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選好了各自的貓,臨走的時候,她還給了我們一人一個小紙箱,說是這里面有它們這些日子留下的味道,去到新家也不會太害怕。
我們連連道謝。
我拿著紙盒子,把小花臉和小瘦子小心翼翼放到小J準備的大包里面,走出房門的手,感覺被我提著帶走的不只是貓,更多的是一些與之而來的沉重的責任感。
轉眼過去了好多天,看看電腦上的日歷,九月快到了。
小瘦子在我身邊陪了我不少時間了,我糾結癥在那次選貓之后又來臨了并且遲遲不肯離去,所以我還沒有給它一個名字。
“你好,九月?!蔽以谂笥讶θ缡钦f道。
突然,有一個想法從我腦袋里蹦出來。
“你八月底來的,不然你叫八月吧?嗯......好像八月不好聽,九月怎么樣?不錯,九月,九月,那就從你有名字的這一天開始算,以后就叫你九月了?!?
“喵?!?
“嗯哼。既然你叫了一聲我就當你也同意咯,這可不是我單方面的決定,在這個家我還是很講民主的。對吧,九月,那以后不改咯?!?
我摸摸它的毛,柔順舒服,就像嬰兒的皮膚,淡淡的溫暖從掌心慢慢傳過來。不過它好像并不是特別喜歡被人撫摸,沒過多久就想悄悄掙脫。
脫離了它媽媽之后,它的身體好像突然變差了,貓鼻支從來的第二天開始到現在都沒停過,和兄弟們打架鬧的眼睛終于算是好了幾分,但是整體看起來還是有一些精神不振。我買了好多的玩具去嘗試逗它開心,不過效果實在是有限。脫離了母乳免疫力下降,這個我也只能用羊奶粉泡濕糧去代替彌補它。
情況一直是在向好的方向轉變,這是讓我可以接受的一點。
九月它的個頭一直比較小,我有空就會帶它出去的世界跑跑,感受感受除了這個密閉的房間之外的別樣天地。雖然我一直采用的房間無死角放養的形式,但是這房間又何嘗不是一個鎖住我和九月的大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