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個魚吃的我肚子痛哦!這家飯菜有問題!”
在盧媽媽麻辣魚店內(nèi),突然有一個客人說道。
說完她非常痛苦的樣子,嚇的后面排隊的客人都不敢再進入店內(nèi)。
盧嬸子,原名盧芳,盧伯父,原名盧銘見到這個狀況都驚慌失措了起來。
“老婆,你怎么了,你們店把我老婆吃出病來,你們一定要對她負責。”男人眼神怨毒語氣兇狠。
其他的顧客也停止了吃飯,都圍觀過來。
外面站排的都向里看著,許多小年輕都拿著手機不停的錄像和拍照。
盧銘看到這個現(xiàn)象不知不覺的皺起了眉頭,自從上次遇到的潑水事件后,他整個人越發(fā)的了解到,他們家的店越紅火,遇到的競爭和來自競爭者的誣陷也就會越多。
他低聲對盧芳說道:“你去給女兒打電話,我去安撫一下現(xiàn)在的客人。”
盧芳連忙點頭道,神色慌張,手都在發(fā)抖,她不知道如何處理,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
男人繼續(xù)大聲的哭喊著“要是我媳婦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要你家店陪葬,大家看好了,盧媽媽麻辣魚是黑點,老板肯定往菜里放了不干凈的東西,我的妻子都難受成這樣了!”
看來,他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鬧大,所以他聲音又大又洪亮又清晰。
“我們可是千里迢迢的從A市趕過來吃飯的,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我們可怎么辦喲!”
“客人,您可不要誣陷俺們店,俺們可都是用川市的紅辣椒的和自己從海里打來的魚。
你媳婦是不是本來就有什么疾病,您可別著急哦!”盧銘說道。
他心里也非常忐忑,本來天氣炎熱,汗水打濕了他的衣服,心里更加沉悶。
“黑心商家,出事就知道推卸責任!”他的眼睛全是滿滿的恨意。
一個老顧客說道:“俺已經(jīng)給您媳婦叫了救護車嘍,你這么大個人,媳婦生病了不想著救人,卻想著鬧事,真是好奇怪!”
他一直是這家店的老顧客,他穿的雖然簡單,但是通身的氣派就給人很信服的感覺。
“好,好,好!你本合伙欺負人,我要報警將你們的黑店查封。”
盧芳拼命的不停的撥著蘇研青的號碼,一遍又一遍。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帶手機,現(xiàn)在的她即使帶了手機也沒有辦法接電話。
從酒吧內(nèi)走出來的兩個人,剛才的一絲絲溫情的感覺,現(xiàn)在就立馬變得劍拔弩張。
兩個人唯一的共同默契就是不能在有人的地方出手。
兩個人齊齊來到了酒店外面的樹林中,目光相互對視著,男人先開了口:“這次,我看你還往哪逃!”
他將每個字都咬的很重很重,給人一種咬牙切齒想要撕爛她的感覺。
蘇研青今天心情非常不好,她目光冰冷的發(fā)狠的看著男人。
就連空間站的乘黃和靜都感覺到了寒冷,但是兩個小家伙誰也不敢出聲惹現(xiàn)在這個暴怒的女人。
蘇研青鼻子里輕哼了一聲,她發(fā)狠的向是不要命了一樣,飛速沖向男人。
她現(xiàn)在后悔的是忘憂湖中,變故發(fā)生的太快,她沒來的急拿幾件殺人的神器。
男人完全沒有在意她的怒氣,上次在掐她脖子時候的傷也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也只是要比平常的傷緩慢一些而已。
蘇研青的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的,可是她的拳頭打在男人身上,就像打在鐵板上面,除了痛就是痛。
男人輕蔑的表情更是傷害了她的自尊心。
蕭焜覺得這個女人可笑的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現(xiàn)在身上完全沒有傷痛的他,想要掐死她,還是真是輕而易舉!
“嘶”男人發(fā)出了聲音,她的嘴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面,這個小野貓是不是太囂張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他就不姓蕭。
他終于拎起這個女人,想要狠狠的把她摔出去,讓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
蕭焜在訓練手下的時候,多半都是先讓人家使出全身的力氣,然后他再輕而易舉的摧毀。
他這樣做并不僅僅摧毀別的肉體,更是為了摧毀他人的精神,這也是他常用的馭下之術(shù)。
他還沒動手,那女人冰冷的眼神就開始發(fā)紅,整個眼圈都紅了,像是被揍的失去尊嚴一樣。
也是這個瞬間,他慌了神,難道又是上次那一套裝哭,為什么同樣的招數(shù),他又心軟了?
不,一定是錯覺,這次好像不一樣,蘇研青眼睛紅的像只兔子,但是她就是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她忍著,她不哭,那么多大風大浪都經(jīng)歷過了,她都死過一回了。
她不可以脆弱,不可以軟弱,她必須是強大的。
男將輕輕地她放在地上,她坐了起來,靠著身后的大樹,一聲也不吭,就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直到有血絲滲出。
蕭焜也坐下了,靜靜的等著她,他做事情從來不會問別人的意見,只看自己想不想。
他就是想把她帶走,但是他感覺這個女人似乎與他之前帶過的兵不同。
過分的強迫,并不會任命,而是更加的不配合。
他嘆了口氣,女人,真是太麻煩!
“你殺過人嗎?”女人似乎是狀態(tài)好了一點,沒有再哭的感覺。
“殺過!”蕭焜沒有隱瞞她,作為一個國家秘密武器一樣存在的部門首領(lǐng),自然做的都是最危險的任務(wù)。
“什么感覺?”女人繼續(xù)問道。
“不好,但是為了救人會讓自己好受些!”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仿佛帶著魔力。
“殺人是為了救人。”女人重復(fù)了這句話后,又開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蕭焜很有耐心,他在等著,等一個時機,等這只小野貓心甘情愿的成為跟他一樣的人。
“你說,怎么才能看清陰謀的真相?”女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這次的聲音不像平時那么冰冷,而是帶著一些無助和茫然。
“最大的獲益者!”男人認真又簡潔的回答。
蘇研青感覺如一桶冰水倒下,將她全身都澆透了。
她的腦海中的畫面像過山車一樣,一個哭訴真愛的女人,魅惑的話語,記者的到來,葉煜的消失,父親的失望,權(quán)利的沒收,酒后的指責,海邊的房屋,漆黑的監(jiān)獄,死亡的報道,財產(chǎn)的分配,最后的贏家。
程墨,這個名字在她的腦海中不停的放大。
是她,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