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身上的枷鎖
- 爭霸異界之召喚猛將
- 我是老奉
- 2139字
- 2019-04-06 13:01:22
距離山河關(guān)兩將之戰(zhàn)以有半月之久,至于結(jié)果如何。
“竟敢小瞧我俞涉!納命來!!”
鐵甲將領(lǐng)一躍而起,手持鋼槍大鵬展翅,傲睨身下之人。
身為一名天才,年紀(jì)輕輕就已登上了武修之境,在家鄉(xiāng),從記事起就受人各種夸贊、表揚(yáng),更是鄰居家姑娘的偶像,所有優(yōu)點集結(jié)于一身的神童,傳說中別人家的小孩。
要知道,我才四十四歲?。∥沂嵌反宓尿湴粒。。?
轟隆?。?
天空響起一聲大雷,仿佛連蒼穹都在為之震驚,這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
“一招!足以了結(jié)你?。?!”
半空中的俞涉,居然使出了其畢生所創(chuàng)的必殺技——穿云槍!
驚天動地的一槍,宛若融入了扎、刺、戳、撲、點等所有的招式。
驚世駭俗!
恐怕這世上,也只有這么出色的男人,才能創(chuàng)造出,不,才能使用出如此完美的一槍。
霎時,
大鵬俞涉極劇撲下,子健連忙揮刀阻攔,兩道身影交叉而過。
撕拉——
時間,如同在這一刻變得緩慢起來。
空間,與時間一并開始凝固。
“怎…怎么可能……”
關(guān)隘上,一名士兵小眼圓瞪,嘴角抽筋,顯然前方的戰(zhàn)果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這才禁不住的脫口而出。
然而放眼望去,不當(dāng)止他,周圍的將士,對面的軍營,所有在場的天地萬物,滿臉皆是震撼之色。
最終,塵歸塵,土歸土,滿臉染血的子健“呸”了一口血沫。“樂色。”
“哈哈哈哈——”
斯羅仲穎,斯羅王再次響起那豪邁、粗狂,令秦兵感到惡心的大笑。
“不虧是咱家子健,就是不同凡響!”
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露出一口大黃牙,一滴唾液從中流出,散發(fā)著濃郁的酸臭味,嚴(yán)重污染空氣不說。
似乎,
牙縫中還塞藏著一片菜渣子。
這極度影響身為一位君王的威儀形象。
“你們中,還有誰肯去把他拿下?!?
淮王的臉面無太大的波瀾,對俞涉戰(zhàn)死一事更是只字不提,仿佛如同俞涉自己所說,他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將。
………
大秦北疆狼煙四起,半月時間一晃而過。
曦城的秦天,每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是不斷的磨練自身,好掌控這股霸道的能量。
而他麾下五百之眾的城衛(wèi)營,在經(jīng)過李煒元“含辛茹苦”的“扶養(yǎng)”下,如今終于“長大成人”,總算是可以稱之為一名合格的士兵,讓秦天拉出去倍有面子。
期間,司有礥他們雖經(jīng)常窩在一起唧唧我我,但也還算安分,沒有無故生出什么事端。在城防營出城狩獵的期間,該出力的地方還是老老實實的出力。
至于阿波羅,每日除了照常訓(xùn)練親衛(wèi)隊外,就是錘煉那一雙鐵石拳。
還記得那天,當(dāng)他們不知從哪兒運回一塊巨山石時,在親衛(wèi)隊,還有一眾鄉(xiāng)親父老們的見證下,阿波羅硬生生的表演了一遍空手碎大石時,讓原先黑山寨的百姓好不震驚。
天生神力!
之后沒見過世面的他們個個嚷嚷著要拜其為師,當(dāng)真是讓阿波羅哭笑不得。
直到最后他放出聲來:我家祖?zhèn)饔袀€規(guī)矩,只有能硬接我阿波羅一拳的,便收你為徒。
嚇的眾人這才甘愿罷休,尼瑪,就這砂鍋大的拳頭,不是刁難人嗎,果然是有才者大多性格古怪。
便一哄而散。
而其弟兄劉廷柱也不賴,雖沒有阿波羅那般悍人的武力,但貴在他肯吃苦耐勞。
隔三差五的,就帶著士兵到各各巷口里把守巡邏,讓曦城的治安指數(shù)直線上升,受到當(dāng)?shù)匕傩蘸靡活D的表揚(yáng)。
秦天知道后,更是直接頒發(fā)了曦王牌三好士兵的標(biāo)簽,將其稱為將士們的好榜樣,以此來鼓勵眾兵多多學(xué)習(xí)。
按照他的想法:曦城起步不易,應(yīng)大大弘揚(yáng)正面能量。
跟著,劉廷柱在得到莫大的激勵后,更加的奮發(fā)圖強(qiáng)起來,竄巷口的頻率不斷增加。
…
曦王府,大堂
收到秦天的號令,一眾骨干將領(lǐng)不知緣由,便急匆匆的趕來,這才得知,原來是王爺想要率兵討伐昆侖城。
“王爺,如今大秦尚在,我們?nèi)羰琴Q(mào)然攻打昆侖城……”李煒元拱手抱拳,神情凝重,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聽罷,秦天陷入沉思。
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那天南府次子號稱揮兵自立,還當(dāng)著他的面想要拉攏典韋,若是沒有其家主的影子,怎么也不像能說出這番話的樣子。
要知道,不當(dāng)止是現(xiàn)在的大秦,歷代皇朝對于造反二字向來敏感的不行,只要稍微走漏點風(fēng)聲,就是要株連九族的大事。
就算是哪位野心勃勃之人心中所想,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慎必死之心,誰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只是,現(xiàn)在的昆侖城并沒有撕破那層紙皮,除了他知道這個秘密之外,明面上還算是大秦轄下的城邑。
若是在不經(jīng)過朝廷的準(zhǔn)許,就這樣揮兵討伐,到頭來別是南府家人不承認(rèn),還反咬他一口,讓其兩位兄長抓住把柄,那還不死翹翹了?!
然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就算是想要通報朝廷,也是有心無力。
別說此時的秦帝臥床不起,生死不知,皇宮里更是從上往下,皆有那兩位皇子安插的眼線。
別說是線人了,怕是早就綁票在一起。估計還沒等信物送入殿堂,就被人暗中銷毀,石沉大海。
秦天抬起頭來,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阿波羅神情平靜,無畏無懼。
劉廷柱直接就是激動的滿臉通紅,宛如戰(zhàn)功在手。
司有礥則是平常的模樣,愛咋整咋整。
唉,秦天心中一嘆。
現(xiàn)在麾下勉強(qiáng)算是有兵有將,卻沒一個能為他出謀劃策的軍師,當(dāng)真是寸步難行。
罷了
“那我們就先斬后奏?!?
在眾人的期盼、擔(dān)憂、隨意下,曦王爺總算是下定決心,道口而出。
說出這句話后,秦天突然感覺身心一松,好像終于掙開了,十幾年來一直固牢在身軀上的枷鎖。
出生到現(xiàn)在,表面是過的無憂無慮,實則心里擔(dān)憂不已,日日夜夜活在兄長籠罩的陰影之下,渾渾噩噩,從未有過這樣霸氣的模樣,能夠自由自在選擇自己想干的事情,想走的道路。
“全憑王爺作主?!?
李煒元再次恭敬一禮,卻是突然感覺此時的曦王與平常不太一樣,但是仔細(xì)觀之,又沒有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