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卿卿點頭,又乖又萌。
浴室里一片狼藉,全是白色的泡沫,不能用了。
江斯年拉著秋卿卿的手,把她拉到衣帽間,他找了一條浴巾遞給她,又幫她找了衣服。
“把泡泡擦干凈,再把衣服穿好,等下去我那里洗澡,”他說,嗓音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不能再玩了,你要好好洗澡。”
說完這句話,江斯年轉(zhuǎn)過身去,他也找了一條干凈的浴巾,胡亂地在自己身上擦了擦。
江斯年邊擦拭頭發(fā)邊朝外走去,他打開門,先是去叫了小瑤,讓她進來搞衛(wèi)生。
打算上樓時,阿九從外面進來了。
“Boss,你的身體?”阿九擔憂地道:“我給秦醫(yī)生打電話。”
江斯年掃他一眼,繼續(xù)擦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問:“查到那車里的是誰了嗎?”
阿九不敢隱瞞,老實回答:“是程方硯程天王。”
江斯年眼里的驚訝一閃而過。
程方硯和個女人在車,震?這不可能?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江斯年才開口:“程方硯年紀挺大了吧?”
他記得他幾歲時,這人就拍了幾十年的戲。
而且,程方硯和妻子恩愛,被譽為娛樂圈最不可能出軌的男人。
阿九回:“68歲。”
江斯年確認一遍:“多大?”
“68歲。”
“你確定?”
阿九點頭。
江斯年神情懨懨的,看起來又頹又喪:“我知道了。”
六十八竟然還能和女人那么激烈。
江斯年恨恨地想著,真是老當益壯,人比人氣死人。
他才二十五,想把老婆壓在身下為所欲為,身體卻不允許。
好氣啊。
嫉妒讓江斯年踢翻一張椅子。
阿九看著憤怒的Boss上樓后,忙拿出手機給秦醫(yī)生打電話。
秋卿卿在江斯年的浴室里洗了澡,穿著淺藍色的吊帶睡裙躺在江斯年的床上,她還在想今晚的事情。
為什么人類的身上會有妖精的血?
江斯年進了屋,看她一眼,沒說話,拿了一套衣服就去了浴室。
洗過澡后,秦醫(yī)生過來了,但又被江斯年趕走了。
江斯年鎖了門,他坐在床沿上,拿著手機看了下時間,十一點。
秋卿卿就趴在他旁邊,托著腮睜著一雙水潤潤的杏眼看著他。
她眼神干凈得如透明的清泉,看人時又呆又萌,給人傻乎乎的。
江斯年想,許是因為這樣,她每次把他氣的半死,但他依舊沒真正生過她的氣。
“江斯年,我問你,”秋卿卿拉他的手:“你會把最重要最寶貝的東西送人嗎?”
江斯年都沒思考:“不會。”
秋卿卿若有所思,他們妖精也一樣,不會把最重要最寶貝的血送人。
江斯年在心底嘆口氣,老婆是個傻子,能怎么辦?
他現(xiàn)在竟然不想離婚,想養(yǎng)著她,只能慢慢教。
“知道三從四德是哪三從哪四德嗎?”江斯年嚴肅又認真地問。
秋卿卿搖頭:“不知道。”
“那你還說你三從四德。”江斯年有點無語,他就知道她不知道。
還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奴性竟然這么重。
現(xiàn)在是新時代,一夫一妻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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