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聽見我說話?”空靈的回蕩在遙雨的腦海。
遙雨怔住了,這個聲音似乎在那里聽過?這聲音并非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的,而是一個來自記憶里遠久的美好聲。
倆種聲音重疊著,遙雨仿佛看到了一個紫發男子坐在夕陽下的秋千上,眸子也是紫的,讓人只覺得男子偏愛紫色。
可紫色,像是為男子而生般,讓人覺得他與紫色是與生具來的一體。
男子對遙雨的方向伸出了自己修長的五指,遙雨想拉住卻發現自己只是第三方的視角,只能以靈魂體的形勢看著男子與一個姑娘。
那姑娘披著白色的披風,白色的披風被勿忘我染成了紫色。
倆者看起來那么般配,般配到讓人希望他們倆的感情斷裂。
就像想的那樣倆人關系的很親密,可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男子與姑娘爭吵著。
姑娘轉頭離去,臉上掛滿了淚水。
男子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大笑著,指縫間滲出他的淚水。他看向姑娘離去的背影,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化做紫色的煙霧沉到了花海里去。
遙雨眼前卻模糊了一片什么都聽不見,也看不到。像是看電影般走馬觀燈的經歷這一切,卻能體會到當中的悲傷與不舍。
“我會等你的,一直會等下去”男子化做花海一部分時,看著天空喃喃著。
“水?”遙雨連忙捂住嘴,自己怎么會脫口而出這個字。
記憶像想到了什么,可卻未能捕捉這份記憶,只能提取出了這個刻在遙雨記憶深處,甚至連遙雨都忘卻的名字。
話一出口。
瞬間四周變了樣,都變幻成了夢中的紫色場景,天空飄著淡紫色的云彩,四周開滿了勿忘我,天地一片紫色,像是萬物皆用勿忘我浸泡過似的。
天邊紫色光芒聚聚,紫色的光芒降臨到遙雨的面前。逐漸形成了一個男子,紫發紫眸。
儼然就是剛才看到的男子。
溫柔的抱著遙雨喃喃說了什么,在下一瞬化作紫煙圍繞在遙雨的四周,便消失了。
一切仿佛就是遙雨的幻想,只有臉上的不屬于遙雨的淚告訴遙雨他存在過。男子的淚順著遙雨的臉落了下去,滴在地上化做一棵勿忘我。
勿忘我隨風搖曳著,紫色的花朵像那個男人的眸子。不,應該說像極了那個男人。
甚至還能感覺到男子的頭發拂在脖子上的感覺,身上的味道和他的體溫。
遙雨摸了摸臉上的淚痕,回神后扶了扶頭。
模糊間,遙雨又清醒了過來。
眼前那有什么男人只有一群虎視眈眈的蝎子,和沙蚺的威脅的嘶嘶聲的景象。
遙雨后退了幾步,這個沖擊力太大了。
不知道咋回事,自己也不敢說話。
蝎子上搞笑的背著一株株忽忘我,真的很像自己以前在海邊看到的寄居蟹那樣,到處背殼在爬行。
不過泛著光的毒尾刺讓遙雨抖了抖,這被它刺一下恐怕自己就交代在這了。
那蝎子沒有要攻擊遙雨的樣子,而是在對自己身后的沙蚺有著極大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