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黑皮沙發里,一個男人他整個身子深陷在其中,手指在不停的摩挲著拇指上的翠綠扳指,這個人正是吳先生,吳忠。
盡管他的臉上并未浮現任何表情,但是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女孩兒站在他的對面,她垂著頭,大大眼睛向下望著腳尖,她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她就是吳先生的女兒,吳靜。
她很害怕,但是她不可以哭,不可以發抖,她要時刻保持優雅得體,要不然爸爸會生氣的。
想到爸爸生氣的樣子,她就忍不住身體緊繃,宴會我表現的還好吧,沒有讓爸爸丟臉吧!
她放在身體兩旁的手因為緊張而握成了拳頭,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
“這次玉石盛,你覺得你表現的如何?”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將我戒尺拿來!”
“老板……這……”他的手下于心不忍,他想要為小姐求情,小姐已經很優秀了。
“嗯?”
男人眼睛望著他的時候,他心下一緊,連忙拿來戒尺,這是家事,他一個下人怎么可以干涉。
這種戒尺是藤條做的,非常細長而且有韌性,打起人來最疼。
女孩子看到爸爸手里的藤條,她反而不害怕了,該來的總會來的。
她旁若無人的跪坐著,將后背面相她的父親。
身邊的男人們的目光在她的身體上看著,他們的眼中也是習慣和麻木。
吳先生站起身來,將衣領和手腕上的扣子解開,舉起藤條,一下一下的打在女孩兒的背上。
“我的女兒必須是全場最耀眼的,這次你竟然讓一個小小玉石公司的女人搶了風頭,該不該打!”
“是的,父親,我錯了!”
房間內反反復復的傳來這一句話,女孩頭上冒著冷汗,嘴唇發白,男人終于停手了。
女孩跪在墻角,雙手舉著藤條。
男人愛憐的給她擦拭著后背的血跡,仿佛剛才打她人并不是自己一樣。
他甚至將唇放在她的背上的傷處一寸寸的親吻,嘴里說著“乖女兒,下次做好一點。”
“是的,父親!”
他將藥膏給她涂抹好后,將她抱起,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這是他可愛的女兒,他視若珍寶的女兒,都怪那個叫盧煊的女人。
她不但破壞了他的好事,還讓他打了自己的女兒,那是不是她也應該付出代價呢?
他眼神中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狠辣之色,青顏玉石很快就要是我的了。
蘇研青拿出了黑鷹項鏈以后,門口的人都對她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那種笑容仿佛就是不想笑也沒有辦法的笑容。
一個穿著詭異服裝的老者,他一手拿著拐杖,另一邊有人攙扶著。
他雖然努力想要讓自己走快點,但是身體看起來還是不太好。
不過,每個人望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尊敬的意思,他終于走到的蘇研青的面前看起來非常生氣,手里的拐杖使勁兒的敲擊著地面,發出聲音來。
他說的話也是嘰里呱啦的,并不是緬甸語,但是看起來非常生氣。
聽的蘇研青的頭霧水,這人是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