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池夬。我在夜魅。”
待池夬一群人到的酒吧,朝爻漾面前已經擺了十幾瓶,酒桌上還零零散散地散落著許多空瓶子。
朝爻漾拿起桌上的酒瓶往嘴里灌,池夬一手奪過他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小口。
朝爻漾不滿的看了池夬一眼“你干嘛?還我!”
他已有一些醉意,臉頰燒得火紅,看到池夬已經喝了一口,又重新打開一瓶酒。
池夬看朝爻漾的樣子是阻止不了了,也不勉強“來,讓兄弟們陪你喝。”
他們幾個坐在朝爻漾旁邊,各自打開手里的酒瓶。
“干杯!讓我們兄弟幾個不醉不歸!”
“干杯!”
“不醉不歸!”
他們幾個是朝爻漾在京都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兄弟,還有幾個是在軍營里認識的。
剛完成任務便說要隨著朝爻漾來S市看嫂子/弟妹,有幾個忙抽不開身,所以沒來。
他們大部分都是京都的高干子弟,太子爺,每個人背后都是權勢滔天。
“怎么了?不是說去看弟妹了嗎?怎么自己在這里喝悶酒。”
這時朝爻漾喝高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都說酒后吐真言,池夬在套話。
“她不要我了。”朝爻漾像小孩子被搶了玩具一樣委屈。
“不要你了,她跟你分手了?劈腿了?”
池夬有些難以置信,以朝爻漾的條件,那女的到底是遇到了怎樣像神一樣的男人,才會甩了朝爻漾。
“我不知道,我求她不要走,但她還是走了。”
池夬像被雷劈了一樣,朝爻漾,求人?
那女的到底有多大魅力,難道還比得上他的小表妹?
“都是我不好,我保護不了她,她是失明了,我卻無能為力。”
“我看到她和那個男人聊天,我好嫉妒他,她的所有關注都應該是我的。”
朝爻漾對沐初霽的占有欲簡直到了病態,令人發指的程度。
池夬看著朝爻漾的狼狽樣,搖搖頭,按聲嘆氣。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阿朝他是陷進去出不來了,那個女還真是有本事。
池夬對于這種女人天生有些反感鄙夷。
他極反感那些兔蕾絲一樣依附男人的女人,也許是受了兩個表妹的影響。
導致他厭惡那些中規中矩的所謂的大家閨秀,還有那些鬧大小姐脾氣的嬌嬌女。
以至于他現在還是純情老處男一個。
他那兩個表妹變態的不像女人,一個比男生還也風風火火,狂炸天;一個比男生還冷,云淡風輕,凍死人。
但最近聽家里人說,大表妹被一個同時很冷的人給收了。
都在商量婚事了,倒令他匝舌到底是怎樣的男人才降的住她。
池夬聽了朝爻漾的話,心里有些奇怪,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但就是抓不住。
于是不在過多糾結,以至于后來,池夬想甩自己兩巴掌,因為他的確這么做了。
池夬,你說我那么愛她,為什么就是走不進她的心里了呢?”
“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我都改。”
朝爻漾猛灌了幾瓶酒,都說可以借酒澆愁。
可為什么酒精可以麻痹的精神,卻麻痹不了他的心,心里的痛感還是疼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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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兩更,很快就要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