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學(xué)卻輕笑一聲，笑意沒有延伸至眼底，嘴角的弧度就像是蜻蜓點水似的，稍縱即逝，待到淺笑退卻，留下的盡是悵然與苦澀。

葉隨風(fēng)的笑亦隨之收起，她吞了吞口水，不知所措地看著宇文述學(xué)，低聲道：“你……怎么了？”

宇文述學(xué)負手而立，身披清冷月光，遺世而獨立，像是茫茫海面上一只孤帆獨舟，寂寂隨波浮沉。

宇文述學(xué)腰背挺得筆直，卻更顯其單薄。他的瞳仁漆黑如墨，也似無光暗夜。

“其實在盈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