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咯∽”
“呵。”江寒那雙漆黑深邃的桃花眸中,一片冰冷,一聲輕輕的冷笑,讓蘇麒汕和李槁祝當場愣住。
要知道認識這么久了,他們真的很少見過江寒的情緒。
他幾乎都不外露,任憑別人怎么說他,他依舊是淡漠的,毫無情緒波動,清清冷冷的。
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是直接忽視而過的,就給人一種感覺,那就是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空氣般的存在。
就好像那些流言蜚語,于他來說不痛不癢,根本就無需理會。
蘇麒汕和李槁祝曾經也沒少說他,可他連一個眼神表情都沒有給他們,直接越過他們走了。
每次都把他們留在原地跺腳,像跳梁小丑,自討無趣,還顯得自己又無聊又幼稚。
秦夜淮看著他悠悠然的說“怎么?生氣了?”
“你懂什么?”江寒說完,一拳又揍了過去,眼里全是戾氣,他——失控了。
秦夜淮躲過了這一拳,冷著臉說:“你以為你還能打我?”說完他也一拳揍過去。
就這樣,兩人打了起來。
每一下,都非常用力,給人一種不死不休的感覺。
反應過來的三人,連忙動身勸架,可哪里勸得住啊,只有挨打的份。
“臥槽,疼疼疼——。”
“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啊,啊——”
蘇麒汕和李槁祝吃了不少拳頭,王梓銘還好,他比較機智,到后面他都不勸了,在一旁無奈的看著。
這兩人得忍了多久啊?
“江寒,你憑什么,憑什么和她在一起了。”
“你個怪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沒有賭約,你算什么?”
“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秦夜淮時不時的利用語言刺激江寒,把累積那么久的不甘嫉妒全都釋放出來。
他一直在克制著自己,可蔣千愛的眼淚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他再也忍不住了。
蔣千愛就是那根導火線。
“你懂什么?”
“你又知道什么?”江寒費力開口,聲音微微沙啞,如果可以選擇,如果可以……
秦夜淮每說一句,江寒就多用一分力。
江寒真的是發狠了在打,像是瘋了似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睛微微發紅。
任何事只要涉及她,他就完全喪失了理智,而秦夜淮說的話,充滿了厭惡和鄙夷,那些是他害怕的,只因為怕她介意,而她真的介意了……
“我不需要懂,我也不需要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你讓她哭了。”
“就憑這一點,你就該死。”
‘你讓她哭了’江寒聽到了這里,一下子就失神了,她哭了嗎?他讓她哭了嗎?
這一瞬間的恍惚,讓他忘了躲開,秦夜淮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比起他打的那一拳來的更猛更狠更用力,血滴在了衣服,滴在了地上。
可能是那鮮艷的紅色,刺激了江寒的雙眼,回過神來的他,更加用力瘋狂的打秦夜淮,一下又一下的,都充滿了力量。
慢慢的,秦夜淮就處于了下風,可江寒的力度依舊不減。
三個字,快、準、狠。
蘇麒汕目瞪口呆的看著江寒的動作,舌頭像是被打結了,一句話說的磕磕巴巴的:“梓銘,現在怎么辦?”
這江寒,絕對練過的,每一招都非常標準,簡直是行走的教科書啊!這人是有多重的強迫癥啊!
還有,他學的是什么啊?他怎么一點都看不懂。
真的是文化功底不好,只能用非常俗氣的話來說,那便是招招致命,簡單粗暴,惹不起和躲不起。
最要命的一點,那就是現在的江寒帥爆了,酷斃了。
一點都不像是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