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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朋友,他叫金錢!

無言的飲酒,我感受的到你在吧臺后面的注視!今天的你有些反常,那是默不作聲的反常!或許說,你也感受到了我的感受!

我仍是不變的微笑,落下酒杯的同時,我身旁坐落一人。同樣是默不作聲,同樣是與我動作一致的落下酒杯!

我看得見他,仍是那副富人之態,我看得見他,仍是同我一致的微笑,

可那又是真實友好的微笑,我說:“好久不見,朋友!”

我看得見他,他正對我揚著酒杯,那是進一步友好的體現。因為我與他私交甚好,因為他是我的朋友,因為他才是我最為信賴的依靠!

我的朋友為數不多,僅僅兩位而已,而他,正是這其中之一!

他說:“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對周圍保持著警惕!你還是和從前一樣,除了我們誰也不相信!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對生活的認知依舊單一!”

他說的很對,并看透了所有,可以說是對我的深度剖析。我很榮幸,同時也很欣慰!他是我的知己,是對我最為了解的存在!

我說:“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生活內涵!”

可對于這個說法,你僅是不相信的抿嘴而笑!我知道,你對我的感覺很敏銳!有什么辦法?誰讓你是我朋友!

同樣我又怎能埋怨你對于我的態度!誰讓我只是一個瞎子!

我看見你抬起酒杯,僅僅是抿了一口,我知道那是你心中瑣事的體現,你說:“你現在的種種,僅是因為她?犯不上吧?”

你對我的生活同樣也很了解,我的過往同樣也受到你的關注!你的所問,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僅知道,聽到她……我高興不起來!

我不想去提及,我不想去回憶。那是七年因果,三年重病,我無能痊愈,我只能試著遺忘,為此我眼瞎在了當下!

我是一個講義氣的人,我很重視我的朋友,而他就是我在初中時期,認識并想要依靠的朋友,金錢!很誘人的名字!

朋友,你還是像以往的我行我素;朋友,你還是像以往的霸道無阻;朋友,你還是像以往的一身銅臭!因為你的名字……

因為你的名字,我可以容忍你的口無遮攔;因為你的名字,我可以容忍你的體臭;因為你的名字,我可以強顏歡笑!

我很重視你,因為在初中的時候,我認識了你的名字;我很重視你,因為在初中的時候,你為我搭橋在師生之間!

那是我初一被迫降級轉校,我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偏遠離家鄉,那是我第一次獨自一人的漂泊!對于當時的我來說,已然算是漂泊!

當時的我,僅僅是十三歲的孩子!沒有出過遠門,更沒有體會過什么叫做舉目無親!

初來乍到,在我茫然慌神,舉足無措的時候,我被分到了一個住宿班。沒有例外,他們同我一般都是來自遠處!

這樣的安排,反倒讓我有些心安!最起碼,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也許、可能我會交到不少的朋友!

十二、三歲的孩子,能有什么心機?都是在一起玩耍,都是在一起惹禍。那時候最講究的,就是所謂的義氣!而現在回想,又是不堪回首的幼稚!

本就性格靦腆的我,備受大家的照顧。我想那是最干凈,沒有摻雜其他因素的照顧。我很懷念,其中的溫馨!

可對于現在的我,又是不一樣的陌生。那種照顧,是什么滋味來著?我好似遺忘了些什么,而這遺忘又好似很重要的東西!

我再次回想,是因為什么而遺忘?我的想,我的思索,我的頭腦痛苦發脹!

我不知道,可再看我身邊的朋友!我明白了,正是他的出現,讓我遺忘了所謂的溫馨,讓我陌生了所謂關照!

那是我初一入學,第一次月考的之后。因為我的成績,使我間接性的認識到了他,我的朋友金錢!

很可笑!我當初可是一個學習上進的學生,而再看第一次月考的成績,它反面嘲笑了我,嘲笑了我的努力!

小學畢業,我普升到了家附近的小鎮初中,可在那里我被玩耍誘惑,而拋棄了學習!

待到重拾書本的那一刻,我又無助的茫然,我不認識它了!捧著書本,它好似在說:你終于想起了我!

可我的反應,卻是尷尬的與其不熟!

我有心悔過,想到了重頭再來!而我做出的選擇,我要降級,我要遠離這個放任我荒廢的地方!哪怕是人生地不熟的縣初中,也就是這里,義校!

剛到這里的時候,我興致滿滿,雖說我與他、她、它不熟,但是最起碼能讓我踏下心學習,重溫當初發奮的味道!

而第一次的月考,模擬考試,卻深深的打擊了我,那是對我悔時已晚的告誡,是對我亡羊補牢的懲罰!

我又一次的萎靡不振,而又是徹底失去信心的消極!

我沒有想到,學習好的不僅是來自小地方的我,同樣是小地方的大家!

我沒有想到,能夠甘心來到這里的,又豈是等閑?

我沒有想到,多方匯聚,反倒是另一種在更大性質上的打擊!

試后向家里報哀,你們好似聽出了我的消極,我的偏激。為了進一步的鼓勵,你們選擇讓我知曉了金錢!

那是在一家飯店的包房內,在家人與班主任之間,我第一次得見,我第一次認識,又是第一次的盲目信賴!

這位朋友,你的交際面很廣,你的搭橋能力很大!我想,我可以與你交朋友!

可你的回答卻是:舍棄你身邊的關注,遺忘溫馨的味道!

是了!這就是我遺忘的原由!這就是我為了結交可靠朋友的代價!這就是我暗無天日的開端,我不得擺脫的依賴!

朋友,你的出現讓我改變了處事的根本性;朋友,你的出現讓我明白了虛榮的感染力!

我或許后悔了,我或許醒悟了!我或許……已是悔不當初!

那是對幼稚年華的追憶,那是對天真無瑕的回首,那是對時間沉淀的恐懼!化作我無邊可及,無處可訴的詩歌一篇:

我在懷念……可懷念卻在于思念!

我的思念如何?

我的思念埋沒在沉沙當中,那是源自于時間的沉淀!

回首惘然!留下獨自的我……在這里無病呻吟的喟嘆!

高度厚度,依舊是不變的我!

那是金錢對我的宿拌!

遲來的所有及所有,亦不知隨波逐流到了哪一站?

那是對我不堪止步的絕情!

請您前行側目,不要來不及揮手,已然默聲辭別!

莫要與我無言不見!

未曾思念,何來懷念?僅是憑添時間的沉淀!

……

我思念被關照的感覺,我懷念溫馨的滋味。可在金錢的感染下,隨著時間的沉淀,我忘記了原本的我!

我瞎了!我看不見了!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容貌!

我真的后悔了,你的出現!我真的后悔了,與你的結交!我真的后悔了,消散的原本!

可我仍是看見了你,金錢!你那丑陋的嘴臉,我不再認為能給予我依賴!

我想要尋找消散的所有及所有,可是我瞎了!我此刻的眼中,僅是你一人的富態!我此刻的眼中,僅是美麗且黑色的絕望!

我的笑容不減,我的心中苦澀!舉杯與你對飲,我又不能失去你的陪伴!

飲酒的同時,我看到了你那不可一世的高傲!可笑我,仍是那么的無能!在你面前,仍是那么的溫順!

我的朋友,你叫做金錢!你的誘惑使我眼紅,你的陪伴使我同樣陷入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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