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皇帝生氣的沖到他面前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吼道:“不削子,看看你說的什么話。真心相愛,你跟一個男人談真心相愛,你也不怕天下人恥笑。更何況那還算不上一個男人,不過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罷了。”
趙子靖爬起來說道:“父皇,花影不是怪物,兒臣不允許你這樣說他。”
皇帝生氣的說道:“你不允許,你有什么資格不允許。你自己去大街上聽聽,聽聽老百姓是怎么說的?聽你是怎么讓皇家蒙羞的。”
太子趕緊說道:“父皇請息怒。”
皇帝繼續說道:“朕給你三天的時間,自己將他處置了,若不然……”
“父皇,不要啊!”趙子靖著急的說道:“父皇,花影是無辜的,都是兒臣的錯,求您就饒過他吧。”
皇帝怒斥道:“住嘴,朕不想再聽你說話。三天后,他若還活著,你也就不用來見朕了,這靖郡王也不用做了。”
“父皇。”趙子靖磕了三個頭說道:“兒臣愿意辭去郡王之爵位,從此做個庶民,只求父皇能饒過花影。”
“三弟……”太子與二皇子吃驚的叫了從來。
“好,好,好啊。”皇帝都被氣笑了,連說了三聲好,“真不愧是朕的好兒子,朕今天就成全你。來人……”
“父皇。”太子趕緊說道:“三弟只是一時糊涂,求父皇息怒。兒臣愿意監督他,三日之內一定處置了那花影。”
皇帝本來就只是想處置了花影,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并非真的想罷了他的爵位,見太子如此說便順著臺階下了:“好,那就由你監督罷,三天內朕要見到花影的人頭。”說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恭送父皇。”太子與二皇子說道。
“父皇……”趙子靖還想說什么卻被太子捂住了嘴。
見皇帝走了,二皇子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也出去了。
趙子靖抓住太子的手說道:“皇兄,你跟父皇求求情,饒了花影一命吧!”
“三弟。”太子不忍說道:“你回去處置了他吧,你若下不去手我便替你了結了他。”
“不。”趙子站起來靖崩潰的喊到:“我們真心相愛有什么錯,你們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們?為什么就非要逼死他?”
太子抓住他的肩膀說道:“三弟,你聽我說,大淵本來就禁止龍陽之風,你是皇家子弟,就更不能沾染了。這次父皇是真的生氣了,花影必須死,要不然父皇可能真的會將你貶為庶人的。”
“不,我不同意。”趙子靖吼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三弟。”太子喊了聲沒喊住,只得罷了。看來這次他是動了真感情了,可是為什么卻是那樣一個人,想到自己查到的東西,他就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些事還是瞞著他吧,如若他真的下不去手,也只能自己動手了。
這邊趙子靖一回到府上便跑到了花影的房間,“爺,您怎么了,怎么如此慌張?”花影問道。
“快,跟我走。”趙子靖一把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花影拉住他問道:“怎么了,爺,發生什么事了?”
“來不及了,”趙子靖邊拉著他往外走邊說道:“父皇要殺你,我們現在就出城,晚了就來不及了。”
花影吃了一驚:“什么?”也知道情況緊急,不再問了趕緊跟他往外走。
“駕,駕……”一輛馬車飛快的出了城。
“主子,”京城某處宅院內,黑衣人跪下道:“靖郡王已經帶著花影出城了。”
“呵,他倒也真敢。”一個低沉的聲音笑了笑說道:“我這三弟倒也真是個癡情的人,不過就是太傻了點。”原來此人竟是二皇子趙子勇。
黑衣人問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趙子勇說道:“將消息遞給東宮太子府上去。”
“是。”黑衣人應了聲便退了出去。
京城外一處破廟處,趙子靖將花影扶下了馬車說道:“我們今晚就在這兒歇一晚吧!”
“嗯。”花影點了點頭,愧疚的看著他說道:“都是我連累了爺,要不然爺趕緊回去吧,前面的路讓花影一個人走就是了。”
“不。”趙子靖搖了搖頭說道:“我與你一起,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花影遲疑的說道:“可是您的王位,您的家人……”
趙子靖對他安慰的笑了笑才說道:“沒有了你我的生命還有什么意思,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
“三弟說這話的時候也不怕母后聽到了傷心嗎?”
趙子靖轉過身去,只見太子從外面慢慢踏步走了進來。“皇兄。”他叫了聲,趕緊將花影拉到了他身后。
太子看了他一眼說道:“跟皇兄回去,今晚的事我不會告訴父皇的。”
“不。”趙子靖哀求道:“皇兄,你就放我們走吧。”
太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外面吩咐道:“來人,將靖郡王綁了送回靖郡王王府去。”
“是。”外面侍衛應了聲便進來抓住趙子靖就往外走。
趙子靖邊反抗邊喊到:“不要,我不回去,放開我。”卻還是沒掙開,被侍衛帶著往外走。他眼看掙不脫侍衛,只得對太子喊到:“皇兄,我求求你了,你饒了花影吧,皇兄……”最終還是被帶走了。
看到趙子靖被帶走了太子才看著花影說道:“說吧,你的主子是誰?”
花影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毀了靖郡王嗎?”太子繼續問道。
花影還是搖頭說:“我實在是不明白您在說什么,我與爺是真心相愛的。”
見他不肯說,太子也不欲與他過多糾纏,只說道:“你不說也沒關系,反正我遲早能查到的。”邊往外走邊對留下來的侍衛說道:“處置了。”
來到馬車旁,趙子靖已經被綁住了,他問太子道:“皇兄,你將花影怎么樣了?”
太子說道:“花影必須死,明日我會將他的人頭呈給父皇。”
“趙子銳!”趙子靖當場就哭了起來:“你怎么這么狠的心,我恨你。”
太子沒理他,只吩咐侍衛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