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簡直驚呆了,直到一些膽小的人,發出了尖叫,拔腿跑開,大家才發現發生了什么事情,曹小魚居然一劍殺了李權的心腹。
那些李家的下人,被嚇傻了,他們雖然都會一些拳腳,但是平日里都是靠著溜須拍馬才到了今天這個位置,這種陣勢哪里見過。
李家三位公子,雖然都是人中龍鳳,但是更多的說的是,大公子李堅,二公子李策,二人一人是一流武者,一人是二流武者巔峰,可以說在李家老家主死后,兩人撐起了整個李家。
至于李權,更多的是耍一些小聰明,做一些后勤方面的事情。
李權指著曹小魚,一臉驚駭之色:“你……你竟然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曹小魚直接拿著鐵劍,直接朝著他斬去!
這一幕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曹小魚殺一個李家的下人也就罷了,現在他居然還想殺了李權,李權可是李家的三公子!
曹小魚的劍太快了,快到眾人只看到了,一片劍的殘影,李權此次出來找曹小魚的麻煩,心中根本沒有把曹小魚放在眼中,所以他沒有帶任何的兵刃,況且他整日里花天酒地慣了,根本沒有經過幾次實戰,有兵刃也擋不住。
那些李家的下人們,倒是想擋,可惜他們捕捉不到曹小魚的劍影。
情急之下,李權只得向一旁閃避,可是曹小魚的劍太快了。
‘啊啊?。。?!’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座客棧,李權的左手臂,被曹小魚砍了下來,斬掉李權手臂的長劍,招式一變,落在了李權的脖子上。
李權滿臉痛苦,用手捂著斷臂的傷口,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感受著脖子上那沾染著鮮血的冰冷劍鋒,想到曹小魚砍掉自己手臂的那股突兀和狠辣,李權的雙腿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看著瑟瑟發抖的李權,曹小魚語氣平淡道:“現在你跪下給我磕頭叫個爺爺……不然的話,你的頭,就和你那條斷掉的手臂一樣!”
李權想著曹小魚剛才的狠辣,感受著脖子上,那沾血的鐵劍:“這家伙,他真的敢殺了我!”
“曹家還真是能忍,平日里烏坦城的人都道,曹家的下一輩都是平庸之輩,比我李家兄弟三人,要差的遠了。沒想到曹家,卻是隱藏了曹小魚這樣一個狠辣的人?!?
“現在這曹小魚對我動了殺心,是準備向我李家動手了嘛?!?
一會兒的功夫,李權想了好多,不管怎么想,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不想死。
李權望著曹小魚冰冷的目光,他雙腿瑟瑟發抖的跪在了地上:“曹小魚爺爺,是李權有眼不識泰山,有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曹小魚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李權,嘴角詭異的一笑:“滾吧,我曹小魚雖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漢,卻是個守信用的人?!?
李權聽到曹小魚的話,如蒙大赦,顧不得手臂的傷口,趕快爬了起來,在李家下人的攙扶下,準備離去。
李權在下人們的攙扶下,剛轉過身,忽然一道如同閃電般的劍影,劃過了他的脖頸部。
啪!的一聲響,李權的頭顱掉落在了地上,到死他的雙目之中,仍然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
看著李權那死不瞑目的樣子,曹小魚淡淡道:“騙你的,這你都信,真不知道,你這二十多年的江湖怎么混的?!?
連曹小魚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從他獲得魔主系統之后,性子里多了那么一股邪性,兩天的時間,這已經是他殺的第三個人了。
這一日,一個人的姓命,如同平地里的一聲炸雷,傳遍了整個烏坦城—曹家二公子曹小魚。
這一日,一個爆炸性的消息,轟炸了整個烏坦城,曹家二公子曹小魚,在烏坦客棧,一劍斬殺了李家三公子李權。
瞬間整個烏坦城中,開始變得沸沸揚揚起來,大家紛紛議論著。
“往日里聽說曹家二公子曹小魚,是個膽小懦弱的家伙,在曹府中的權力,甚至沒有一個低級的管事大,沒想到卻是這么一個狠人。”
“你知道什么,我有個朋友在曹府里當下人,內部消息都傳出來了,曹小魚是那曹家家主曹阿瞞暗地里培養的繼承人,往日里刻意打壓他,就是為了鍛煉他的心性?!?
“我也聽說了,曹阿瞞打出了曹小魚這張牌,估計是要對李家動手了。”
“哎,這烏坦城馬上就要風雨飄搖了。”
……
李家府中大堂之上,李蓋在堂下跪著,戰戰兢兢的向,堂上坐著的兩名年輕人,小心翼翼道:“大公子……二公子……”
不過他的話還未說完,便直接被李家老二李策給一腳踹倒在地。
李策雙目通紅,猛踹著在地上翻滾的李蓋:“打死你個蠢貨!出去讓你買兩個盒子,你個白癡都能惹出這么多的事情來。”
“不是為了給你個蠢貨出氣,三弟這么會被那曹小魚,割掉了腦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李?!?
眼看地上的李蓋,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出氣多進氣少,此時堂上坐著的李堅,沉聲說道:“好了,停手吧二弟。”
“你就是打死他,也換不回老三的命來,如今我們首要的問題是,想辦法怎么給老三報仇?!?
“至于這下人,有那些家眷在,他也跑不掉,就暫時留著他,讓他將功贖罪?!?
“為兄這里,有一計,我們需要把大光明寺的叔叔請回家來主持公道……”
不管這烏坦城中,已經鬧翻了天,曹小魚今天干了一次,殺人搶錢的勾當,他在殺了李權之后,從李權的身上摸出了一千金幣。
這一千金幣,馬上讓曹小魚從拍賣行,換成了三滴后天一流妖獸的血液,配置‘筑基靈液’的材料終于準備好了。
曹府之中,大夫人聽著下人們匯報的消息,她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曹阿瞞,遲遲不將家族繼承人的位置定下來,莫非真的如傳言中那樣,是想要將這家主之位,傳給這曹小魚?這么多年,都是磨礪曹小魚?”
曹家大夫人,越想越有這種可能,她喊出了從娘家中帶來的一名心腹仆人:“你持我令牌速去北水城,去家族的分舵之中,調一名先天的長老過來壓陣?!?
那仆人走后,曹家大夫人,自言自語道:“那東西,我項家圖謀數十載,我甚至以金枝之軀下嫁這曹阿瞞,絕對不容有失。”
“曹家的家主,只能是我兒曹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