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星,南大陸,金博帝國,王城。
一個人看不見,感覺不到的無形無際的神識在王城中游逛。
這正是凌毅。
我隨便找了一個家庭,入夢了正在網上游戲的少年,登錄了全球論壇,查閱左夜星留給我的帖子。
從帖子上,我了解到楚風致和青蓮都遠赴軒轅星,當然青蓮是被動的。了解了那個紫泥,這也是我的目標。青蓮能在迅捷帝國王城發現,我相信金博帝國王城也應該有,只要我用心找。
他倆去了軒轅星,把我自己留在了彩虹星,我做什么好呢?
找紫泥是應有之意,但找到紫泥,修煉之后呢?
對了,楚風致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覆滅迅捷帝國。
這就是我的任務。
我開始肆無忌憚的在王城游蕩,選擇人入夢。為的是找到那個密庫。
天不負有心人,一個月后,我終于進入了那個密庫,看到了那個球形的容器。
球形容器里面,還有一塊不是很大的紫泥。
我切下了百分之一,帶回了碧水湖,放置在根莖之下。
那舒爽的感覺傳來,果然不同凡響。
我的神識強度立即上漲了不少,這可真是好東西,不過這究竟是什么呢?
......
飛碟的天空中飛翔,我和薛山、林承澤在房間內認真的學習華夏語。當然我是裝樣子的。
我的歲數雖然最小,但從身形上面看,我卻是最大的那個。
幾年的訓練及道家的修煉都不是白給的。
大雖大了一點,但并不顯的很臃腫。相對于二人,身高高了那么三兩公分,看上去稍稍強壯了一點而已。
薛山和林承澤不虧是薛飛揚從跳出來的精英,并不是單單的擁有一個主宰孫子(外孫)的名分,幾天時間,華夏語簡單的口語對話就能上口,雖然有點結結巴巴。
我們三個用結結巴巴的華夏語交流,渴了餓了就吃一粒辟谷丹,困了倒頭就睡。
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沒有要排泄的欲望。
那個‘憋著’也只是一句笑話而已。
在我們忐忑的心情中,飛碟到達目的地。
浩瀚的太空,某一處方位,一個斑駁的星球環繞著他的恒星轉動。
某一天下午,一個飛碟劃破星球外圍的空氣,直入其中,然后降落在星球上面最大的一個大陸上,一個龐大的都市之中。
在軒轅紫的招呼下,我和薛山、林承澤出了飛碟,飛碟凌空懸浮,我們在飛碟下面的一個平臺上,看著眼前的建筑目瞪口呆。
并不是想象之中的極盡奢華,而是一種悠遠厚重的感覺直充心頭。
我不敢散開神識,只能用目光打量眼前的這個大殿。
大殿在半山腰,好像就把山體掏空而成,但并不妨礙大殿的威嚴、莊重、肅穆和精美。
那殿頂上面的梁檐雕刻,大殿的墻體及大門,大殿本身的山石透出青蒙蒙的光芒,壓的人有點透不過氣來。
軒轅紫在某次按動了一個按鈕,平臺下面就延伸出一個樓梯,直奔大殿的門口。
這顯然是為我們準備的,因為軒轅紫一個閃身就到了大殿門口,正在扣響那扇大門。
我們三個也不敢怠慢,急忙奔下樓梯,站在軒轅紫身后。
“咚咚咚”
扣門聲沉悶。
“支呀呀”的開門聲,顯得大門的沉重。
大門半開,一個腦袋露了出來。
一副頭發花白老眼昏花的樣子,滿臉的皺紋顯得滄桑,還皺起鼻子聞了聞,才用沙啞的聲音問,“可是紫公主回來了?”
軒轅紫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口氣乖巧,“趙伯,我回來了。”
“回來了好,回來了好,還順利嗎?”
“順利,能有什么不順利的。”
趙伯轉動了一下腦袋,那昏花的眼神好像撇了我們一眼,“這三個小子是怎么回事?”一邊問著,一邊費力的打開了大門。
這時我才看清趙伯的整個人:瘦。一身長袍穿在趙伯的身上空蕩蕩的,就好像一個竹竿支著一件衣服。
“還不是下面的條件。下去之前,父親說可以答應他們任何條件,這不,有一家就提出來讓我們培養后人,就送過來三個。”軒轅紫嘟囔著。
“這樣啊,無所謂了。我帶他們去客房?你先和你父親溝通一下,看下放到哪里再說?”趙伯在前愰愰蕩蕩的領路,軒轅紫領著我們三個就進了大門。
“也好,麻煩趙伯了。”軒轅紫同意,回頭對我們三個說,“你們三個跟趙伯走,回頭我再去找你們。”
“好的。”我們三個只有接受。
軒轅紫半路拐彎走了,我們三個跟著趙伯繼續往前。
看著趙伯那晃悠的身體,真擔心他一不小心就會摔倒。
可明顯的瞎操心。
趙伯雖然愰愰蕩蕩,但速度卻不慢,我們三個緊跟,才不至于落后。
拐了幾個彎,趙伯才在一個石室門口停下,回頭對我們三個說,“你們自己進去休息吧,有什么需要說句話就行。不過,此地不可亂闖,你們最好在里面靜養。”
說完轉頭離去。
“嗯”
我們三個領命,走向石室。
來到石室門口,被那個沉重的大門影響,薛山鼓足力氣,向那個石門推去。
可手剛剛挨到那個石門,石門就‘刷’的一聲向左右分開,比彩虹星球那些感應門的速度快多了。
薛山措不及防,整個人就載進了石室。
我和林承澤隨后進入。
石室里面很是干凈,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雖在山腹之內,石室之中并不暗,雖不說亮如白晝,但并不影響視覺。
我四下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光源在哪里。好像四周的山壁就會發光似的。
“怎么連一個休息的床都沒有?”林承澤結結巴巴說道。
當然是用的華夏語,這十天已經習慣了。不只是習慣,也是我們是三個自己的約定,除非回到彩虹星,否則的話,要一直說華夏語,任何時候!
林承澤話音剛落,
不知道是感應到我們人數還是咋的,就見貼著墻壁從地上就升起了三個凸起,升到一定高度停下,和地面赫然是一體。
看那個大小仿佛就是給我們準備的石塌。
我們三個就是一愣,腦袋里面想起來趙伯臨走時說的,“有什么需要說句話就行。”
真這么神奇嗎?
薛山早一咕嚕的爬起來,坐在了對門的那一個石床之上。嘴里面嘟囔,
“這么涼,有沒有被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