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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事

  • 權寵之將本紅妝
  • 時琤然
  • 2428字
  • 2022-09-01 15:44:21

“她醒了?”第二句才是,“她要見我?”

魏寧侯聽了驚春的話,有些意外。

時鷺秧不笨,立刻拱手道:“看來今日不是見面的時候,那晚輩改日再登門拜訪。”

魏寧侯正愁不知該怎么說,就聽他主動遞了臺階,便理所當然的順勢而下,一臉歉意的對他道:“對不住,是我思慮不周讓時公子白跑一趟。”

“不不不,晚輩怎敢讓侯爺親口道歉,這事原就是晚輩厚著臉皮求來的,不方便也屬意料之中。”時鷺秧很是惶恐,偷偷看了魏寧侯一眼,小心試探道,“不過侯爺方才說了一句‘她醒了’是什么意思?可是謝姑娘回來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嗎?”

魏寧侯一怔,沒想自己竟說漏了嘴,笑了笑,遮掩道:“你聽錯了,沒有的事,我著人送時公子回去。”

雖然魏寧侯說這話時語氣平緩,但時鷺秧聽出了最開始那一絲細微的緊張,由此能肯定謝瓊音在回來路上出事了,可能,還不是個小事。

“既是如此,那侯爺快些去吧,晚輩下回再來。”時鷺秧有了猜測,便不敢繼續在這里站下去,轉身跟著來人走了。

送走了時鷺秧,魏寧侯頓時松了口氣,回頭看著她們,道:“走吧,去看看。”

屋里,謝瓊音與汝臨公主隔桌對坐,誰也不說話。

沒過會,魏寧侯來了。

“聽驚春說你找我?”魏寧侯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汝臨公主,自然的在她身邊坐下。

“是的,侯爺。”謝瓊音看著他,目光移到還站在那兒的蘇云和驚春,驚春明白,立刻拉著蘇云下去了。

房門合上的那瞬間,氣氛頓時安靜下來。

“這里沒有外人,有什么你可以說了。”汝臨公主有些好奇,是什么話非要當著魏寧侯說。

得了汝臨公主的話,謝瓊音沒有馬上開口,像是在思考該從哪里開始說起,想了想,看向他們,開口道:“我身上的傷,想必公主看見了,那是我回來時遭宿戈人一路埋伏刺殺所致,而究其根本,是有人泄露了我回宴城的路線。”

這話聽得人心驚,卻和當時魏寧侯猜的差不多,邊境出事了。

汝臨公主擔憂的看著魏寧侯,小聲喚道:“侯爺。”

謝瓊音沒等他們消化完這句話,又繼續開口說道:“再未回來前,父兄就已知曉萬齊縣里混進了不少他們的人,但眼前的事尚好解決,可千里之外的事,卻不好解決。”

“什么意思?”魏寧侯不解。

“不止萬齊縣有他們的人,宴城里,也有他們的人。”這話如一記驚雷,狠狠的劈向他們,謝瓊音看著他們,神情淡然。

宴城里,也有宿戈人?

“如此重要的事,要趕緊告知陛下。”汝臨公主第一個回過神,說著就站起來,就要向外走去。

“告知陛下?我雖不清楚宴城如今形勢如何,但,這事公主確定陛下知道了就一定有用?打草驚蛇易起反亂之心,到時候宴城一亂,這后果,誰擔的起?”謝瓊音看著汝臨公主,一針見血的問道。

不知為何,這話聽進耳朵里,似有一種嘲諷的意味,誠然,皇帝是已許久不問朝政了,可這并不意味著國家大事依然能不聞不問。

“試一試,總比不試的好。”汝臨公主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事得往上邊說。

“可是,公主知道他們在哪里嗎?”謝瓊音嘲諷的反問道,“宴城偌大,城內外每日來往的人也不少,而且,宿戈人并不蠢,敢在這樣的地方拋頭露面,說得難聽些,是他們覺得自己命太長了嗎?”

謝瓊音這兩個問題直把汝臨公主問的一個字都說不出。

她看了看謝瓊音,再看了看魏寧侯,像是反應過來了,道:“是我想岔了。”說完,又在凳子上坐下。

而魏寧侯因為這話想到了什么,側頭看著汝臨公主,道:“公主可還記得,那日城門處,因城門遲遲不開,邊上那兩個小販都說了什么?”

汝臨公主愣了下,仔細回想了下,道:“我記得那二人說,頭一日夜里,有人瞧見一個生人給城門領送了個模樣漂亮的女人,并且說了這種事不止一次。”說完這話,沉默一瞬,又道,“那城門領,有問題?”

魏寧侯不確定,但確實存疑。

“城門領,往好聽點說是個官,但在這遍地都是官的宴城里,連點水花都激不起來,可即便是這誰也瞧不起的位置上也還是需要兩個人來相互制衡,而今另一個死的蹊蹺,剩下這個卻開始有人接二連三的給他‘送禮’”魏寧侯說著,看向謝瓊音,像是在謝瓊音這里確認什么。

“侯爺是猜,那城門領已被宿戈人策反?”汝臨公主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那城門領不過一個從六品,上面還壓著一個禁軍守備,兩相對比,策反誰更加有利顯而易見。”

謝瓊音聽著他二人的話,只覺得是各說各有理,嘆了口氣,說:“可是,城門領手里有城門鑰匙,有這個,就足夠了。”

鑰匙,被謝瓊音一提醒,他們才發現自己都忽略了這個,要真是這樣,宴城里混進來的那些宿戈人,怕是和這個城門領脫不了干系。

內憂,外患俱在身,踏錯一步,將會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眼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魏寧侯身心都變得緊張,可也沒辦法,他沒想到,好好的怎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遙想陛下登基的頭幾年里,還是勵精圖治的,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如此懈怠了?

“也只能如此了。”她雖有上一世的記憶,可也知道事情是萬變的,知道的事情不一定會發生,不知道的事情一定會發生。

但,與宿戈的一戰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不可避免。

說完這些,魏寧侯想到什么,算是安慰般對謝瓊音道:“眼下局面雖艱難,但好在是好大過于不好,不是有句話說得好: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只不過稍有些棘手罷了。”

“確實,眼下事情還沒有變得更糟糕,還有挽回的余地。”謝瓊音像是被安慰到了,聲音也變得輕松一些,但是,她心里很清楚,那些潛藏在宴城的宿戈人就像是一把利刃,在沒有挖出前都是威脅。

忽然,魏寧侯像是想起什么,說道:“今日時家來人請我去了一趟,商量一下關于你在宴城的事,說是你伯娘給他們寫了封信。”

魏寧侯沒把話說完,謝瓊音就已經想的到是一個什么樣的結果。

“時家一向分的清,往好聽點說他們是清貴之家,難聽點就是自私自利,這樣的人如何會想沾我分毫,且當年伯娘與四叔私奔,致使他們想要拉攏新貴的心思破滅,心里對伯娘已是恨之入骨,侯爺不用說,我也知道他們會說什么。”謝瓊音斂下眸,冷靜道。

謝瓊音說的,與時家和他說的意思大差不差,可以說將他們的本性掌握的一清二楚,魏寧侯有些吃驚,明明,她回宴城的次數屈指可數。

不過,魏寧侯也不想謝瓊音去沾時家那攤渾水,聽到謝瓊音這么說,他也放下心來,說道:“時家,要是能避著,就盡量避著,別沾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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