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床單,這一點紅,那一點紅的,擔心道:“怎么出血了,哪里受傷了。”
早知道,我就不塞肚子了,沒想到沒想到。
“沒,沒事,只是初潮而已。”,我尷尬道。
他用食指點了一下我的腦袋,輕聲道:“你啊~”
我以為他會取笑我,沒想到,竟然沒有。
“來就來了,又沒什么,干嘛把床單往肚子里塞。”,他問道。
“一時沒反應過來,有點犯傻。”,我實話道。
“本來就傻。”,他肯定道。
你才傻。
外頭虎妞的的聲音響起,“哥哥、姐姐,吃飯啦!”
“知道啦!”,我回應道。
“你放這,我等會兒幫你拿去洗。”,他說完,就往外走去。
我打量他的背影,自顧道:“他怎么又這么好心了?不會又使詐吧!”
“走了!”,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也趕緊向前跟去。
當午飯結束時,他吩咐我乖乖的躺床上,哪也別動,接著就是抱著床單拿到河邊洗去。
當他回來時,給我泡了碗生姜紅糖湯。
“把這個喝了,身子暖些,肚子也就不痛了。”,他把湯端到我的面前。
我認真地看向他,這實在不符合常理。
“放心,沒毒,快起來了。”,他好心解釋道。
我知道沒毒。
我緩緩坐起,將它喝下,一股溫暖遍布全身,肚子也不疼了。
想必里面加了些暖丹。
“謝謝。”,我道。
“不用謝,就快成為夫妻,以后謝謝兩字就不用說了。”
“咳咳,那是假的。”,我好心提醒道。
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再說要你多嘴?
我撇了撇嘴,不說話。
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在我身邊,照顧了我一天。
第二天。
我們剛踏出房門,就聽見虎娘急促的腳步聲,“嫁衣制作好了,你們快過來看看。”
“好。”,我回。
我們往虎娘的房間走去,就看到掛在木架上的嫁衣。
女子鮮紅色的外衣上繡著一對金鳳凰,身旁還放著一個金花冠,與花環(huán)一樣。
男子紅色長袍上繡著一條金龍。
虎娘向前取下嫁衣,放在了我們手上,“你們去那邊試一下。”
夜逸文開口道,“我先去試試。”,說完大步向里走去。
不一會,他緩緩走出,紅色穿在他身上,把妖孽的樣子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邪魅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笑 。
“怎么樣?”
我還未出聲,虎娘就已驚嘆道,“好看。”
他不羈的笑了笑,“到你了。”
我抱著嫁衣,往他身邊走過。
當我出來時,夜逸文開口道,“很美。”
我朝虎娘走去,問道:“花冠,需要試一下?”
“自然,過來坐。”
她把我拉到銅鏡前,佩戴時動作輕柔。
“感覺這鳳冠的松緊度如何?”,虎娘問道。
“剛好。”
“行,那我現(xiàn)在叫虎妞過來幫你梳妝。”
“好。”
虎妞進來時,夜逸文就往他住的地方走去。
震耳欲聾的喜樂縈繞在房門外,我被這氣氛渲醒了。
我看著銅鏡中梳妝后的自己,黛眉輕染,朱唇微點,兩頰胭脂淡淡掃開,白里透紅的膚色,更多了一層嫵媚的嫣紅。
虎妞剛幫我戴好花冠,蓋上紅布。
就聽見門外虎娘的聲音洪亮道:“吉時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