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在學院外的一家咖啡廳里,點了一杯咖啡,靜靜的等待著,他想趁著月色的掩護,在故技重施一回。
終于等到了星夜,唐樂這才從桌子上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大步向門外走去。
當他走出去時,服務員的眼光看他都是怪怪的,一杯咖啡楞是喝了半個下午,這位客人,真是厲害了。
當唐樂出去后,服務員心里不禁想到,這位客人,終于走了。
唐樂也并沒有感到自己在咖啡廳里有任何不自在,他輕而易舉的繞過了天斗學院的保安,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學院內的一處墻角處。
唐樂左右觀看,發現并沒有什么異樣后,才向前走去,不過這一次他可比昨日警惕多了。
在緩慢的移動中,他用他的精神里向前窺探,避開了一大堆保安,在昨日他來過后,天斗學院添加了一些守衛,不過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大用。
唐樂在繞過一堵墻后到達了一片廣場上,整個廣場都由碩白的巖石鋪成,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空靈一片,仿若一方凈土。
在廣場的盡頭是一座鐘樓,鐘樓的三分之之處有著一座上面為三角形,下面為長方形的古樸建筑。
“你還是來了。”一道聲音在這白石廣場上回蕩了起來。
一道銀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廣場盡頭的房檐上,扭過頭看著在那里站著的唐樂。
唐樂自然也是看到了那房檐上的銀色身影,顯然他也是有一些驚訝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不過唐樂所想娜娜自然是不知道的。
娜娜今夜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如此之巧,竟有讓她遇到了那個昨晚的不速之人。
唐樂緩緩的朝著娜娜走了過去,走了片刻之后,便已然走到了廣場的前沿。
縱身一躍,便已經跳上了房檐,白衣輕點。
娜娜看著站在房檐處的男子,夜晚微風習習,浮動發絲。一時間,四目相對,月色相映,時光仿若禁止,蕩動了心里的柔情。
一人白衣,一人銀裙。
“你又來干什么?”娜娜別過頭,臉上有了一絲紅暈。
“我還有沒有辦完的事情。所以就貿然前來了。”唐樂回答道。
“未辦完的事情?為什么不在白天再來,大半夜鬼魅一樣。”娜娜的話中多有些疑問。
“那你還沒為什么昨晚會在學院里跟蹤我呢,莫非也是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唐樂岔開了話題,向娜娜反問到。
“嗯,我昨晚失眠了,出來轉轉,沒想到就碰上了你這個不速之客。”娜娜白了唐樂一眼。
“對不起了,昨晚的事是我不好,但是我感覺到了身后有一股強大的氣息,所以就想先下手為強,趕忙離開這里。沒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唐樂略有些尷尬的說道。
“哦,其實沒什么大事了。對了,你的實力不止如此吧,我感覺你的實力應該很強,跟我是一個級別的強者。”娜娜回答道。
唐樂略微遲疑了一下,但在思索了一下之后決定還是把一些事情告訴了在不遠處的女子。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感覺到我體內的變化,有很多很多能力都沉睡了,但當我下意識的使用時,還是可以使用出一些原本屬于我的力量。
但在昨晚就好像有些不靠譜了,我的技能沒有辦法使用,你不是也手下留情沒有用什么威力強大的技能嗎,不過你的古武還是很厲害的。”
聽完唐樂的一解釋后,娜娜的內心還是有一些驚訝的,不過也并沒有在臉上顯現出來。
“怪不得你昨晚會在學院的地上直接砸出一個坑呢,原來是你的身體強度異于常人啊。那我后來的招式應該也傷不了你吧,為什么你會暈倒?”
“這我也不太清楚,昨晚與你交手之后,我的頭部忽然傳來一陣暈眩感,之后我就不記得了。
醒來時我就在醫院了,對了,學院這邊沒什么事吧,有沒有對你造成什么損失,如果有的話我明天來補償你。”
“學校這邊沒有什么大事吧,謝謝了,補償就不用了。很久沒有人跟我聊過天了,你算是第一個了吧,不過你要小心了,我先走了。”娜娜在說完之后便化作一道銀光不見了。
“喂,你別走啊。”唐樂看著眼前剛剛還在的女子,不禁感嘆,他又何嘗不是第一次與人談過這么長時間呢。
“只能明天再來了。”唐樂心里咕噥了一句。
轉身跳下了房檐,沿著自己進來的方向,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娜娜藏在了墻壁后一直看著消失在遠處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里,才作罷,返回到自己的房舍中去了。
回到了房間里,娜娜轉而摸出了自己脖子上的金色龍鱗項鏈。
項鏈上面還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如果剛才不是娜娜感覺到了脖子上的波動,娜娜還想在那里多待一會,可是為了避免被發現就回來了。
娜娜摸著龍鱗項鏈,心里想你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波動呢。
唐樂回到了旅館,坐在了椅子上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這趟演唱會還真的是風云變幻呢,明天她還會在哪里嗎。
在這一天的昏迷里,他還是有一些收獲的,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腦海里好像有一些記憶回來了。
不過也就僅僅是一點兒罷了,他看見的是無數的魂獸和人類在天空中不知道做些什么,畫面很模糊,只能依稀的辨別出那些是人那些事魂獸,之后,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自己之前經歷過的一個重要的事情吧。
唐樂躺到了床上,雖然他不累,但他還是讓自己睡著了,再有四天就要演唱了,他必須要給自己一個最佳的狀態。
不過,他更多的想的還是那個白色銀發的影子。
娜娜也躺在了床上,她一直在撫摸著自己的項鏈,她似乎能夠感受到了一些什么。
她的腦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只是這兩天的不速之客給了她的腦海中涂繪了些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