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文件丟失
- 暖愛蜜語
- 馨香影
- 2049字
- 2019-05-04 12:19:38
許悠悠抱著盒子開始叫著,腳一跺一跺。
牙齒咬住下唇瓣,仔細打量那顆粉鉆,又抱著它再一次激動跺腳。
好喜歡好喜歡,是她喜歡的風格。
興奮過后,她才想到,她和鄭高原的關系不是情侶或是關系很好的朋友,收下他這個禮物肯定是不好的。
嘴角糾結的擰著,可她很喜歡這個怎么辦。
站在原地想了好久,坐在沙發想,躺在沙發想,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哎喲,明天找機會問他,可不可以用原價向他購買,這樣就不算是他送的,應該可以吧。”抱著盒子往房間走,嘴里還一直念念叨叨,這樣不算是收貴重禮物,和他沒啥關系,沒占他便宜。
鄭高原滿臉春色,就連進門都哼著歌。
費天恩攤在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腳板抖著,手里搖著酒杯,摸著下巴,瞇著眼睛,故作深沉,“嘖嘖,大晚上在樓下等對面的小妞下班,現在還笑容滿面,特么的還哼著歌回來。”一臉壞笑,換一條腿翹著二郎腿,“莫非剛剛是在對面回來的?”
鄭高原收起笑臉,冷冷掃他一眼,“你怎么還不走?當我這是什么,收容所,收容你這沒地方住的小狗狗?”
費天恩啐他一口,“我去你媽的小狗狗。難道你這是狗窩啊?!”
鄭高原坐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修長強勁的雙腿一抬,放在桌面上,手指交叉疊著放在肚子上,語氣慵懶隨意,“要是可以讓你承認,我勉強認我這里是狗窩。”
費天恩:“......”誰要你勉強,就是你是狗窩,老子也不是小狗,哎,不對,眼睛驟然一亮,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你這里是狗窩,你住在你也是小狗,哈哈哈。”仰頭大笑,終于回懟他一次。
鄭高原用眼角勾著,靜靜看著他,淡色的唇緩緩而開,“不,我是小狗的主人。”
某小狗恩青筋一個個突起,該死的,又被他壓制住。
三分鐘后,費天恩已經忘記自己剛才被罵成小狗恩,八卦之心占主導,興致勃勃的問,“原,你和那個小妞怎么樣了?到哪個程度?還把她拐到自己家里來,我那天看她那個樣子好像是.....恩~在你家過夜了,恩~~”鼻音拉長,意味深長。
“小狗狗不需要知道,就算你不是真的,你也是個單身狗。”鄭高原放下腳,站起來,眼睛斜睨一眼,不屑一顧。
炸毛的費天恩指著他后背罵道,“握草,你自己不也是個單身狗,囂張點什么,你這還沒追到她小姑娘呢,萬一人家不喜歡你,你還不要來我懷里哭。”
插著腰,罵得氣吁吁。
十秒后,十分平靜的坐下,慢悠悠給自己倒杯酒,繼續自在喝著酒。
按下沙發的一個按扭,往后轉動,面對外面的燦爛星空,頭靠在后椅背上,舒服瞇眼,還是原這里舒服,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煩他,自在隨心。
鄭高原關上書房的門,背靠在門上,眸光沉沉,不得不說,剛才費天恩的話徹底掀開他心底的不安,
沒錯,她現在還處于防備他的狀態,他要彌補多久才能讓她放下心防,在讓她放下心防的時間里,難保沒有其他臭男人糾纏她。
萬一她動心了呢,萬一她喜歡上別人呢,萬一以后他就沒機會了怎么辦。
這讓他焦躁不安,卻不敢直接面對。
現下直接被那家伙拿出來扔到他臉上,讓他不得不面對。
撐著腰,舌尖在嘴里掃一圈,看來他是該好好規劃一下那邊的事情,他才有時間和精力來追求許悠悠這丫頭。
-
許悠悠洗完澡處來已經是已經接近十二點,但她沒有打算睡覺,而是打開電腦,把今天努力把那些歸類出來的資料有用再看一遍,不是粗略的看,而是仔仔細細,一字不落的看完。
看完的時候是一點半,眼皮子沉重得睜不開,倒在床上秒睡。
翌日一早,許悠悠眼睛腫脹,眼底泛著青黑色,到達公司的時候還疲倦打著哈欠,手指擦著眼淚。
因為是在22樓,領導層,人員不是很多,一路上也沒多少人,她也沒注意,以為大家都比她早到上班。
一步邁進秘書辦公室,眼睛還完全睜開。
所有人都齊齊轉頭看向她。
許悠悠瞬間清醒,皺著秀眉,語氣困惑,目光俊巡在她們之間,“干嘛都這樣看著我?”
對面所有沉默,眼神詭異的看著她。
有個女人坐在辦公椅子上抹眼淚,許悠悠仔細看她,模糊想起昨晚她出來拿外賣時留下來下班的其中一個。
另外一個彎腰拍著她的后背,湊在她耳邊說話,時不時抬頭眼神惡狠瞪著她。
似乎對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孟若云作為組長又是帶許悠悠的人,理應是她來溝通。
今天一身黑色連衣裙,裙擺袖口是黑色蕾絲,襯著她那潔白肌膚,極致誘惑,獨特曼妙的走姿一擺一動,都能走出誘人和優雅,
她走到許悠悠跟前,語氣嚴厲,質問道,“許悠悠,昨晚是不是你最后一個走?”
許悠悠看著她,視線又她身后那些人看了一眼,回答,“我出來的時候并沒有見到其他人,至于我是不是最后一個走的,我不知道。”
本來在那個哭泣女人身邊不斷安慰的人,聽到她說的話,驟然站直身子,手指凌冽指向許悠悠,神色激動,“不是你還有誰!秀婉整理的重要合同不見了,昨晚我們兩個和你留在辦公室里加班,我和秀婉一起走的,那時候你還在里面沒有離開,我們這才沒有鎖門。”
所有人的目光齊聚在許悠悠身上。
許悠悠面對她們所有人,坦然接受所有的人目光,心底其實慌得一匹,眼睛酸澀很想哭,但是她知道不能這樣了,絕對不能,
年少時因為哭泣,所有人都遠離她,不喜歡她,她哭是忍不住,她控制不住,不是要陷害她們。
可所有人都不愿和她說話,她又怎么向她們所有人解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說話的,解釋著解釋著,擔心解釋不清楚,又哭了,邊哭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