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夙壓力好大,再說宗政玄說的沒錯,沒經過水皇后的同意,帶人離開,不合禮數。
她慢慢的轉過身,對不起,又含了幾分謙愧地笑了笑,扶起兩人,“十分抱歉啊!碧兒,靜兒,本宮不會食言,這次恐怕不行,下次本宮肯定帶你們看看我的家鄉。”
碧兒,靜兒,偷偷膽怯望了冰山臉的攝政王宗政玄,不愿意的做罷了。
人家是大佬,她們兩個只是微不足道的青銅。看來皇后交代的任務暫時不能完成了!
兩人各嘆息一聲,心里苦逼,想叫苦說不出口。
宗政玄冰山冷眼一掃兩人,力不大不小拉著鳳清夙上她的刻鳳紋鍍金的馬車。
鳳清夙探出頭,依依不舍跟她們揮手告別:“再見了,靜兒,碧兒!”
良久,軍隊重整隊形,馬車揚風而去,兩人在風中不舍地眺望馬車漸漸消失。
風夜帝情在皇城內最高的望鶴樓的頂樓包間,一身鶴紋白衣,謫仙俊美出塵,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靜立在完全打開雕花木窗前,俯望遠方。
下面的人,各種事情,皆逃不過他敏銳的眼睛。
他毫無在意,連施舍懶的給。唯獨注視風清夙離開的地方,涌上過多的思緒。
身后進來個人,無感覺到。那個人正是丞相之子軒轅歐修,烈焰如陽的紅衣,修長單妖嬈的身子,肌膚白細,長著一張雌雄莫辯,真的美艷,完美無瑕,邪魅俊美好看到人所有女人一見鐘情的俊臉,分不清男女的那種妖孽美男。
他不羈一笑走來,滿眼戲謔,不免要倜儻風夜帝傾一回。
“喂!傾啊!我就說了吧?喜歡人家不承認,現在人家走,看也看不見了,你又何必將喜歡藏著掖著,要不輕功去追?表白?”
風夜帝傾臉上風輕云淡,收回視線側過身倚窗,冷淡地一瞥他這張欠揍的笑臉,無情地打擊他,語氣冰冷危險,話里五分威脅,“你這么厲害,上次你家的莫姑娘哄到手了?開始有資本閑心議論本太子的事,回頭呢!本殿下可以助你飛天。”
“喂!一個男人,別總死心眼!”他沖上前,跪下,毫無天下第四美男風范,抱風夜帝傾的黃金比例大長腿,假哭認錯。
娘氣的,楚楚動人地買萌撒嬌,睜大雙眼閃星星,如果有尾巴,比狗貓擺尾巴還會萌:“我錯了,不行嘛!小命重要,傾,看在我們從小玩到大,穿一條褲子,同眠共枕的情分上,不計較這些細節。”
這……家伙,他真后悔認識他!某人俊顏一黑,犯惡心忍不住踢開他,“滾!”
“嚶嚶嚶……嚶”那假哭的,手上不知哪來的手帕,哭訴道:“你也太無情了。”
某人臉色越黑,陰沉密布,怒火中燒,起身想遠離這個討厭的家伙,扔下一句話:“想死滾遠點!惡心了本殿下一把。”
某人停止假哭,歡快狗腿地追上去,“等我呀!傾!”
他追出望鶴樓,沒人,左望右望,人來人往的,他去哪了?不會……他猛然慌的朝西北方向跑去,疾風閃電的速度。
路上行人,眾驚哇了聲:“好快呀!是風嗎?”
有人認出,驚叫:“那不是丞相之子,軒轅歐修。”
一眨眼……某片竹林里,風夜帝傾眉眼冷清,一手放背后,抬起一手夾四片竹葉,凌厲一揮。
竹葉如刀片,一瞬朝幾米外的軒轅歐修氣勢逼人地飛去。
“我靠!”軒轅歐修驚恐地瞪大眼睛,呆呆的,眼看竹葉飛來,迅速反應,快速單手夾住四片竹葉。
他有種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的感覺,心跳快了。拍拍胸脯,疲倦地瞥向風夜帝傾,哭喪著臉說:“真小氣,嚇的我差點嚇尿!不是行軍打仗,我不是敵人,不用那么狠吧?”
風夜帝傾放下手,君臨天下地注視他,看傻逼一樣,毫不掩飾的不屑輕視。
“你自己不努力,本殿下手下留情,不然你早投胎轉世。”
他漠然轉身進前方的小院子,不理睬嘰嘰喳喳,跑來的軒轅歐修。
“站住,什么叫我不努力!明明是你太強!”
“你是太子,也不能這么對我!我是你兄弟,哎!”
“說明白嘛!”
他氣地跑進小院子,風夜帝傾坐在院子一棵幾年的桂花樹下,彈起了雕龍翡翠鍍金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