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指定,這一切都是要看自己的”
夏的清晨都是涼爽與清新的存在,每一絲風都會把自己的全部展現在那些早起的人們面前。
慕容淼自小便早起,然后是看書,然后跟著母親學習人為處事的方式,接著就是每日必須要練習的武功與討好女子的手段。
如今他只有幫這個村子里的人摘些能吃的菜來幫助他們方便排泄。
誰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不會有人來幫助這個詛咒的村子,他們害怕沾染了不幸的東西。
當涼爽的氣息都被蒸發時,慕容淼背著東西,走了倆公里的路回來了。
而我們的遙雨一直未曾醒過,即便慕容淼喊了她幾聲,遙雨還是睡著。
慕容淼搖頭笑著只好自己把東西分發給村民下去。
遙雨可沒慕容淼看的睡的那么安穩。
遙雨做夢她回到了安冥苑,不過卻是和記憶中不同了,夢中的安冥苑是另一種景象。
暮色微啟下是血流成河的村子,那些血是侵犯者們的,他們的帶領著是那個在祈福的黑衣男子,而這邊的帶領者不是村長而是央楓,因為夢中的村長與村民都是亡靈或喪尸的模樣。
倆方廝殺著,安冥苑里的人因為是死者的模樣,占了很大的優勢。
央楓只是在旁邊默默看著,不做什么出手定局的事。
接著侵犯者節節敗退,最后只好倉惶逃走。
那時正好天亮,太陽漸漸的從地平線上升起,遙雨看到了整個村子的模樣,那是破敗的地方,有不知何年代的舊血與未干渴的染滿了腳下的大地,無論是樹還是草,都是紅色的,樹的葉子與地上的荒草片片喝滿了人血與罪孽。
入目的只有紅色,央楓的眼睛也變成了紫羅蘭色,他靜靜的看著地上有十寸深的抓痕,在這個地方只有安冥苑的人才能破壞出來吧。
遙雨伸手去摸,摸到時遙雨接著便醒了。
看著臉前粉色的天花板,遙雨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自己確實在安冥苑里昏睡了幾天,當時耳邊的廝殺聲絕對不是自己的將軍夢在做怪,或許真的就是夢里的那番景象。
“遙雨”慕容淼推開門,打斷了遙雨的思考。
拿著一張泛黃的紙邀功的對遙雨道“這可是那個孫大姐給我們提的這個村子的問題。”
遙雨打著哈欠的表情呆滯了,這個慕容淼還真是風火的性子,自己原本打算在這混吃等死當米蟲一個月呢。
“其實我覺得可以不看的,她列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慕容淼上下打量了一下紙,自己喃喃自語“現在他們最大的問題是安冥苑那個地方。”
“啊?”遙雨赤腳走了下來,站在慕容淼旁邊看了看,慕容淼說的還真對,這些就相當于是像現代小學生寫作文必備寫老奶奶過馬路一樣,大部分就是去陪孩子,這也可以理解,可是最后調節老鼠和貓的感情是個什么鬼東西。
這些真的不是在刁難他們嗎?大事沒有,雞毛蒜皮的事到是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