鯨落去街上擺攤義診,來看病的多是老人,老人們平時沒什么錢看病,都是能忍就忍,盡量不給子女添麻煩。“大娘,您就是有點風濕病,這些千金藤您拿回去泡泡腳,很管用的。”老人耳背,沒聽清楚:“大夫,你說什么?”朗昭湊到耳邊大聲說:“大娘,您把這包藥拿回去泡腳就好了!”老人接過藥:“啊呀,謝謝,謝謝大夫。”街頭有人表演雜技賺賞錢,朗昭也圍上去看。雜技表演完了,朗昭又被街邊的小吃吸引了,他要了一碗五顏六色的甜糯米球,夾起一個放進嘴里,攤主問:“好吃嗎?客官。”朗昭點點頭:“好吃。”他正要端回去給鯨落嘗,就發現了一個賭場。他邊吃邊走進去,在里面玩的不亦樂乎,還坐到了賭桌上。旁邊圍觀的女子見他贏了不少錢,就端酒過來給他喝:“這位爺,嘗嘗妹妹釀的酒。”朗昭看了女子一眼,沒有理她。女子側坐到賭桌上斜靠著他,朗昭挪了一下位子,女子臉色微變,下了賭桌給跟著她的男子使了一下眼色。男子立馬湊到最前面和朗昭玩起來。

吵鬧中,男子一口一個大哥的叫朗昭,還提著酒壺時不時的喝一口:“大哥,你又贏了!”他用酒壺蓋子倒了酒給朗昭:“大哥,以后小弟跟你混!”朗昭一邊把錢收進懷里,一邊接過盛酒的蓋子一口飲盡。他還了蓋子,還分了點銀子給男子。“謝謝大哥!”朗昭下了賭桌,要擠出去,就感覺頭昏昏的,男子一直在旁邊嚷嚷,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大哥”男子扶著朗昭擠出去:“讓開!讓開!”朗昭想往門外走,可是男子說什么再喝點酒,拉著迷迷糊糊的朗昭往后門出去了。

鯨落收攤后找不到朗昭就進了一家打鐵造劍的店鋪:“姑娘,你要哪種劍?”鯨落挎著藥箱看了一下那些掛在墻上的劍,指著其中一把:“我想看一下那把劍。”“好嘞。”男人取劍給鯨落:“姑娘,這可是鋪子里最好的劍了,價格也有點貴,一百兩銀子。”“這么貴啊。”鯨落拔出劍看了一下,確實是把好劍。“姑娘,我這兒可是百年老店,造的劍可都是數一數二的,從我這里買走的劍,主人都不在了,劍還沒有生銹,依然削發如泥。”鯨落覺得這個大伯太會說了,不買都有點難為情。“八十兩銀子行不行?”“行行行,姑娘家掙錢也不容易,八十就八十!”鯨落出了店又回到擺攤的地方想著朗昭會不會也在找自己,可是朗昭沒有在,鯨落就以為是他先回去了,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他怎么可能不跟自己說一聲就悄悄的先回去,難道是去哪里玩了,忘了時間。嗯,應該是這樣。鯨落怕朗昭回來找不到自己,就在附近面館吃面等朗昭。

面吃完了,茶也喝了幾杯,朗昭還是沒有來,天要黑了,鯨落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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