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馨瞪大眼睛:“你確定你沒有在開玩笑?”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水櫻好笑的看著月馨。
月馨點頭:“這個消息太震撼了,誰能想到鳶靈會是你的母親,怪不得你那么篤定她不會傷害你。但好像又有些說不通啊?”
水櫻有些疑惑:“哪兒說不通了?”
月馨湊了過去:“既然你是她的女兒,那當初她為什么要殺你呢?”
水櫻一愣,苦笑著:“她可能是被情傷得太深了吧。”
月馨:“你說的好像你很懂一樣,就像是‘老學究,?”
月馨不知道自己是否用詞準確,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哪兒有了?我明明就是在跟你說實話好嗎?”水櫻就納悶了,她怎么沒就變成老學究了呢?
她似乎還什么都沒有做過。
“算了,這一頁翻篇兒,我現(xiàn)在想聽聽看她的故事。”月馨一臉八卦的表情讓水櫻哭笑不得。
“你不怕死嗎?”
月馨眨眨眼睛:“你舍得我死?”
“當然舍不得了。”
“那還說什么呢?”月馨笑著,“你不舍得我死,那你就要保護我啊!我的命可在你手里,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他人又不知道,我怕個啥?”月馨自信的看著水櫻。
水櫻無奈的看著月馨,她承認,她又被月馨帶到坑里去了。
月馨咧開嘴:“那我們可就說好了哈!不能反悔。”
“好吧,誰讓我就遇上你了呢?”水櫻無奈的閉上眼睛,躺在沙發(fā)上,“這件事以后再說吧。”
月馨挪動著身子,湊到水櫻跟前:“水櫻,我有件事兒想要你幫忙。”
“是嗎?”水櫻仍然閉著眼睛,“你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Φ模俊?
“其實也不是特別重要啦!”月馨又重新坐好,看著天花板,“我家里來了消息,讓我回去。”
“那你回去唄!這有什么可說的?”水櫻皺著眉頭。
月馨有些激動地轉(zhuǎn)過頭:“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你幫我忙的嘛!我這次回去肯定又是想給我安排什么相親。我需要一個擋箭牌,目前來看,這個最合適的人選就是你啦,”
水櫻挑眉,戲謔的看著月馨:“你是說,讓我做擋箭牌,幫你擋了那些相親的人?”
“是啊是啊!”月馨一臉的期待。
水櫻又躺了回去:“我不去。”
“為什么?你難道要見死不救?”月馨就差拿塊帕子,然后在嘴上一咬住。
“這都什么年代了,你父母還安排相親,只能說他們思想固執(zhí)。而思想是從小到大就根深蒂固的,改變不了,就算有我在,你也擋不住你父母不斷選女婿的腳步,最根本的辦法就是……”水櫻忽然一下做起來,“你自己找一個男朋友。而且條件盡量符合你父母的口味,暫時應(yīng)付一下,至少你父母有一段時間不會再騷擾你。”
“這能行嗎?而且對的上我爸媽口味的人真心不多,所以我才一直不肯找男朋友,肯定都要先被他們好好盤問一番。”月馨有些猶豫,拿起桌上的水杯。
水櫻攤攤手:“那我就不知道咯!真是不明白,你明明還小,你父母干嘛這么著急給你找老公?”
“咳咳咳……”月馨心虛的笑了笑,“你知道我不喜歡帶在家里,老是世界各地到處跑,他們擔心我以后找不到男朋友也是應(yīng)該的。”
“我看是你好吃懶做,怕有了男朋友之后有人管著你。”水櫻一語道破月馨的心事。
月馨的臉微紅:“切!我明明是個很有主見的現(xiàn)實女性好嗎?”
“你是有主見,但都用在吃喝玩樂睡覺上面了。”水櫻起身。
“哎!那你陪不陪我的?”月馨有些著急。
水櫻轉(zhuǎn)過頭,略思考片刻:“嗯……也許是件好玩兒的事情。”
月馨松了口氣,喝了口水壓壓驚。
慕雨澈手中握著一顆紅色的珠子,這是鳶靈給他的,雖然他不知道鳶靈是什么身份,但是他卻相信了她的話。
“如果我說我是一只生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呢?”鳶靈好奇的看著慕雨澈。
慕雨澈面不改色:“那又如何,你現(xiàn)在是要殺了我?”
“當然不是,我剛剛說了,我是來幫你的。”鳶靈看著大海,寂靜的空氣里似乎只有海浪的聲音了。
慕雨澈轉(zhuǎn)過身看著鳶靈:“你能怎么幫我?”
“嗯……”鳶靈摸摸下巴,“我是可以幫你,但我有兩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我。”
“你問。”
“你是怎么認識水櫻的?”鳶靈淡定的看著慕雨澈。
他的眼神有些悲傷:“那是十一二歲的時候了吧,我那天一個人在海邊來散心,那時一個小孩子忽然拉著我的衣袖。那個人便是水櫻。她沒有說自己是什么身份,父母是誰,家又在哪里。最后住在我家,但幾個月后,她就忽然消失了,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有見過她。”
“第二個,你對水櫻抱的態(tài)度是什么?你……喜歡她?”鳶靈試探著。
慕雨澈抿嘴一笑:“可能吧,反正我想找到她。”
“哦。”鳶靈想了想,取下腰間的一根紅色繩子,上面有一顆紅色的珠子。
“這個你先拿著,如果我沒有推算錯誤的話,水櫻最近會有一個相當難過的劫難。目前來看只有你能幫到她。”
“我憑什么相信你?”慕雨澈拿著那顆珠子,看著鳶靈。
“憑,我知道水櫻的一切。”鳶靈的目光落在未知的前方,深遠。
“水櫻應(yīng)該是要跟著她朋友回家,之后的事情我會通過這顆珠子傳達給你。”鳶靈轉(zhuǎn)過身,“若是你不信,那可珠子你就隨便找個地方扔了吧。”鳶靈的身影漸漸隱入黑夜,消失不見。
慕雨澈站在原地很久。
大海拍打著沙灘,浪花卷起白沫翻滾著細密的沙子。
“你家房子原來這么大的!”水櫻有些驚訝的看著鐵門里的大別墅。
“那又怎么樣?有時候跟個牢籠一樣,沒什么區(qū)別。”月馨有些不滿。
水櫻選擇不說話,她是來幫助月馨的,當然也要多看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