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025:她是寧家小千金
- 豪門暖婚之悍妻不好惹
- 花離落
- 2004字
- 2019-04-04 07:40:57
舞臺上。
三個人收拾完畢,徐慕背著吉他,提著一個包,宋輝將電子琴也裝進背包里,順便朝臺下瞄了眼,眼神頓住的同時,朝徐慕走過去,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昂了昂下巴,示意他往舞臺下面看,“那姑娘好像遇見麻煩了。”
寧新桐出現的時候,他們三個就注意到了,在一首歌唱完的間隙,還去找徐慕打趣,徐慕只是哼笑一聲,沒有多言。
而眼下。
一男人攬著她肩膀,那只黃蹄子觸碰著她肩膀那一塊雪白的肌膚,黃與白相碰,怎么看怎么惡心,怎么猥瑣。
寧新桐在掙扎,急的臉都紅了,心跳加速,可那男人使勁將她往懷里按,寧新桐又慌又急,看向旁邊人想要求救,但根本沒人注意到這邊,就算是有人注意到了,也沒有上前問需要幫忙嗎?好像這件事在這里面就挺正常的。
“你放開我!”
酒吧有音樂,寧新桐說的話那人根本就聽不見,只知道懷里面的這小美人的那張小嘴一張一合,呼出甜膩的氣息來。
徐慕目光從那邊收回,將手上的提包放下,又卸下吉他,跳下了舞臺,一只手按住寧新桐,另只手將那男的推開,然后將寧新桐護在身后。
被推開的男人自然是不服,勉強站穩了之后,走上前,臉上有怒色:“你誰啊你?誰給你的膽子推我?!”
徐慕懶得跟他廢話那么多:“你管我誰啊?”
直接嗆回去一句。
那男人剛才被推開之后,已經沒面子,已經生氣了,眼下看見這人又橫語橫氣地同他說話,心里當然不舒服,同時走上前,抬手也推了徐慕一把,“我警告你啊,現在就給我讓開,不然這事我跟你沒玩。”
寧新桐躲在后面,低著頭,眼圈紅紅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徐慕略顯寬松的衣衫在身后一抖一抖的,覺得不對勁,扭頭看了眼,才知道嚇到小姑娘了,肩膀都是一抖一抖的。
徐慕擰了擰眉,沒忍住說了句:“膽子小還敢來酒吧?”
聞言,寧新桐紅著眼睛抬眸看他,抿緊了唇。
徐慕后悔剛才說那句話了,但已經說出來了,也沒辦法收回,只得岔開話題:“我送你出去。”
“謝謝。”寧新桐感激地看著他,聲音都帶了哭腔。
“出去哪?”那男人攔住,指了指他身后的寧新桐:“這小妞我今晚上看上了,你要是也喜歡,明晚上讓給你啊。”
話里,語氣里,都是對人家的姑娘的不尊重。
徐慕繃著一張俊臉,目光落在攔在身前的那只手上,沉聲道:“讓開!”
“不讓!”
“啊——”
徐慕握住那人的手腕,直接朝反方向彎曲,那人受不住,痛苦的叫出聲。
“讓不讓?”徐慕問。
“讓讓讓讓!”
徐慕將他放開,瞅了身后明顯受驚的小姑娘的一眼,嗤笑了聲。
還真是膽小。
“跟著我走。”
“嗯,謝謝你。”
寧新桐話音剛落,腳步定住了,眼睛不受控制的睜大,嘴巴張開,周圍一切的喧囂聲好像都聽不見了。
一啤酒瓶朝徐慕身上砸過去了。
還好,沒砸中頭部,而是下手偏了些,落在了徐慕的肩膀上,緊接著,那啤酒瓶瞬間爆開,寧新桐都沒來得及躲閃,啤酒瓶渣渣掉在臉上,有陣陣刺痛。
寧新桐的脖頸出現一條胳膊,很快彎曲,將自己圈了過去,下一秒,就落入了一個身軀之前。
還是那男人,顯然剛才徐慕給他的教訓沒讓他記住,并且還不服,因此借機開始報復了。
徐慕的兩個隊友過很快跑過來了,這一變故也引得周圍人側目,并且慢慢的將幾個人圍成了一個圈,酒吧經理很快到場,處理事故。
“你沒事吧?”
徐慕肩膀上的那塊布料已經被啤酒瓶碎渣給割破,并且滲出了血絲,聽見宋輝問,徐慕偏頭看了眼,搖頭:“沒事。”
寧新桐害怕的流出眼淚,淚眼婆娑的盯著徐慕的肩膀。
她應該聽若若的話,不來的,不應該一個人來的。
她真是蠢,真是太單純了。
酒吧經理看見小姑娘流淚了,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更何況還是一位嬌滴滴的小姑娘,大概也就是知道事情始末了,看著圈著寧新桐脖頸的那男人,好言好語商量:“這位先生,先把人姑娘放開好嗎?”
“不放!滾開!別打擾老子的好事!”那男人蠻橫得很。
徐慕擰眉看著他,剛準備走上前,身后方一道意外男音響起。
“桐桐?”
寧新桐聽到熟悉聲音,淚眼望去,緊接著像是看到希望一樣,喚了聲:“二哥。”
燈光流轉,沒了音樂的各色彩燈還是輪番亮起,空間內頹靡放縱的氣氛一分不少,一男人從顧客自覺讓開的道上緩緩走來,西裝革履,像個衣冠禽獸。
寧新川一出現就吸引了在場的女人的眼球,要是擱往常,他會很享受,而現在......
寒著一張臉,臉部線條繃的異常銳利,身上殺氣騰騰,經過哪個人面前,就讓那個人不自覺的往后退。
寧新川走到那男人面前,抬腳將人狠狠一踹,那男人吃痛一聲,倒在地上。
寧新桐忙跑到他跟前,躲在后面。
“你來酒吧這賬,咱待會再算。”寧新川朝她說了句,又走上前,用腳踩住那男人的胸膛,微微附身,將兩條胳膊放在支起的那條腿上,“你想把這姑娘怎么樣,告訴我?大聲說。”
躺在地上的男人因為胸膛受壓迫,喘不過來氣,劇烈的咳嗽起來,酒吧經理見事不妙,忙走上前:“寧二少,有話好商量,你這樣會出人命的。”
寧二少?
徐慕目光從寧新川身上轉移到寧新桐身上,面無表情的,抿緊了唇,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不,不怎么樣,我只是說說著玩的,只是說著玩的。”那男人艱難地說。
“桐桐,過來。”
寧新桐不明所以,走上前,寧新川微抬頭,問她:“他剛才哪只手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