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花也不是個傻子,看現(xiàn)在的架勢,顯然在病床上的兩個女人帶來的人占了上風,這里李斯說話還是管一定的用處的,這些人顯然不是Y市人。
她不可能完全的得罪李斯,這些人很快就走了,他們走后誰給她當后臺,她得罪了李斯在這里會生活的很艱難的。
想清楚這些之后,于小花就站在那里不動了,她不能聽別人的一語之言啊,再說了這里是警察局,他們能耐她何。
慕容天澤看見這樣的于小花,勾了勾唇角,挺聰明的嘛,怪不得會在這個小地方吃的這么開。
“是不是這個女人打了我的妻子和她妹妹?”慕容天澤沒有看于小花,而是對著跪在地上的李斯問道。
“是,是她,我實在沒有打人啊,你們能不能放了我,我腿疼的厲害。”
“哦,會放了你的,那她是怎么打的,你打回去我就放了你,絕對不在找你麻煩。”
“你說的是真的嗎?”李斯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唯恐慕容天澤說的話是假的。
“真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于姐,對不起了,我不想讓我的腿廢掉,再說了,你真的打了那兩個女人不是嗎。”說外就在于小花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可能是力道太輕了,也可能是于小花的臉皮太厚實了,一下子竟然沒有任何的變化。
沒想到他真的打了,慕容天想的更多的說辭也就無用武之地了,雖然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是對于于小花,大家是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是今天沒有吃飯嗎,還是剛才出去喝酒喝醉了,嗯?”后面一個字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李斯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些人面前偷工減料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就使盡全身力氣扇了一巴掌,這下子終于見效果了,于小花的臉終于紅了。
大家看到的只是紅了,但是于小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心里的怒火滋滋的往上漲,還沒有人敢這么對她。
“這位女士,你怎么能讓這位后輩這么打你呢,我本來是想讓他象征性的給我的妻子出出氣,沒想到他這么狠,肯定是對你積怨已久了,借著我們的幌子想好好打壓你一段,你可是這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他這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你之后,你還怎么立威,以后臉往哪里放啊,現(xiàn)在這世道啊,怎么什么人都有啊?!?
慕容天澤說的情深意切,景瑟聽得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這話卻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本來火氣就上來了,哪里還經(jīng)得住慕容天澤這樣的挑撥離間呢。
“你個混蛋小子,要不是老娘,你能夠坐上現(xiàn)在的位置,不報恩也就算了,還恩將仇報,老娘也是你打的嗎?!闭f完就用全身的力氣扇了李斯一巴掌。
現(xiàn)在他怎么說也是,這樣子自己的臉以后還往哪里擱,再說了要不是你像一個瘋狗似的亂咬人家,我現(xiàn)在會跪在這里。
“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瘋狗似的亂咬人,我至于像這么狼狽嗎,都怪你瞎了眼?!?
“李所啊,看來你對這位女士真的是積怨已久啊。”
“那是當然,這個死女人每次來都趾高氣揚的,還真當這是她的地盤呢。”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沒想到他會這么想,氣的于小花跳起來又打了一個巴掌。
“老娘瞎了眼才把你扶上這個位子,狼心狗肺的東西。”
估計李斯這些年的怨氣也迸發(fā)了了出來,不顧腿上的疼痛站了起來,兩人開始扭打,于小花的頭發(fā)還是挺長的,李斯看見她的這個弱點,不顧一切的開始抓,撕她的頭發(fā),而于小花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在李斯受傷的腿上踢打,兩人最后都跌倒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看的大家的眼睛都直了,現(xiàn)場版的男女混合雙打啊,在其他的地方是看不見這么高清的現(xiàn)場版的直播啊。
兩個人打的氣喘吁吁地,當他們停下來的時候,不見了原先坐在這里的人,就剩下警察局的同事和外面進來的看著他們打架的當?shù)厝恕?
“于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能夠隨便對我動手呢?”看到這里的吃瓜群眾的真的是要呵呵了,不說一個大男的對著一個女的動手,關鍵是這個女的該打啊,
“老娘呸,要是沒有老娘,”
“但你好歹給我點面子啊,我的臉面以后往哪里擱啊?!?
“我呸,你有那玩意兒嗎?你知道臉是干什么的嗎?”
“于姐,你這就過分了,我告你毆打警官,這可是犯罪的。”
“你還以為老娘是嚇大的呢,告訴你,我一點兒也不怕,
“反正到時候咋倆誰都別好過,別忘了于姐你還有什么把柄在我的手里,萬一把我給惹毛了,你那腦子不太好使的兒子就不僅僅是待在監(jiān)獄這么簡單了,我勸你啊還是找那個人給我說一說,把今天的事情給壓下來,否則,咱倆,不,應該是咱們三個誰都別想好過。”
“李斯,你就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你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和你手里面的人命案子比起來,我覺得最先遭報應的應該會是于姐你吧,要不然把你那寶貝兒子交出去,覺得冤枉的人也該瞑目了,畢竟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年了,不是嗎?”
“李斯,你要是敢把那件事情供出來,可能會連小命兒一起沒的。”
“我怎么會隨隨便便的把那件事情抖擻出來呢,畢竟它可是一道護身符不是嗎?你放心好了,你如果辦事穩(wěn)妥,我就徹底的銷毀這個證據(jù)?!?
“那你就等著吧,李斯,你會遭報應的?!闭f完不顧頭上的傷,踉踉蹌蹌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