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昊此刻渾身冷汗,害怕的不敢回頭,任由黑袍男將干將莫邪劍摸了一個遍。
于此同時,大狗這邊也開始了交談。
“我說你不冷嗎,快把那小丫頭交出來!”大狗拍了拍巨繭說道。
“你就別想了,哈哈哈,她已經在菩提閣了,你應該知道菩提閣吧?狗子。”黑衣人說完肩膀上一只蟲子吐出白絲開始纏繞化做手臂形狀。
“什么!菩提閣,那可是方圓數萬里最神秘的組織,幾年前就聽老頭說過,你們在大量搜尋擁有雙生御靈的人,被擄走的雙生御靈沒有一個活著回來。”大狗說完,爪子猛的伸出利爪來,附上一層寒霜。
“桀桀桀,那就不用說了,動手吧。”黑衣人說完白色絲線變成的雙手猛的朝著大狗砸去。
大狗的利爪也同時揮向黑衣人,黑衣人冷笑一聲,白色絲線從手臂抽出向大狗襲去。
瞬間大狗的整個狗頭被絲線裹住,大狗冷笑一聲,藍色的火焰瞬間將絲線冰凍住,等他咬碎冰塊,視線中只看見一陣白霧,大狗氣得大吼一聲,嗅了嗅鼻子,想從絲線中那黑衣人的氣息尋找到黑衣人的蹤跡。
“糟了!”大狗暗罵一聲,白色的煙霧吸進大狗的身體,大狗立刻將那些氣體凍住吐出體外。
而黑衣人在千米之外暗嘆可惜,立刻遠遁而去。
“哼,別讓我再碰見你。”大狗說完含住一大縷白絲朝著洛陽城而去。
“大哥,能不要再摸了嗎,你都摸了半天了,我的莫邪劍都害羞了,干將也快暴走了,要殺要剮給句話啊。”姜昊說完認命般的躺在地上閉上雙眼不說話了。
“即便不是兩儀劍,我也要毀毀看。”黑衣人說完手中出現一個血紅的葡萄一樣的東西朝著干將莫邪砸去。
干將莫邪被擊中,瞬間劍身顫鳴起來,姜昊只感覺腦闊一疼,吐出一口血來。
“居然能承受住我的菩提一擊,好劍!可惜,即使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要把握!”黑袍男說完血色的菩提發出血光,兩滴血飛到干將莫邪劍身上,瞬間姜昊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起來。
這是一種靈魂被撕裂的痛處,難以形容的痛苦讓姜昊疼的將后槽牙都咬碎了隨著“噗”的一聲,姜昊又吐出一口鮮血,鮮血伴隨著牙齒被姜昊吐出。
鮮血落地瞬間,血菩提一顫將姜昊吐出的血吸收進去。
黑袍人看著干將莫邪劍慢慢被蠶食的劍身,雙眼透露出一種復雜的神色。
“姜昊,我們撐不住了,以后的日子,好好保護自己!”干將莫邪說完,劍身猛的顫抖起來,被血一樣的液體包裹的劍身部分越來越多。
姜昊此刻眼淚疼的使勁往下掉,這種疼痛已經無法讓姜昊再顧及周圍,連干將莫邪的呼喚都聽不見了。
就在血紅的液體即將包裹干將莫邪全部劍身時,太極盤出現了,一黑一白兩種顏色的光瞬間襲向血紅的液體,血紅的液體發出滋滋聲。
姜昊只感覺渾身的疼痛一下子消失,雙眼一花陷入昏迷之中。
“哈哈哈哈,果然是你,臭道士,出來!”黑袍人說完,太極盤猛的一震。
瞬間太極盤黑白兩儀分開,變大,從里面走出一個滿頭銀絲的俊朗中年,身穿道袍,豐神俊朗。
“你終于出現了!臭道士!”黑袍人說完手中血菩提散發出血一般的顏色。
“哼,邪魔歪道,還不悔改!”俊朗中年人一聲冷喝,手中一個太極形狀的光印出現砸向黑袍人。
“哈哈哈哈,好一個邪魔歪道!”黑袍人雙眼流出兩滴血,血朝著那白發道士而去。
鮮血飛過太極光印,太極印記瞬間消失不見。
“姬無命,好久不見,本事見長,哼,再怎么樣,你永遠是一個失敗者,哈哈哈哈,她死!也是死在我懷里!”道長瘋狂大笑,神情癲狂無比。
“你!夠了!”黑袍人雙眼血淚直接流到地上,地上的黑色花變成了血花,如果姜昊在這的話肯定會認出這是什么花。
“當年,要不是你,冥花不會死!你這畜牲!”黑袍人說完大袖一揮,一只巨大的佛像出現,猛的朝著中年道士鎮壓而去。
“哈哈哈哈,比起我萬劍宗萬年昌盛!一個女人又如何?”道士猖狂而笑,托起一把巨大的劍朝著佛像頭頂砸去。
佛像在巨劍的攻擊下,眼中血淚留下,瞬間佛像整個變得血紅起來,佛像的臉也變成了冷笑的神色。
“釋!”佛像發出一聲呢喃,血光大勝,巨劍被血光照射下整個變成血劍,隨后朝著中年道士砸去。
“糟了!”中年道士臉色大變駭然出聲。
只不過為時已晚,中年人變成光消散不見,太極盤也被劈成兩半。
“哈哈哈哈,等著,劍釋天,我必殺上你萬劍宗!屠你滿宗!”姬無命說完咳出一口鮮血。
看向地上的姜昊,姜昊此刻雙眼中鼻子中耳朵中滲出鮮血,而干將莫邪已經跑進姜昊的靈魂海中。
“你長得好像她啊。”姬無命雙眼無神的看著姜昊,默默走到姜昊身邊,抱起姜昊便走向巨大的閣樓。
等姜昊再次醒來已經在一個柔軟的床上,而旁邊便是那個黑袍男,正在背著他擺弄著什么。
姜昊偷偷跑到姬無命身后,探頭看向姬無命擺弄著的一個東西,那東西是只蝸牛御靈,蝸牛御靈雙眼發出奇怪的光芒照射在一個鏡子上,鏡子上是一個絕色的女人。
這女人穿著一襲紅衣,大長腿在太陽的照射下潔白如玉,胸前的碩大十分明顯,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后。
“阿命,對不起,不能遵守小時候的約定了,我要嫁給釋天,我感覺我好幸福!很抱歉,希望你也可以找到很好的伴侶。”女子說完露出一臉幸福的表情,但是姜昊卻是滿臉駭然。
這女子長得與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七八分相似,差點讓他以為是自己過世的老媽給自己老爹戴了一頂綠帽子。
此刻正在宜城喝粥的姜武。
“阿嚏,阿嚏,槽!是誰罵我!”姜武看了看桌子上被自己盆得到處都是的粥一臉的苦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