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淼揉了揉太陽穴,母親他們口中的找同僚新水不就是去給自己兒子相妻主嗎,如今不知道該不該可憐遙雨,活脫脫的女子被他們給硬生生的忽略下去了。
當慕容淼轉頭去瞧遙雨時,遙雨早已經不知曉去往了何處。
夏日里樹木往往開的最艷,郁郁蔥蔥的葉子遮天蔽日的守護著這吃人不眨眼皇宮。
皇宮一切裝飾品就如同清朝的紫禁城般威嚴,卻無處不透露出滄桑,每一處磨碎都有著獨屬于他們的記憶與經歷。
遙雨停留在已經不在開花的槐樹下,槐樹即便已經不在開花,槐樹的味道卻一直延綿不絕勾起了遙雨記憶中縹緲的一方回憶。
她躲在母親的懷里偷偷瞄向樹下一對父子,面容大致記不得了,只記得母親讓她喊他們為“父親,哥哥”
遙雨害怕的大哭,哭喊著不要,他們跟自己一點也不像,她的父親哥哥才不是他們。
遙雨哭的忘我時卻感覺到背上有一處溫暖了起來,抬起淚眼朦朧的小眼睛看去發現是那個男孩在安慰自己。
母親自然而然把她讓給男孩子抱,遙雨一急上起了小爪子就在男孩子柔軟的小臉蛋上留下了醒目的血痕。
男孩子也不惱,耐心的哄著她讓她喊他哥哥,可遙雨死活不喊,哭得越發猖狂小手也越發歹毒。
母親實在看不下去把她抱了回來,男孩子甚至還失落的低下了頭。
男孩子天天來找她,甚至還親她,遙雨為此哭的喉嚨都哭啞了,母親卻還笑著說他們感情真好。
直到……
夜里燈火璀璨,母親卻帶著自己離開,男孩子在父親懷里哭的撕心裂肺,母親不忍男孩子那般哭喊,吻了吻他們后便懷抱著自己殘忍的轉頭離去。
遙雨趴在母親懷里向男孩子看去,男孩子掙脫男人的懷抱追到最終體力不支跪在槐樹哪里。
月色朦朧,夜色寂靜。
遙雨扭扭酸痛的脖頸,自己狗血劇可真是看多了,現在還是趕緊回去找慕容淼去吧。
即便遙雨不知道古代規矩,可卻還是知道皇家地方不能隨便亂逛,萬一被人撞見話,這有理也說不清,可自己哪里來的理。。。
遙雨茍著身體匆忙的憑借恍惚的記憶摸索回去。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巍峨蒼涼,樹木瘋狂生長,黃昏的太陽渲染蔥郁的綠色,滿眼都是鍍金的綠色。
可草木這樣瘋狂卻無人修剪,還是在皇宮里面,難不成是冷宮?但是這皇帝跟本沒有妃子什么的。
算了,遙雨拍拍臉,這東西自己可不是應該好奇的,還是趕緊離開為妙。
遙雨順著右墻一直摸索,耳邊卻傳來清脆的風鈴聲,叮叮咚咚的做響成一團,夾雜著悶熱的夏風讓人仿佛置身于已經被遺忘的古老屋子里,只留跟隨老屋一生的風鈴陪他傾述這歲月的滄桑。
風鈴聲延綿不絕于耳,伴隨著人的腳步聲從這已經毫無生氣的房子里面飄蕩出來纏繞在遙雨心頭。
這地方鬧鬼?
靠,自己跟鬼好像很有緣啊,既然是鬼,那不如去碰他一碰隨便問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