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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的娘親前樓主青弈

南門派的人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南門幫主了,李教使說他病重不宜出門見客,今日倒是出來了。

影汐挾持著李尉一路到了正門口。

“李教使,今日真是多謝你了。”她轉身看著他道謝說。

“坊主客氣。”云廓坊!他記住了。

青宛七看著他憤憤不平的樣子,本來是想留他一命的,可是他這么不服氣,萬一以后再招點兒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青宛七看著門口的人,不多,四個,倒是可以殺了。但是她今日還要去見青弈,不太想見血,算了。

“剛剛李教使說想去我云廓坊看看,不如就今日吧,正好掌門也出來了。”她語帶詢問,眼中卻是帶著威脅的意味。

“不必了!多謝坊主美意。”李尉趕緊說。

“李教使不用這么客氣,跟我們一起去吧。”她可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影汐抓著他手肘的地方加重了力道。

李尉眉頭一緊,忍著痛說:“既然坊主如此盛情相邀,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原本是有想叫來門人攔住他們的想法,只是出清語閣前,那丫頭不知道給他吃了什么東西。他現在功力施展不出來,他怕自己一反抗,他們很有可能會直接當場把他殺了。李尉想著,大丈夫能屈能伸,忍這一時之辱不算什么。想來云廓坊的人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殺了他。

只是他卻不知道,來的人,并不是什么云廓坊的坊主。日后他門中人就算去尋,也找不到是誰殺了他。

一行五個人出了南門派,便消失在了路口。

出了街口,這李尉也就沒什么利用價值了,青宛七覺得帶著他甚是麻煩,影汐應該也不想一直帶著他了。

青宛七轉身看著她說道:“影汐。”

她應聲道:“是,樓主。”

“剛剛就覺得他這個眼神讓人很不舒服,你殺他之前先把眼睛處理了。”她看了一眼李尉說。

“是,樓主。”影汐覺得這才像樓主的作風嘛。

李尉聽到她們說的話,趕緊出聲制止。

“等一下,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云廓坊也逃脫不了干系。”

青宛七這才想起來,她今日來還是頂著月兮的名頭來的呢。

她大笑了一聲說:“李教使不提醒我,我差點都忘記了我現在是月兮。”

李尉聽著話里的意思有些不對,剛剛這個女人叫她樓主,而不是坊主,他們不是云廓坊的人!李尉這時候有些害怕了,如果他們不是云廓坊的人,那他們殺了他,誰也不知道是誰殺的。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他語氣中都透著恐懼的味道了。

“你都要死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影汐,帶遠一些,我可不想身上沾著他的血腥味。”青宛七對著影汐說。

“是,樓主。”影汐一把抓過他來,便帶走了。

南門徽自出了地下室便昏迷了,青宛七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太過微弱了。

“你先帶著他回云廓坊吧,我得去一趟別的地方。”她向著影山說。

影山又是一口回絕了她:“不行!”

這會兒影汐不在,雖然暗處也有人,但是沒有一個貼身護衛,他終究不太放心。

青宛七一臉明媚的看著他,他這么著急,應該是擔心她了。

她故意湊近他的面前說:“擔心我?”

影山扶著南門徽身形未動,只是將頭轉向了一邊。她離他太近了,他的臉上微微有些泛起了紅暈。

他看著別處說:“屬下只是覺得這寧城也并不太平,樓主一個人不妥。”

青宛七起身輕哼了一聲說:“放心吧,他們跟著呢,不會有事的。你先送他回去,他要再再外面呆會兒,怕是撐不了兩天了。”

她取出身上帶著的丹藥喂了他一顆,那可是她帶著保命的丹藥,便宜他了。

她現在要去尋青弈去了,她在信中給她留了個地址。也很久沒有見她了,倒有些想她了。青弈在影月樓的時候總讓她叫自己娘親,但青宛七只有有求于她的時候才會那樣叫她,結果她走了,她倒是經常想起她來。

雖然她十歲那年,青弈便離開了,但畢竟這世間溫情種種,都是青弈最先給予她的。

這次,算幫她一個大忙吧,她這個做女兒的,也算為她這個母親做了件大事了。

青弈雖未親自來謝她,但她還是要去討個謝禮的。

青宛七獨自一人去找了青弈。

進了她的庭院,青宛七便感嘆道:“多年未見,還是這么貪圖享受!”

閑雅居。

這名字,真真是與她一點兒不相配。

青宛七推開門便喊:“青弈,我來了!”

人呢?

她環視了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這院子里倒是漂亮。

青宛七打眼環視了一圈:院中奇石應該花了她不少錢吧,又不怎么在這兒住,真是浪費。這院子里的花,這是什么種類的,倒是好看,山里要是能種活的話她定要把這花挪過去。院墻處的圍欄也不錯,還是玉石打的,金絲鑲邊,這個奢靡的女人。

不過她都來了,怎么沒人來迎她呢。

她抱怨道:“這是去哪兒了?”

青弈此時正在房頂上吹風呢。

今日本來有陽光的,不過一陣兒烏云蓋過,太陽就再也沒出來過了。她聽到門外的聲響,想著青宛七應該到了。果然,一進門就四處嚷嚷了。待她走近了,她才從房頂上飛了下來。

“七兒來了!”青弈看著她開口喚到。

青宛七看著青弈和從前倒是沒什么變化,感覺更妖孽了。難道影月樓的樓主都是根據她們的相貌來選的嗎?都長得極美,當然包括她自己。

“我不來找你,難道還等你來找我啊。”青宛七一臉不情愿的樣子看著她。

青弈看著她,變化確實不小,都長這么大了。不過這性子倒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都說女大十八變,她的眼光確實不錯,這孩子長大了是挺美的,比先樓主還要美艷幾分。

她笑著看著青宛七說道:“事情辦妥了。”

青宛七一臉驕傲的模樣得意的看著她說:“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這會兒,他們應該父子團聚了吧。

“那就好。”青弈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她引著青宛七進了屋,屋內的陳設倒是簡單,不過一看就是造價不菲,光是這沏茶的玉壺就值個幾千兩吧。

青宛七落座后,看了看青弈,想想還是告訴她吧。

“他讓我幫他查殺害他夫人的真兇,你可有線索。”青宛七告訴她,也是想看看她的反應。

“沒有!”她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夫人居然是為人所殺。

青宛七本來還想問到底幫不幫,不過看青弈的樣子,她還是不要問了。

“罷了,我已經答應他了,左不過也就是他門里的人,不難查。”而且,說不定,她都已經把他的仇人殺了呢。

青宛七喝著這玉壺泡著茶,細細品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她放下茶杯說:“對了,那個南門徽的病情有些重,若你要見他,還是自己去云廓坊吧。他應該,就這幾天了。”

青弈拿著茶壺的手抖了一下,濺出的水順著手流下,打濕了衣袖。

青宛七記憶中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就連當年影月樓被各個門派圍攻的時候,她都是如常的與她嬉戲,絲毫不曾慌亂過。

看來情之一字,實比刀劍傷人。

“青弈,你,沒事吧?”青宛七拿過她手中的茶壺放在了桌上,她現在這個樣子,倒是讓人有些擔心了。

青弈嘆了口氣,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青宛七發現她的眼眶有些紅了。她真的那么喜歡那個南門徽嗎?那為何當年不直接擄了他來?

“娘,你怎么了?”青宛七看她的樣子實在有些擔心。

青弈一想到他時日無多,眼中的淚還是沒有忍住的落了下來。

看來她還是來晚了,若她早一些知道了,一定一早便能救他,也不至于讓他落到今日的地步。南門徽生性太過善良,又太容易相信別人。當年她在南門派養傷之時,便覺得那李尉心懷不軌,她還特意提醒過他,想來他還是未曾放在心上。

她有些哽咽的說:“無事,一會兒就好。”

青弈居然哭了,是因為那南門徽要死了嗎?

青宛七拉過她的手問道:“娘,你真的那么喜歡他?”

“七兒,你還不懂。”青弈擦干了臉上的淚,握住了她的手。

“娘,當年你為何不直接將他綁了,這樣你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青宛七確實不懂,若她真的這么喜歡她,那為何不與他在一起呢。

青弈當年真的這樣想過,只是她知道,南門徽心中已經有了心愛的人。那是個與他一樣心善的女人,她不如青弈好看,也不如她身份尊貴,但她卻是他心尖上的人。

感情這回事,爭搶都無用,不愛就是不愛。

“因為我知道,他心中所愛之人不是我。”青弈有些無奈的說。

青弈長得這么好看,也會有男子不愛她嗎?雖然那南門徽長相是俊俏,還是那南門派的掌門,但是青弈配他可不算高攀,她可是影月樓的樓主。

“我從未想過勉強他,他既也有了心愛之人,我自當祝他幸福。”她是個敢愛敢恨之人,她也不要留一個不愛她的人在自己身邊。何苦為難他,也為難自己。

“七兒,他所托之事,你一定要辦好,知道嗎?”青弈看著她叮囑到。

“放心吧娘,七兒知道了。”青宛七既已答應了南門徽,自會幫他查明。

“七兒長大了。”青弈欣慰的看著她說。

“那當然了!所以,你以后放心去游山玩水吧,不用再理會這些俗事了。”青宛七有些驕傲的說。

青弈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面帶笑意說:“好。”

青弈將這影月樓交到她的手里,自然是相信她的。只是這些年未見了,看著青宛七她的心中還是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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