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煙的娘親,我們還是去吧”趙靈勸道“這里有東西”
“什么東西啊?”遙雨抬頭向那邊破舊的宮殿看去,這種建筑早應該被白蟻腐蝕了,應該經不起這么多人踐踏它。
趙靈瞇了瞇眼睛“幾百年前的案件,這件事情可是大有關系。”
遙雨思索一會,母親是造物主,這里自己應該也會有所了解。
或許真能發現母親不一樣的地方,既然想要召喚母親,就必須先了解這個世界的天道制度。
遙雨點頭“也好,我們去看看吧”
破舊的宮殿因為潮濕長滿了青苔,木質的地板上充滿了水分,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踏踏”的聲音。
這里潮濕且陰暗。
遙雨伸手點燃旁邊的照明物,接著火光并依次亮起,通向幽暗的宮殿內處。
被火光照耀的墻壁。
畫滿了關于造物主的傳說,每一幅畫都顯現出了雕刻者的心血。
可此刻卻布滿了鮮血,充滿戾氣的文字寫滿了整個墻壁,覆蓋了原有的莊嚴與神圣。
“造物主對于這個世界來說真的有這么重要嗎?”遙雨不解。
在天朝,也流傳著關于女媧的傳說。
可始終只是傳說,也并沒有因為女媧的消失而開始墮落。
人不善長解決問題的時候,便喜歡去加入宗教,依靠教會的行使自己的意識。
這個時候就能顯現出自己不是壞人,也無需背負那些心理負擔。
符紙散落的滿地都是。
再往前走去,只有一臺,像是天文臺的東西矗立在那里。
“他們就是用這個來觀察造物主的”遙雨自言自語道“可這個東西怎么能觀察的到”
時間緯度被分成兩半,單單靠渺小的星辰可觀察不了。
“這個是用來治病的,觀察造物主的東西可不是這個”趙靈解釋道。
遙雨抬眸“你倒是不像這個年紀的孩子。”
“哪里的話,我只不過喜歡跟著村長,所以知道的多一點”趙靈尷尬的撓撓頭,其實自己的年歲確實比她年長。
“原來如此”遙雨收回好奇的目光。
可是這個用來治什么病?
遙雨走過去細細打量,以母親的性格來說,都喜歡在東西上刻有解釋說明。
這個世界應該會遺傳到。
果不其然。
在臺子的左下角刻著,這一行文字。
“魂病者,心相通”
“庶候潘,皆一家”
這個是什么意思?
這也許是個簡單的解剖臺,上面的東西是出產商。
暫且不管了。
現如今是要去看看那個來觀察母親的地方。
“我們繼續往里面走,你們感覺還好吧?”
遙雨轉身詢問他們。
那些孩子,像是上癮了那樣,一個兩個的貼在墻壁上貪婪的撫摸著墻上的壁畫。
“趙靈?”遙雨拍了拍忘我的趙靈“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趙靈打個激靈干咳幾聲“沒事,我們就是太熱想涼快涼快”
這些充滿戾氣的墻,對于是鬼怪的孩子們可是完美的休養所。
從安冥宛過來,已經消耗了太大的元氣。
但是他們也是在賭一把,要是能把那個村子的人都搞死,他們這一趟也沒有白來。
雖然說現在不好下手,但是不代表遙雨走后不能下手吧?
現如今還是在這里修養一番。
至于村長嗎?
她還要看護那些祭臺,也正是捏準了這一點他們這些孩子才如此放肆。
“你們先休息一下,我獨自去看看”遙雨提議道。
讓這些孩子陪自己真的很不容易了。
趙靈搖頭“沒事,小孩子的精神可比你想象的多,我們好著咧”
趙靈拉住遙雨纖細的手,往更加幽深的地方走去。
孩子們也浩浩蕩蕩的跟隨。
只是細看,那些孩子只是模糊的殘影,只有遙雨伸出半截胳膊懸在空中。
不久。
孩子們不愿意前行,趙靈也難得的失去了精神“我們撐不住了,小煙娘親,你還是自己回去吧。”
遙雨點頭,這些孩子們看樣子還真是累了。
再往前去一點。
驚奇的一幕出現在了眼前。
大大小小的靈石堆成了陣法,這里充滿戾氣的地方并不一樣。
這里滿是祝福的話,寄托著人的希望。
在正中間,放著一副惟妙惟肖的畫像。
這個人正是遙雨的母親。
遙雨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自己竟然是第一夫人的孩子,也難怪他跟自己這樣相像。
晶瑩剔透的珠寶閃著光彩,構成了一幅地圖,這個地圖明顯就是地球的大陸的模型。
他們原來已經掌握了這樣成熟的法陣,為何想不開要自殺呢。
遙雨走了過去,細細的撫摸著母親畫像的臉。
原來一個人可以對一個世界造成這樣的影響力。
碰的一聲。
畫像傾斜倒了下去,露出了背面的尸體。
遙雨驚訝了一下,這畫像竟然是人固定的。
這個人半跪著,皮膚依舊如活人那般富有光澤彈性。
雙手卻如邊框那樣舉著母親的畫像,手臂的肌肉已經萎縮了,看得出來已經舉了有一些年頭。
為何不把它放下?
是信念嗎?看樣子不是,這個人的臉上滿是恐懼。
尸體的腰間掛著一枚玉佩,輕輕的扯下玉佩,上面只刻著安慶王三個大字。
她是個王孫貴族,又怎么會被抓來當苦力?
這里應該不止只有這些。
遙雨向四周摸索開來,這些墻壁竟然開始發起了金光。
金色傳說?
遙雨往后退了退,這就是造物主的血脈嗎?沒想到啊,她遙雨有生之年竟然會是一個創二代。
以前羨慕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現如今跟自己相比還是太弱了。
遙雨不由得好奇這種莫名的驕傲是從哪里來的?
金色匯聚成門,在這個充滿了晶體的光芒里更加的熠熠生輝。
遙雨走了進去,這里是另一個法陣。
不對,還是這一個。
只不過是還未遺棄的法陣,這里站滿了追隨造物者的人。
他們臉上充滿了希望。
如果他們不曾希望的話,也不會有如今撕心裂肺的絕望。
“你好啊,來自未來的人”
一個聲音從法陣周圍傳來在空氣中擴散著,蔓延到遙雨的身邊。
“你是?”遙雨向四周尋找,一個著裝華麗的姑娘站在面前。
“我是造物計劃的實施者,我并不能聽見你的聲音,還請你聽我細細說來”姑娘微笑著。
眼睛卻是悲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