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皇后午睡剛起來,襄鈴便來稟告說靜和公主身邊的宮女胡小艷求見,“胡小艷,她找本宮有什么事?”皇后一時沒想起這胡小艷是誰,皺眉問道。
“娘娘,您忘了?這胡小艷正是一個月前與太子殿下……”襄鈴提醒到。
“是她?”皇后不禁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她還來干什么,本宮饒了她的性命已經是仁慈了,她居然還敢到本宮面前晃蕩。”
襄鈴說道:“她說有要緊的事求見娘娘。”
皇后想了想才說道:“讓她進來吧。”
胡小艷進來跪下行禮道:“奴婢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喝了口茶問道:“你來求見本宮有何事?”
胡小艷磕頭道:“奴婢求娘娘救命。”
皇后問道:“你要本宮救什么命?誰要殺你?”
胡小艷搖了搖頭才說道:“自從上次之后,奴婢發現奴婢這月的月信沒來,問了宮里的老麼麼才知道這是……”胡小艷看著皇后越來越嚴肅的表情,不敢再說下去了,只得磕頭道:“求娘娘救救奴婢吧,這事若是真的話,按宮規宮女有孕是要按私通處死的啊!”
皇后看了襄鈴一眼,使了個眼色,襄鈴趕緊轉身出去了。這才對胡小艷說道:“你先起來吧,這事還得太醫來查了才知道,若是真的本宮必定會替你安排好的,畢竟你肚子里的也是本宮的親孫子不是。若是假的。”皇后冷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你就得承受欺騙本宮的下場。”
“謝皇后娘娘。”胡小艷道了謝趕緊站了起來。
沒過多久,襄鈴就帶著太醫來了。“臣給皇后娘娘請安。”太醫跪下行了禮。
“起來吧!”皇后沖胡小艷揚了揚下巴說道:“去給這位姑娘把把脈。”
太醫道了聲:“是。”便走到了胡小艷面前,胡小艷將手伸出來遞給了他。過了會太醫才放開了她的手。
皇后趕緊問道:“如何?”
“這……”太醫看了胡小艷一眼才繼續說道:“這位姑娘的脈象是……”
皇后著急的問道:“是什么,趕緊說,別吞吞吐吐的。”
太醫趕緊回道:“回娘娘,這位姑娘有了一個多月的喜脈了。”
“可否當真?”皇后高興的問道。
“是真的。”太醫回道。
“好,太好了。襄鈴賞。”皇后高興的說道。
太醫趕緊道謝:“謝娘娘。”
“好了,你先下去吧,記住,這事先不要聲張。”皇后對他揮了揮手。
又趕緊吩咐宮女將胡小艷扶了坐下了,才繼續吩咐道:“快去請太子過來。”
……
“母后!”太子進來行禮道,又好奇的看了胡小艷一眼,他自然是記得胡小艷的,不知道母后今日喚他來干什么。
看得出來皇后今日心情特別好,對太子招手說道:“銳兒,快過來坐。”
待太子過去坐下了,皇后才慈愛的看著他說道:“咱們銳兒長大了,都要當父親了。”
太子疑惑的問道:“母后這是什么意思?”
“過來。”皇后對胡小艷招了招手,待胡小艷過去了她才拉著她坐到了她旁邊說道:“這孩子是個有福氣的丫頭,自從上次被你寵幸了今日居然查出有喜了,你可不是要當父親了。”
聽到這個消息,太子一時愣住了:“這……”
皇后笑了笑嗔怪的說道:“怎么,高興的都傻了,不知道說什么了?”又商量的說道:“母后決定將賜給你先做個良娣,待以后生了小皇孫再提為側妃,畢竟是你長子的母親,位分也不能太低了不是。你以為如何?”
“這……”太子猶豫的說道:“可是兒臣已經與宛南有了婚約,她還沒進門就迎良娣進門我怕南兒會傷心啊!”
皇后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么,尋常男子都還有三妻四妾呢,何況你是太子,難不成一輩子只娶一個太子妃嗎?再說,她既然選擇嫁給你,便應該學會大度,你迎個良娣她就要傷心,那以后她傷心的過來嗎?”
太子還是猶豫的說道:“可是也沒有正妻沒有進門就納妾的道理啊,這樣未免也太下她的臉面了。”
皇后見他猶豫不由得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事有輕重緩急,現在這丫頭都有了你的孩子了,難道還得等你娶了太子妃再迎她進門嗎?她既是你的正妻就得以你的子嗣為重,雖是有些委屈她,待本宮賞賜她一些東西作為補償就是了。”
太子還想說什么,皇后卻揮了揮手說道:“就這樣定了,這丫頭懷著你的孩子委屈不得,委屈她便是委屈孩子。你回去安排一下,明日一早本宮就將她送去你府上。”
太子見皇后已經決定了便不好再說什么了,再說這胡氏肚子里懷的確實是他的孩子,說不高興是假的,他只是怕宛南生氣罷了。
……
鎮國將軍府,徐瑤正舞動手中的劍在跳劍舞,明日是她爹鎮國將軍的生日,所以她想親自跳支舞給她爹祝壽。她爹一生馳騁疆場,所以她便想跳支劍舞給他。而她非要把宛南拉來彈琴為她配樂。
待宛南一曲彈完,徐瑤手中的劍最后舞了個劍花才停下來問道:“怎么樣?”
宛南端過旁邊的茶喝了口才說道:“我不懂劍舞,但我卻知道你舞的是極為好看的。”
徐瑤不自信的問道:“是嗎?比那天樂平郡主的那支舞如何?”
宛南笑了笑才說道:“沒有可比性,你這支舞是跳給鎮國將軍看的,就算是再不好看鎮國將軍心里也會高興。而樂平郡主那支舞是跳給大家看的,美與不美就在于舞技了。”
徐瑤撇了撇嘴說道:“你說了這么多,不就是不好直接說她跳的比我好嗎?”
“咳咳。”宛南尷尬的咳了聲,端起茶來喝。
徐瑤突然問道:“對了,最近為什么沒看到你哥了,他怎么也不來找我玩了?”
咳咳咳咳,宛南這次是真的被嗆到了,緩了好半天才緩過來說道:“你一個女子,我哥經常來找你玩不好吧?”
徐瑤轉過身不高興的說了聲:“切,那是誰那幾天天天喊著要報恩報恩的?”
“怎么?”宛南湊過去問道:“對我哥動心了,打算做我嫂子?”
“誰說的?”徐瑤趕緊否認道:“我也只是隨便問問罷了,你別想多了。”
“我沒想多。”宛南戲謔的看著她:“我就怕某人自己想多了。”
“好啊,你竟敢笑話我。”徐瑤說罷就去撓她,宛南被撓的忍不住了只得求饒道:“哈哈,哈,別撓了,我錯了,哈哈,再也不逗你了。”
徐瑤這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