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的可怕,冰冷的夜晚照耀著冰冷的心。
從超市回來的小月月睡到了七點零十分,懶羊羊的她終于起床了。
迷糊著眼睛下樓找吃的,摸摸索索,終于到了廚房。
看著那一塵不染的廚具和那半片葉子都不剩的廚桌,小月月不高興的嘟嘴。
“好餓啊!”小聲嘀咕的她摸著肚子向出了廚房。
漫不經(jīng)心悠噠的她有些懷念管家婆那香噴噴的飯菜了。
就在她剛走出廚房到大廳的交接處,感受著幾道不自然的目光。
“嗯,二哥,你們怎么在這里。”剛才還沒在呢?
“……”你從樓梯上下來,迷迷糊糊的自己走到廚房,路過大廳,沒…沒看到我們。
莫不是,我們長的太小。
‘咳――’
幾道目光向發(fā)源地射去。
只見二哥從容淡定的起身,向自己走來。
絲毫不在乎自己那幾位損友那怒氣沖沖的眼眸。
“小懶豬,走吧!”二哥彎腰點了點我的小鼻梁,牽起自己那雙胖乎乎的鳳爪。
兩人做到桌子旁邊,二哥把電飯煲里省的瘦肉粥盛了出來,把蓋在桌子上的二道飯菜掀開。
小龍蝦,玉米粒,再配上瘦肉粥,簡直太太太完美了。
迫不及待的拿勺子喝上瘦肉粥填填肚子,等待著二哥手里的小龍蝦。
“張嘴。”
“啊!”蝦肉進嘴,所謂一口咬在果凍上也不過如此。
香而不膩,麻辣香甜,可真所謂是可口美味。
“好吃嗎?”小饞貓。
“嗯嗯,二哥也吃。”干凈的勺子挖過盤子上的玉米豆,向二哥嘴邊送去。
“二哥好吃嗎?”見二哥一口全部吞完,比自己吃到都要高興。
“山大王給的,怎么可能不好吃呢?張嘴。”捏著剛剝好的小龍蝦送到貪吃貓嘴里。
順便還偷偷蹭了點‘油’。
看著丫頭鼻尖上因為自己的惡作劇在燈光的招搖下發(fā)亮的菜籽油,此刻的她嘴巴鼓鼓的,真像一只偷吃胡蘿卜的兔子,宮亦靈不厚道的沒忍住。
“怎么了嗎?”笑什么。
“沒,來,繼續(xù)吃,張嘴。”捏著小龍蝦送進了那張疑惑面孔的嘴里。
半碗瘦肉粥,小半盤龍蝦和小半盤玉米豆,吃的那是心滿意足。
吃完去衛(wèi)生間凈凈手,等再出來的時候桌子上的東西已經(jīng)消失不見,明潔如玉的桌子閃閃發(fā)光。
見沙發(fā)上四人各占一邊,桌子上還擺放這今下午剛買回來的零食和水果,更帥的是桌子正中間哪個刺刺球剛好放到正中間,四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瞪著它,好似在商量怎么處理這貨。
“月月你要吃榴蓮嗎?”這東西放桌子上三、四個小時了,熏的眾人頭暈。
許斬藍指著正中間個頭最大的家伙。
“不吃啊!奧倫爺爺說這東西能吃,我就搬回來給二哥嘗嘗的。”怎么可能,這東西全身帶刺,吃進去還不得把嘴巴扎透,我才不要吃呢?
不過可以給二哥嘗嘗,畢竟我可是尊老愛幼的好寶寶。
從沙發(fā)另一端摸到衣裳架的南宮煜戳著帶刺的榴蓮送到宮亦靈的面前,大方到:
“靈,聽到?jīng)]有,你家小寶貝專門給你賣的,我們都沒有份,所以……”你趕緊吃了吧!
這樣還能在你。肚子里消化消化散散味道。
“……”說的比唱的好聽,這次這么向著我。
不過月月,你這是做哪門子的妖啊!你咋把這東西帶回來了,你不知道這東西有‘臭屁之王‘之稱嗎?
“吃吧!散散味道。”卡爾眼中閃爍這笑意,但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
“小哥哥,小哥哥,我的大熊熊呢?”聽到熟悉的聲音,南柯明月蹲到小哥哥的身邊,笑瞇瞇的看著他。
兩人雙眸相對,一個天真無邪,一個冷若冰霜,這雙眼睛,清澈透亮,讓人真的不忍心對她冷眼相對,也不知為何,好像被眼前這丫頭感染似的,卡爾竟然忍不住有一種向伸手捏捏丫頭的臉蛋。
好像,真的很不錯。
說那遲,那時快,摩爾卡爾終于忍不住下了手。
很軟,很萌,好像還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