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話太多,不好
- 都市之無敵冰尊
- 若影聯(lián)塵
- 2009字
- 2019-03-25 14:22:10
不知為何,肖晴當(dāng)聽到夏天的這句話后,倍感踏實(shí),于是沒再多說。
與此同時(shí),蘇穆嵐也沒忍住多看了夏天幾眼。
她不明白衣著普通的夏天,在這些富二代面前,為何毫無拘謹(jǐn),如此自然。
甚至,他明知宋坤對(duì)他有敵意,也得到了逃跑的機(jī)會(huì),可為何不逃?
是什么讓他如此有底氣?
接下來,宴會(huì)開始。
這桌絲毫沒受到前等插曲的影響,依舊觥籌交錯(cuò),歡聲笑語,成為了整個(gè)宴會(huì)大廳的焦點(diǎn),就連肖晴都忘了把夏天帶來給她擋酒這碼事。
不過,也正是由于這桌的氣氛,吸引了大廳另處的一名男子。
男子一身定制西裝,右手拿著一杯葡萄酒,邁著高傲的步伐,走向這桌。
蘇穆嵐當(dāng)注意到這名男子后,略顯不安。
上個(gè)月,她與這名叫做張耀金的男子在姑姑的介紹下相親。
她拒絕后,沒想張耀金并沒有善罷甘休,這一個(gè)月來,更是多次來她公司騷擾她,給她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困擾。
很快,張耀金來到了這桌,他面帶笑意,故作紳士道:
“蘇小姐,生日快樂,祝你年年二十一!”
他說話時(shí)的眼神諂媚,在蘇穆嵐的全身上下游走,幾乎就要把蘇穆嵐的衣服解掉。
上個(gè)月,他見到蘇穆嵐的第一眼時(shí),就看上了后者,心急如焚的他想立馬吃掉后者,提出一些難以啟齒的要求。
也正是因?yàn)檫@樣,蘇穆嵐才果斷拒絕了他。
不過眼下,對(duì)方是來道喜,蘇穆嵐并沒有嬌作。
她緩緩起身,干了一杯后才淡淡開口:“張公子,多謝,但有的事情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我們不合適。”
說完,蘇穆嵐面色微冷,直接坐了下來。
她本以為在這么多人面前,她把話說的這么明白,張耀金會(huì)識(shí)趣地離開。
可下一秒,讓她怎么都沒想到的是,張耀金來到了夏天身旁,道出一句極具意味的話:
“這位朋友,我家是搞礦產(chǎn)開發(fā)的,我看你的膚色挺合適,有興趣嗎?”
此話一出,這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動(dòng)作,他們看著張耀金,除了宋坤之外,全都帶著怒意。
尤其是肖晴和蘇穆嵐,她們倆的臉已經(jīng)漲紅。
此刻,夏天安安靜靜,沒有說話。
不過,宋坤卻是看著張耀金緩緩開口:
“他是我的生死之交,你打算出多少薪資?”
宋坤的語氣頗有幾分意味,眼神玩味。
張耀金聽后,先是一愣。
他自然知道宋坤,可宋坤又怎么會(huì)有這等生死之交?
下一秒,他秒懂。
他于是看著夏天,眼神中更是帶著滿滿的輕蔑道:
“我看在你是宋公子生死之交的份上,給你月薪三千,怎么樣?”
話音落。
蘇穆嵐已經(jīng)忍無可忍,她甚至都后悔給了張耀金那一絲陽光,剛才那杯酒,她現(xiàn)在都想要吐出來。
然而,就在她剛要站起來的時(shí)候,卻被肖晴扯住了手。
“我來。”肖晴輕聲說完后,直接站了起來,怒視張耀金:
“他是我的貼身跟班,無價(jià)!”
肖晴帶著幾絲酒意,聲大情深,頗有幾分大姐大的架勢(shì),她的語氣更是帶著凌厲的怒意。
雖然,她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夏天的真實(shí)性,但在她眼里,哪怕不是那個(gè)夏天,這個(gè)夏天也值得一交,值得她保護(hù)!
此刻,這桌已經(jīng)完全吸引了大廳其他人的注目。
“那‘煤球’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居然有這樣的極品為他出頭?”
“草!看不下去了,老子的心已經(jīng)在滴血!”
“哎,天地不仁,以我等公子哥為芻狗也!”
“......”
這時(shí),張耀金聽后,揉了揉耳廓。
他看著肖晴那對(duì)傲人的白兔,滾了滾喉結(jié)后才玩味地開口:
“喲,這位美女,都說胸大無腦,我看你不光胸大無腦,還胸大氣粗啊?”
張耀金咧嘴笑著,心底的邪流在翻滾。
在他看來,肖晴和蘇穆嵐這樣的美女,必須得嘗一嘗。
然而,張耀金的話音剛落,臉色幾乎變黑的徐飛再也坐不住了。
自打張耀金來到這桌開始,他就有了怒意,畢竟,蘇穆嵐是他想要得到的菜。
而后,張耀金侮辱了夏天不說,還公然調(diào)戲肖晴!
他心中的兩大美女和夏天被人這般欺負(fù),他如何忍受得了?
卻見,酒意濃厚的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操起一個(gè)空酒瓶就朝著張耀金的腦袋砸去。
緊接著,“碰”的一聲脆響,酒瓶精準(zhǔn)地砸在了張耀金的額頭上,但由于是空瓶,加上遠(yuǎn)距離攻擊,張耀金的額頭并無大礙,酒瓶也是摔在地上才碎。
但這一刻,整桌的氣氛都變了。
同時(shí),大廳內(nèi)議論紛紛。
“呵!我就說了,樹大招風(fēng),現(xiàn)在出事了吧!”
“依我看,都是那個(gè)‘煤球’搞的鬼,我先前就感到了不對(duì)勁,真特么晦氣!”
“葉小姐和她那閨蜜,恐怕要攤上大事了!”
“哎,果然是人美-遭罪啊!”
“......”
此刻,張耀金摸了摸稍痛的額頭,臉色瞬間漲紅,眼神無比凌厲地看向徐飛。
“你他么是哪來的雜碎?敢打老子?!”
張耀金邊說邊走向徐飛。
在中海生活了這么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酒瓶砸頭!
關(guān)鍵,還沒砸出動(dòng)靜!
“你個(gè)廢物東西,連瓶子都砸不碎的廢物!”
張耀金已經(jīng)來到徐飛身前。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這一瓶子,老子要你一只......”
然而,話還沒說完,徐飛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前者臉上。
“中海張家,開黑礦出的名,誰不知道!張家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坑死了多少工人?”
徐飛說完,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然而,這一次,在他的巴掌距離張耀金的臉不到十公分的時(shí)候,卻突兀地停住了。
原來,一道常人看不見的勁氣打在了他的穴位上。
與此同時(shí),宋坤站了起來。
“話太多,不好!”
說完,宋坤面露寒光,殺意乍起。
因?yàn)閺埣业牡V業(yè),宋家也有涉足。
在他眼里,徐飛一而再、再而三的沒事找事。
眼下,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