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騰和白逸晨盯著對方,仿佛時間就此定格。
“哇哇哇哇哇!我的天啊!”
一聲驚呼瞬間打破了激情滿滿的畫面。
肖騰和白逸晨尷尬的放開手,坐了下來。
李幼薇古怪的看了二人一眼,在白逸晨身邊坐了下來。
李幼薇沒有回京都,主要是為了白逸晨。白氏集團的動作可不小啊,大量的資本投入,硬生生為王雯的人生沃土打開國外市場,如此大的動作,李幼薇自然是要試探一下。
只是李幼薇沒想到,白逸晨這個人滴水不漏,兩天的相處,李幼薇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過,
今天貌似發現了一個秘密,這位白氏集團的少爺,好像是個……
李幼薇胡思亂想,其他人也不例外,看著肖騰和白逸晨都有些古怪。
不過,作為當事人,肖騰和白逸晨卻都陷入了沉思。
白逸晨來到這里,自然不是為了青年杯,他為的就是肖騰。
白氏集團進軍文化類產業,最缺的不是錢,而是人才。
有白氏集團作為護盾,財富,人脈,都不是個事,最大的問題就是人才,也就是筆者。
文化的發展目前還是以書籍為主,小說,文章,詩歌才是發展的重點,而白氏集團想要在文化產業上占據一席之地,除了宣傳渠道和資源,更為重要的是作者。
肖騰靠在椅子上,手指不斷敲打著椅子,望著頭頂白色的墻壁,還有上面吊著的燈光。
燈光開始閃爍,肖騰的心里也開始盤算,他知道白逸晨來到這里,絕對不是巧合,如果所料不錯,應該就是奔著他來的。
周傳的封筆,意味著武俠小說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要被望梅念笙所統治,而墨染星辰又在青春小說的領域內獨領風騷,被人盯上也是遲早的事。只是,肖騰想不明白,白逸晨是如何得知自己的雙重身份的。
悠揚的樂曲響起,在悲秋之時,竟然讓人感覺到三月和煦的風,柔和溫柔的細雨,悄無聲息落在大地之上,瞬間讓人的腦海之中生成一副風景圖,空濛清新,讓人放松。
青年杯,開始了!
肖騰深深呼一口氣,不去想白逸晨的目的,而是盡情的享受音樂。本來是放松的旅行,自然不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
悠揚的樂曲帶著獨有的魅力,將所有人都引入另一個世界,讓人心情放松,拋下一切塵世的包袱,感受到樂曲中獨有的魅力。
音樂無國界,甚至能夠穿越世界壁壘。就算來到另一個世界,音樂的力量依舊如此強大。
只可惜,卻只有幾種樂器,聽不到鋼琴曲,也聽不到古箏,二胡了。
開場曲完畢,一位身著西服的主持人走上了臺,場中的燈光瞬間灰暗下來,只留一束,照在舞臺上。
“歡迎各位來到由魔都龍騰中學,魔都世貿大學等學府聯合舉辦的青年杯歌唱比賽,我是主持人王潔。”
啪啪啪。
一片掌聲。
“下面有請我們的第一位參賽選手,范承。”
青年杯開始了,肖騰卻有些失望,或許是開場曲太精彩了,下面的表演,反倒是沒有味道了。
大賽還在繼續,等到第三個人上場的時候,肖騰已經打算走了。
“怎么,肖騰兄弟不再多聽聽?”
白逸晨看著起身的肖騰,笑著說道。
肖騰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要都是開場曲那個水平我就不走了,只可惜,一首比一首差。”
肖騰剛想走,就聽到一種撕裂的聲音,立刻就讓肖騰停下了腳步。
“我的天啊!是鄭嘉嘉,終于等到了,我都快睡著了。”
“鄭嘉嘉!鄭嘉嘉!”
“鄭嘉嘉!鄭嘉嘉!”
一聲又一聲的呼喊,喊的肖騰一臉懵逼,他還真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又遇上了鄭嘉嘉。
鄭嘉嘉站在舞臺的中央,手上拿著電吉他,一頭長發披散,上身穿著皮衣,下身穿著皮褲。
“好家伙,這算是人氣明星嗎?”
肖騰感受著現場瞬間熱烈的氣氛,突然有種前世大明星開演唱會的感覺。
吉他的聲音是有顏色的,有形狀,有動作的,有時如流水,有時如流血,有時圓如雨滴,有時刺麻如荊棘,有時來自天堂,有時來自地獄,有時溫柔,有時炸裂。
當然,在這個世界上,電吉他似乎隱藏了它的溫柔,只留下刻骨的嘶啞,炸裂的氣場和艷紅的地獄。
鄭嘉嘉的電吉他,是瘋狂的電吉他,猶如烈酒,一口入喉,帶來強烈的酥麻與痛快,一個強力的五和弦撕裂云霄,帶著不屈,帶著桀驁,帶著嘶啞,瞬間引爆全場。
火!
一團火焰在胸中燃燒,所有人站起來大喊大叫,濃烈的氣氛,一瞬間將所有人帶動,沒有任何一個能獨自流浪在氣氛之外。
鄭嘉嘉纖細的手指不斷在吉他上撥弄,一個又一個炸裂的音符,不斷從吉他上流出,向著四周飛灑,籠罩全場。
厲害!
肖騰也跟著人群,扭動著身軀,一曲不知名的音樂,一個背著電吉他的彈奏者,瞬間點燃了所有人的情緒,將無聊與沉悶,一掃而空。
電吉他,在演奏方面回旋余地很大,在表現滑音,顫音和倚音等方面更是游刃有余。鄭嘉嘉的獨特演奏將電吉他的特點發揮出來,表現出一種超乎人想象的狂野姿態,猶如一團火焰,耀眼奪目。
只可惜,鄭嘉嘉的出場時間并不長,一曲終了止之后,便下臺而去。
“彈的好啊!”
肖騰也是一聲感嘆,他可還記得試點的第一所藝術學院是擁有音樂專業的。
鄭嘉嘉下了臺,后面的選手大部分都很平庸,但也有幾個驚艷的,讓人眼前一亮的。
此刻臺上,是一名叫王皓的男子,正在彈著一首情歌。
“肖騰,你以后打算一直在起源嗎?”白逸晨聽著音樂,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肖騰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有些古怪的看了白逸晨一眼。
“白少爺,李幼薇小姐可還在這里,當著人家面挖墻角,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