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孩們總會以為他倆有貓膩,有的甚至以為朝爻漾是他的小攻。
“excuse me?沒搞錯吧,就算我們兩搞基應該我是攻吧!呸!你才搞基!!”
池夬被氣的炸毛:我不就是瘦一些,白一些嗎?你全家才是小受!!!
然后女孩一臉姨母笑的看著他倆,池夬想解釋,但那女孩卻一臉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不用解釋,我都懂。”然后轉身后,一秒就興奮地給她的小姐妹發信息。
“啊啊!你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
那邊很快就回消息了“帥哥?愛豆?”
“不是愛豆,是帥哥沒錯,而且還是倆,倆人特別有愛的那種!”
“看他倆站在一起好養眼,我的腐女心都要炸了。”女孩星星眼。
“你有拍照片嗎?”
“??!我激動過度一時給忘了!!”女孩回到原地,那地方已空無一人。
“好可惜呀!”女孩感嘆。
池夬急匆匆地往停車場走,不時還回頭來罵朝爻漾。
“不是第一次了,都怪你!我的妹子又沒有了。”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妹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嗎?這妹子是我的菜呀?。?!”
“朝爻漾,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饒不了你?!?
“你女朋友跑了,你也不能讓我也不找女朋友吧!以后如果我孤獨終老全賴你!”
朝爻漾悶悶地說,“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朝爻漾,用你這樣的兄弟,我池夬算倒了八輩子的大霉了!”池夬被氣炸了。
回去后池夬也不再為難他了,告訴朝爻漾沐初霽在M國ly 給了個大概的方位。
池夬也勸告他別白費力氣,再怎樣都是徒勞的。
因為誰也決定不了沐初霽,她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沒有人能強迫她做什么。
她不愿意的事,你就算捅破天或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會眨一下睫毛。
雖明知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朝爻漾也甘之如飴,因為他不想放過找到沐初霽任何一絲的機會。
即使它只有萬分之一,甚至千萬分之一。
M國一行回來后,朝爻漾也不再頹廢了,整個人恢復了以前正常的模樣。
仿佛看開了一切,往事如煙,皆已飄零。
他在S市定居下來,在青碧潭附近一所高校當一名大學老師。
他盡力融入社會,試圖用喧鬧驅逐他內心的孤寂。
與陶潛的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相仿。
不過他不是內心的平靜,而是永不截止的孤獨,逐漸侵蝕著他的內心。
朝爻漾閑暇時便會來到青碧潭的櫻花樹下,坐上一整天。
過往的路人都很奇怪,那個男生回來了,那個女生卻消失不見了。
朝爻漾在潔白飛舞的櫻花籠罩下安憩,只有在這里才能讓他心里重歸寧靜。
只有在這里他才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她與他同在。
花謝花開,四季輪回。
看春櫻花盛放,夏櫻桃滿枝頭,秋樹葉飄零,冬伶仃禿枝。
他仿佛與這里的一切融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副動態風景畫。
吾已歸,問故人歸期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