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共和國的艦隊在曲徑之中行駛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出了曲徑,來到元泱界的潭頭
“還是這個熟悉的地方”,遠浪看著遠處的灘頭,十五年前戰(zhàn)火的硝煙好像還是沒有散去,灘頭還能隱約聞到當年第一批神圣聯(lián)軍留下的血腥味
“我們好像又回來了”,海問香道
“是啊!接下來就是我們的時間了,艦隊登陸,迅速修建防御工事,沿著山脈,不要當了天神的活靶子,我們四個總隊分開,不要太擠”燃谷在船上給他們發(fā)布著戰(zhàn)術構思,其實他不說這些人也知道,畢竟能在戰(zhàn)場之上活下來肯定是要硬本事的
“遠浪艦長,你感覺如何?”
“滿目荒草地,戚戚與誰言?”,遠浪道,她看了一下這個古老的戰(zhàn)場,除了自己的這個戰(zhàn)艦沒有變一切都變了,自己變老了,曲徑一號上的船員也變了,狄秋在跟隨魁拔遠征六海的戰(zhàn)爭中也犧牲了,陪伴自己的只剩下這個曲徑一號了,其實她完全有能力換掉這個古老的大船,畢竟地界的科技發(fā)展已經大大改變了曲徑系列船艦結構,從之前的蒸汽輪機到現在已經是燃氣輪機的時代了,曲徑系列船已經跨過了好幾個時代了,從之前的多人操縱到現在可以單人操縱這個巨大的戰(zhàn)艦,就連帆機也改變了好幾代,只是她不樂意,這是從自己成為艦長以來就一直駕駛著的戰(zhàn)艦,按年齡早到了退休的年齡可是她始終不愿意換掉它,偶爾只是給船換一些新的零件而已,也沒人阻攔她,也沒人強迫她換,這是航海人的情結,大海沉寂著他們昨天與前天的夢,在大海上唯一可以作為記憶的就只有自己腳下的戰(zhàn)艦,這是多年前給蠻吉在曲徑一號上上的第一堂課上所講的內容。
“呵,你們粼妖什么時候學會我們獸族的詩了?”,燃谷打趣道
“切,蠻吉也學了不少小酒館里的詩呢!”遠浪道
“肯定是你在他孩子的時候教壞他的,話說,蠻吉呢?他不是在你的船上嗎?”燃谷感覺自己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蠻吉了
“蠻吉,蠻吉,我進入曲徑的時候他還在外面呢!”
“快點找,全體艦隊船員注意,魁拔在那里,請發(fā)布位置”
他們這才注意道蠻吉好像沒有從曲徑里出來
“報告,沒有”
“報告,沒有”
……
沒有一艘戰(zhàn)船上說看見了蠻吉
“雷光,啟動所有飛艇,進行低海面地毯式搜索,務必找到蠻吉”,燃谷道
“什么,蠻吉不見了?”秋落木和海問香也趕了過來
“這不是扯淡嗎?”幽冥狂用一句獸國的口頭禪表達自己的憤怒,“魁拔都不見了,還打什么”
“大倉,萬兩,幽若離,幽冥狂,秋落木你們帶人登陸灘頭,占領制高點,搶奪戰(zhàn)略物資,建設防御基地,剩下的人隨我登上飛艇尋找魁拔,統(tǒng)計受損戰(zhàn)艦匯報人員傷亡情況”,燃谷迅速分布了一下作戰(zhàn)任務
蠻吉的戰(zhàn)艦從進入曲徑的時候就出了問題,在剛剛曲徑外的戰(zhàn)場上蠻吉所在的最后一艘戰(zhàn)船上被天神的炮火壓制打的早就殘破不堪了,在進入曲徑之后因為海流與曲徑內部能量的巨大變動船體很快收到影響,先是發(fā)動機熄火,緊接著船艙內部漏水,又與預計航線發(fā)生偏離,還好曲徑船之中都有曲徑舟讓他們逃出了曲徑,只是飄的有些遠了。
燃谷發(fā)動所有的飛艇去低海面搜尋蠻吉了……
天神穿過天界的曲徑直接從渦流島的內部出來了,只是他們還在海面,而燃谷他們已經登陸。在海面做低空飛行的燃谷艦隊迅速布滿了元泱界灘頭前的海面
“所有人仔細點,一旦發(fā)現什么線索立即報告”,雷光將命令一一傳到所有的飛艇上去
“旗語兵,你告訴雷光讓他帶人巡視周圍,防止敵軍入侵”,
“收到!”
“告訴海問香,遠浪,讓他們帶人進行在海面航行,負責打撈搜救失事海船”
“放心吧!”
天界神族很快就通過曲徑來到了渦流島元泱界灘頭,不過迎接他們的不是第四共和國整整齊齊的海軍戰(zhàn)艦,而是和他們在統(tǒng)一高度的飛艇
“所有神族成員注意,前方有不明飛行艦隊,按玄方陣列組合,打擊來犯之敵”
幾乎是同時,遠浪和燃谷也發(fā)現了天空中天神整裝待發(fā)的艦隊,這是鏡心特意交待過他們的,鏡心將渦流島戰(zhàn)場的所有曲徑出口在地圖上都標注給了燃谷,防止他們在海面被襲擊,所以這些地方燃谷也在時刻注意著,正巧就碰上了。
“注意,前方天神的戰(zhàn)艦,所有飛艇打開炮位,請求地界炮火輔助”
“收到”,遠浪給了燃谷一個回應
“那蠻吉呢?”
“當前,迎戰(zhàn)來犯之敵”,燃谷命令道
“飛艇艦隊,呈刺猬隊列分布,不要讓天神靠近我們”,燃谷在空中熟練的指揮著這些飛艇,“雷光,回來輔助攻擊”
“收到”
在海面,海問香和遠浪迅速組成“V”字隊形,正面迎戰(zhàn)天界的戰(zhàn)艦
雙方的交戰(zhàn)都是在射程之內進行的,海面曲徑船依靠海面優(yōu)勢和數量優(yōu)勢直接頂著天界的火力前進,而燃谷空中的飛艇卻并不理想,飛艇的機動靈活根本不能與天神的戰(zhàn)艦相比,畢竟在空軍建設方面天神是有著巨大的優(yōu)勢的。
在海問香和遠浪迎著天界戰(zhàn)艦進行火力分擔時,燃谷卻被天界耍的團團轉,地界的脈術大炮根本不及天神的武器,天神的炮彈宛若雨點一般打過來,而燃谷在空中只能做出最低級的防御,根本無法有效的占領空中優(yōu)勢。
飛艇無法配合海面做出及時反應,這讓海問香和遠浪他們總是多多少少顯得有些被動,這些燃谷自然是明白的。
“報告元帥,請求使用單體出擊”,雷光想讓空戰(zhàn)部隊沒人帶上一個燃燒桶去往天神的戰(zhàn)艦上扔
“不同意,你這是在自殺”,燃谷顯然有些為雷光的不理智感到氣憤
“難道就看著敵人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晃悠嗎?”
“不行,魁拔不在,我就是元帥”燃谷氣憤的說道
“燃谷,你個壞蛋在干嘛?”,遠浪邊指揮戰(zhàn)艦邊罵,“現在天神已經全部穿過曲徑來到了地界,剛才的戰(zhàn)略優(yōu)勢已經失去了,空中優(yōu)勢不能再失去了。”
“雷光,組織人力反擊,給我把這些該死的天神的戰(zhàn)艦轟下去”
“是”
雷光帶領著空戰(zhàn)小隊,在地面炮火與飛艇的掩護下帶著燃燒桶飛向天神的戰(zhàn)艦……
蠻吉他們從進入曲徑的時候就陷入了一個又一個問題,曲徑之中船艦之間都無法幫助對方,只能靠自己,蠻吉所在的戰(zhàn)艦自然是不能抵抗的住曲徑之內巨大海流的干擾,只能放棄大船駕駛曲徑舟穿越曲徑,和他在一起的現在只有六個船員了。
對于這種情況蠻吉遇到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曲徑之中的世界他自然可以輕輕松松的應付的了,只要不是太復雜的那種。
蠻吉浮出海面的時候,天神正和靈山軍在交火,天神在這個時候已經被燃谷和遠浪壓著打了,海問香已經在這兒取得了絕對的制海權,渦流島曲徑之下的一切她是最為熟悉的,她帶領人駕駛著基斯卡人的蛋型潛艇已經在海底布防了
“絕對不能讓天神碰到地面”
“水下是我們的最后一道防線”
這是靈山軍的口號,他們不能將天神困在天空,畢竟那些神的科技進步地界好幾百年,地界的優(yōu)勢就只剩下海洋了,燃谷和海問香知道天神有那種“光勢”和“元點打擊”,那種變態(tài)武器,而海底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動于九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