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奉正在酒吧里買醉,沐初霨更不可能主動提出和好。
沐初霽又再一次去見了若奉。
“帥哥!一個人?”一個女人搭訕。
若奉偏頭看著身旁穿著火爆的女人,不認識。下一秒又埋頭喝酒。
“帥哥,別這樣!有什么煩惱找我,包讓你開心!”女人扭捏作態,不肯輕易放棄,繼續引誘。
畢竟這樣極品少之又少,好容易遇到一個,值得她下很多功夫。
能吃到,不虧。
“麻煩你走開。”女人聽到旁邊傳來一個清冷毫無情緒的女聲。
“你誰呀!我先看上的。”
女人順著聲音回頭,一個穿著黑色休閑服的冰冷少女,不帶一絲感情的盯著她。
“走開,我不想再重復一遍。”少女的聲音仿佛凍結了,讓人膽顫心驚死。
女人被嚇到了,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嗯,走就走!”
大老遠還能聽見女人的嘀咕聲。“運氣真背,好不容易找到了個極品,半路被截胡了,晦氣!”
沐初霽站在旁邊并沒有坐下。
“怎么?看我笑話。”若奉語氣很沖。
當然能理解,畢竟誰會對一個仇視自己的人好臉色,但在平時里的若奉就能做到。
沐初霽神色不變“跟我走。”
若奉至若未聞,還是往肚里灌酒。
“不是想娶我姐嗎?我給你一次機會。由我決定你倆的命運不服吧。”
若奉已經動搖了,沐初霽提的條件,不容他拒絕。
“最后一次,來不來一句話。”
“那就來。”若奉不在遲疑,這可能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若奉跟著沐初霽下了地下室,若奉在沐初霽背后看著他如履平地,健步如飛。
不禁自譏,剛見面的時候還在于她是否能自理,想來真是不自量力。
地下室與一樓酒吧群魔亂舞,燈紅酒綠不同。
地下室簡直是聚眾斗毆喧嘩混亂,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歡呼聲。
與其摻雜在其中,碎碎的倒喝聲,讓場面達到一種難以控制的局面。
“你想干嘛?”若奉看到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擂臺,有兩個大漢在上面搏斗,臉上掛滿了彩。
有個甚至還被打出血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掠過若奉的腦子。
太快了,以至于他并沒有抓住。
沐初霽走上,前一個大漢已被打趴下動彈不得。
人群的歡呼聲沸騰了。“不愧是T國拳王。”
“阿吉在臺上不敗三年,結果被這一來的家伙取代了。”
“哼,掃把星,害我賠了那么多錢!”在這里打黑群往往是設賭局,買哪個拳手贏。
“擂臺借我一用。”沐初霽走到擂臺底下,對站在上面大漢說。
“你,叫我?”大漢指了指自己看下那個五個加起來都不頂自己一個的女娃娃。
“嗯。”
“你在開玩笑嗎?”大漢嘴角不屑,不以為意。
“我從不開玩笑。”沐初霽沒什么反應,因為她已經習慣了。
“想要?打敗我,就讓你。”大漢想教訓一下這個不自量力,出言不遜的女娃娃。
“好。”沐初霽桃瓣輕啟,說完便撐著圍欄躍上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