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可沒空
- 重生之都市修劍
- 陸子野0
- 2017字
- 2019-05-08 22:59:30
“道長,此人心術不正,他給的丹丸,豈可亂吃?”
“對啊!這藥成分如何?有無毒素,都沒有化驗過,怎么敢隨便吃?”
“青玄道長,您也太過隨意了。”
三位醫生都是大搖其頭。
所謂是藥三分毒,何況這來歷不明的東西?
“諸位多慮了。”
青玄道長哈哈大笑,道:“陳先生是少年英豪,江北響當當的大人物,不會用這種手段害我性命。”
“況且,此丹,本就是寒熱毒丸,自然有毒。”
“不過,若能治好小茵茵病疼,萬死不懼,何況受一點寒熱痛苦?”
聞言,陳凡不由打量這位江北道教的領袖人物,眸光中,大有深意。
這人,不簡單。
“道長是出家修行人,天地仁心,可,世人心叵測,恐有危險啊。”
“是啊!況且,這藥,到底能不能誘發寒熱之癥呢?”
“我看難說,寒熱之癥,本就是頑疾奇病,概率極低,怎么可能吃一丸藥就得了?這不科學。”
三位醫生都是持懷疑態度。
不過,青玄道人卻極為豁達,道:“咱們等等便是。”
見此,眾人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等。
不多時,青玄道人竟然渾身顫抖,嘴唇發紫,睫毛都染上白霜。
接著,更是渾身發燙,頭頂冒出縷縷青煙。
冷熱交替,反復無常。
青玄道人以半步宗師之境,竟然都無法抵擋寒癥。
三位醫生目瞪口呆。
白青云忍不住抽出銀針,道:“不可能!不可能啊!這完全顛覆了張祖的傷寒之論啊!”
“不科學!太不科學了。”
華庚拿出隨身攜帶的聽診器,道:“我得好好聽聽,好好研究一下。我們西醫完全沒這種案例啊。”
“一顆小藥丸,就能讓半步宗師得寒熱之癥?這簡直是對遺傳學和流行病學的顛覆,我得好好研究,寫在書里。”
崔醫生也是大跌眼鏡。
“你們他媽都別研究了,我師弟都他媽快凍死了!”
蔣征大罵。
青玄道人哆哆嗦嗦,道:“諸位…神醫,應該…有救治之法吧?”
“有!他們肯定有!來之前不是說了嗎?白神醫是中醫大家,白門玄針;華神醫是華佗后人,又學習西醫多年,中西合治。”
“崔醫生就更不用說了,一等一的學院派,理論知識最豐富。”
蔣征一頓吹捧。
三位神醫個個額頭出汗,誰也不敢答腔。
“怎么了?怎么都不說話了?”
“說話啊!你們一個個不是挺強嗎?怎么都不說話了?”
蔣征大怒,道:“老子給你們錢,都是白給的?”
“蔣老爺子息怒,這寒熱之癥,實在太猛,太快,我們當真是第一次見啊。”
崔醫生苦著臉。
他是蔣家家庭醫生,收人家錢最多,自然不敢裝傻。
“就是啊!實在太快了,真是聞所未聞。”
華神醫低下頭,一聲長嘆。
“這…這陳先生小小年紀,怎么就這么……這么牛逼呢!”
白青云實在不想承認陳凡牛逼,也是一聲長嘆,蹲在地上。
“我他媽的捶死你們!”
蔣征怒不可竭。
“師兄,不必生氣。”
青玄道長已經極為虛弱,道:“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多年習武,身體素質還算不錯,大家下猛藥,或許就好了。”
“這…”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是皺起眉。
“也罷!咱們三個就商量一個對策出來。”
崔醫生一咬牙。
“行!崔神醫,醫術最高,是理論大家,就由你主導,我們打下手。”
華庚忙踢皮球。
“我是懂些理論,可,醫術卻不敢居高!我理論懂得多,二位卻是學貫中西,臨床經驗豐富,都比我強,還是二位主導。”
崔醫生是人精,自然也會踢皮球。
“還是崔醫生來吧!我們不行!”
華庚和稀泥。
“不行,不行!我不行。”
崔醫生忙拒絕,道:“要不然,讓白神醫?”
“白神醫?”
華庚也看向白青云。
白青云低頭不語,根本不回應。
他被陳凡之藥丸震撼,遲遲反應不過來。
“白神醫,您年齡最長,醫術最高,您主導如何?”
“就是!咱們是晚輩,一切以白神醫馬首是瞻!”
倆人一陣吹捧,可,白青云卻沉默不語。
“你們三個找死啊!人都吐沫子了,還不趕緊下藥?”
蔣征大怒,一腳揣飛一塊石頭。
三個醫生嚇了一跳,一看,青玄道長雙眼翻白,渾身抽搐,確實在吐白沫。
“陳凡,你到底給青玄道長下了什么毒藥?”
“就是!青玄道長乃是江北道教領袖,更是道教協會主席,若是道長有個三長兩短,道教協會絕不輕饒。”
“道教協會,遍布全國,勢力龐大,害死了青玄道長,我看你這位陳先生怎么收場。”
崔醫生和華庚都是踢皮球高手,索性直接把皮球踢給了陳凡。
“你們倆個要點碧蓮!”
蔣征怒道:“我師弟是寒熱之癥!跟小茵茵的一模一樣,你當老子瞎啊?趕緊給老子治!不然,腦袋全都給你們擰下來!”
蔣征多次見過小茵茵發病,跟此等景象如出一轍。
“蔣老爺子,這真不是!是毒!”
“對!是毒!”
倆人睜眼說瞎話。
最后,連一旁的白青云都受不了,怒道:“大醫精誠,醫者仁心。二位推推搡搡,視生命如無物,不覺可恥嗎?”
白青云聲音極大,振聾發聵。
二人都是一呆,滿臉羞紅。
“老夫真是恥于你二人為伍。”
白青云大罵。
華庚不高興,道:“白神醫,你別罵我們,有本事你治啊!”
“就是!你治!”
崔判也激將道。
“老子治就治!”
白青云取出銀針,想要下針,可選了又選,換了又換,都沒有找到一處妥善扎針之處。
無奈,只能號脈,可號了又號,只是臉色越來越難看,還是無計可施,一愁莫展。
老頭倒也灑脫,撲通跪在地上,對著陳凡就磕頭,道:“陳先生,我叫你一聲爺爺,您教教我怎么治吧!”
“教你?”
陳凡嗤笑一聲,道:“我可沒空。”
他是真沒空,因為魚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