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邢行星走回休息的地方,齊顏兒和張含羽二人早已等候多時。
見邢行星一頭細汗的走過來,便招手讓他快來,笑著說道,“行星被團兒折磨的快不成人形了,現在知道我們這些人中誰最厲害了吧!你今日也做了團兒的手下敗將,以后不許笑話我們四手不敵一個小毛孩兒。”
邢行星伸出手背在額上隨意擦拭一擦拭,笑笑說道,“還好吧!就是團兒太過于精力過剩,像個不知停歇的陀螺。”
張含羽倒了一盞茶遞給行星,說道,“只是不知停歇嗎?應該是永不知停歇才對,你看她跑了這么許久可曾想要停下來休息休息。”
張桃果和張桃福二人玩了一陣子蹴鞠,見邢行星坐下來,便飛奔了過來。
張桃果說道,“弟弟,剛才算我贏,你設的規矩是過線即算贏,你必須要承認。”
張桃福將充氣球用腳踢著慢慢往前滾動,說道,“哥哥,就算我都承認,也是我進的球多,我都記著,你總共輸了十幾球,就算你是哥哥,無論是什么樣的規矩,無論怎么算法,你也是贏不了我的。”
張桃福帶著球走得飛快,一眨眼功夫便到了邢行星的跟前,便用腳尖定住球立住。
張桃福看著邢行星,說道,“我們今日來一場大比賽,輸的罰喝酒。邢行星齊顏兒你們選我們二人中的一個組成一隊,我們二人對二人。不過,如果張含羽妹妹能參加就更加有意思了。三人隊三人才好玩呢!”
張含羽笑著擺手,說道,“你別拉我,你別拉我,一人分一個球我都嫌一手泥,何況要跟你們共同去爭搶同一個球,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看你們玩就好。”
齊顏兒不理她,伸手只是在地上一摳,就用手摳起一手泥來,三兩步走近張含羽,麻利的用手上的泥在張含羽的鼻子尖上,大大的點了一點,立時,便給張含羽畫了一張大大的大花臉,點完又迅速的跑開。
哈哈大笑著說道,“完啦完啦!臉上有泥嘍!來呀!快來抓我呀!”
張含羽叫著跳起來,叫道,“好啊!看我能饒得了你!”
齊顏兒見張含羽被迫加入,便叫道,“壯木,桃福,我,三個人一組,張含羽,桃果行星,你們三個人一組。春日里正好消食健體,豈不比整日里春困呆坐的強。大家準備一下,輸的晚上去我處自己領罰。”
只聽得齊顏兒說完,壯木便飛身一躍站在場中,身手極其矯健。
比賽正式開始,一些無事之人便都圍攏來,聚在一起,三三兩兩的互相討論那一隊的勝算更大。
一個聲音說道,“肯定是邢行星隊能贏,他一個人就可以贏他們三個人。”
另一個聲音說道,“不對吧?你看那個叫壯木的活像一堵門板,無論是誰都會被他防守住的,你看他剛才的身形,可守可攻啊。”
旁邊的又一個人聽見了,不由自主的也加入討論,說道,“未必吧!你看齊顏兒的氣勢就知道是個厲害角兒,她和邢行星之間必有一拼,桃果和桃福兩兄弟中桃福已是贏面,壯木防守區區一個張含羽嬌人兒必定不在吹灰之間。今日齊顏兒一隊必有七成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