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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遭人陷害

一朝同寢,慕容澈與楚若璃都覺得與彼此似乎更靠近了一些,就連飯桌上,兩個人的手都緊握著。給楚若璃夾菜這個事情,自然而然也落在了慕容澈身上。楚若璃被牽著手不便用筷,慕容澈就將飯菜喂到她嘴里。

“皇上,你看這小夫妻,”嫻妃給慕容城添了一筷菜,“就連用膳都這般親密,好不叫人羨慕。”

“聽嫻妃的意思,是覺得朕虧待了你了,”慕容城夾一筷菜到嫻妃碗中,又放下筷子,握住了嫻妃的手,“既是如此,朕也就學學這新婚夫妻的模樣。”

“臣妾哪里是這樣的意思,”嫻妃笑著撇開慕容城的手,“瑄王與瑄王妃新婚不足半月,自然是如膠似漆了。臣妾已在皇上身邊二十余年,不做他想,只求常常伴在皇上左右。”

“這二十余年,委屈你了,”慕容城依舊握著嫻妃的手,“自王府到宮中,初心不變之人,唯你而已。”

楚若璃看了一眼慕容澈,還順帶抽回了手。慕容澈心里就明白了,她還在計較下午自己所言的三妻四妾。

“孩子們還看著呢,”嫻妃臉上露羞,避開手,給慕容城斟了一杯酒,“這是臣妾開春時,用自己采的桃花,釀的桃花釀,還請皇上嘗嘗,看是否還合口味。”

慕容城仰頭,將酒一飲而盡,而后細回味,“甜而不膩,又有酒之醇香,嫻妃這手藝,是又精進了不少。”

“什么手藝精進不少,怕是皇上敷衍臣妾,”嫻妃笑著,又看向慕容澈與楚若璃,“瑄王,瑄王妃,你們也嘗嘗,可不能似皇上這般應付了本宮。”

“本該一嘗娘娘的桃花釀,”慕容澈抬住了嫻妃傾倒的酒壺,“只是璃兒不能喝酒,也不喜酒味,因此只能辜負娘娘的一番好意了。”

“娘娘親自釀的桃花釀,去了他處可喝不到了。王爺若是想喝,那便喝吧,”楚若璃紅著臉,“今日晚間,不近妾身的身就是了。”

慕容澈看向楚若璃,假做了幾聲咳嗽。

“既是如此,瑄王還是不要飲酒的好,”嫻妃只能悻悻收了酒壺,“要是因這杯酒,擾了好事,豈非是本宮的不是了,”轉手又給慕容城斟上,“只能委屈皇上多喝幾杯了。”

慕容城依舊是一飲而盡,看向慕容澈,“澈兒,既已成婚,不知朕何時能抱上孫兒。渝兒和泱兒皆有所出,唯獨你,讓朕實在是操心。你母妃離世后,朕又忙于政務,也無做過一日的敬職父親。只讓你同言風、子靖一起長大成年,好在這兩個孩子皆是名門之后,如今也都是朝廷的棟梁之臣了。”

“父皇是兒臣的父親,更是天下百姓之父,忙于朝政才是應當的,”慕容澈回道,“言風與子靖自幼在宮中同兒臣一起長大,又有蘇薛兩位老大人的教導,兒臣也能為父皇稍稍分憂了。至于子嗣之事,兒臣與璃兒尚是新婚,也在努力,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慕容澈悄扯了扯楚若璃的裙角,“還請父皇無需憂心。”

“是,”楚若璃微低頭,滿臉羞怯,盡是一個新婦的模樣,“父皇不必憂心。琉璃定會調養好身子,給王爺生一個大胖小子。”

看著楚若璃一臉羞怯的模樣,慕容澈實在憋笑憋得難受,只能以幾聲咳嗽掩飾。心里卻不得不感嘆,不過半月的光景,楚若璃這演技是愈發得好了,無中生有之事,也能做得如此像模像樣。

楚若璃卻是暗中輕踩了慕容澈一腳,還不忘瞪一眼。

“皇上,這瑄王與瑄王妃如此恩愛,有一樁事情,倒叫臣妾實在不好開口了,”嫻妃一副為難的樣子,“這說了,怕瑄王與瑄王妃太過為難。這不說,卻是一條人命的事情。臣妾只覺得十分為難。”

“嫻妃且先說來,”慕容城看看了對面的慕容澈和楚若璃,“不知是何事,竟讓嫻妃如此為難。”

“那臣妾便說了,”嫻妃隨意瞥了一眼楚若璃,又看向慕容城,“臣妾在母家,有一個侄女,閨名換作妙雪。皇上你也是見過的。這妙雪啊,曾有幸得見瑄王容顏,隨后便一直牽腸掛肚著,是日思夜想的。更是央求臣妾教她宮中禮數,好得了機會,就可以在宮中再見瑄王一面。這還未再見上面,瑄王與瑄王妃大婚的喜訊,便傳遍了京城。妙雪自此是一病不起。昨日母家還來了信,說妙雪這相思病是病入膏肓了,怕,時日無多了。因此,臣妾想著……”嫻妃看了看慕容澈的面色,欲言又止。

“嫻妃想如何,”慕容城心里已經有數了,這頓晚膳,看來是要不歡而散了。

楚若璃看了看嫻妃,再看看慕容澈一副與己無關的模樣。這才新婚不過半月,難不成嫻妃,就急著要給慕容澈納側妃了?

“想讓瑄王救救臣妾這侄女的性命,”嫻妃道,“將妙雪納入瑄王府,即便做不成側妃也無妨,讓她做個侍妾也是好的。”

楚若璃碰落了杯盞,不敢相信的看著嫻妃。這女人,果然沒安好心!

“璃兒,”慕容澈覆上楚若璃的手,又低頭看地上碎片,“可有傷到哪里?”

“快來人,”嫻妃對外道,“將碎片收拾了,免得傷了瑄王妃。”

宮人手腳甚是利落,進門三兩下便將地上的碎片收拾了個干凈。看到嫻妃的眼神,就退了出去。

“一個杯盞而已,”楚若璃抽回手,“沒有傷到哪里。妾身突感不適,先回上陽宮休息了。”

“本王陪你一同回去,”慕容澈起身扶住楚若璃,“你不曾在宮中走動,怕是會迷了路。”

“不必,妾身還是記得回去的路。王爺還是陪父皇同用晚膳吧,”楚若璃推開慕容澈,“父皇,兒臣先告退了。”

“澈兒,”慕容澈追楚若璃還未到門口,便被慕容城叫住了,“朕有話與你講。”

“是,”慕容澈只能坐回原處。心中所想,皆是楚若璃。葉俊想必正帶人巡邏,楚若璃一人回去,應也不是問題。

“妙雪這孩子,朕是見過的,樣貌舉止皆是大家風范,”慕容城晃著杯中的桃花釀,“雖然你與琉璃成親時日尚短,可你是皇子,是要為皇家開枝散葉的。渝兒和泱兒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府上已有四五房侍妾了,如今也有了三四個子嗣。澈兒,你……”

“父皇,兒臣心中唯璃兒一人,再容不下其他女子,”慕容澈起身,“妙雪姑娘想必也不想給一個心中無她之人做妾。何況,既是大家千金,又豈能委屈做妾呢。璃兒不曾在后宮行走,兒臣心中十分擔憂。兒臣告退。”

說罷,不再理會慕容城和嫻妃是什么態度,匆匆往上陽宮趕去。

上陽宮內已點了燭火,慕容澈才放下心,楚若璃回來了。

“璃兒,”慕容澈往內殿走,“時辰尚早,宮門未落,我們回府……”

慕容澈話說到一半,就發現在內殿的女子,不是楚若璃。

“什么人!”慕容澈呵聲,“竟敢擅闖上陽宮。”

“小女子妙雪,”妙雪微行禮,便走向慕容澈,“仰慕瑄王殿下已久,因而入宮,想再見殿下一面。”

慕容澈后退了一步,打量著面前的女子。一張鵝蛋臉,一雙含情目,兩片櫻桃唇,幾點胭脂襯膚白,便是嫻妃口中所說妙雪。

“嫻妃倒是煞費苦心,一邊說著為難,一邊還將人送到了上陽宮,”慕容澈冷聲道,“此處是本王與王妃的居所,還請妙雪姑娘速速離開。”

“皆道瑄王與王妃夫妻恩愛,”妙雪看慕容澈神色自若,想必是沒有飲下桃花釀,又向慕容澈靠近了一些,“可惜妙雪福薄,尋不得王爺這樣的夫君。”

“還請妙雪姑娘自重,”妙雪一靠近,慕容澈就聞到了帶著一絲甜甜的香味,覺得不妙又退了一步,“夜已深了,妙雪姑娘還是去嫻妃處安歇。上陽宮地界,沒有你的落腳之處。”

“素問王爺賢名,怎么對奴家這般的兇,”妙雪依舊是步步緊逼的靠近,“皇上今日宿在粹陽宮,奴家此時去,總歸不合適。”

“此時宮門未落,妙雪姑娘就出宮回府去吧,”慕容澈只覺得渾身燥熱,某處的腫脹在不住叫囂,只能再退,“本王還要去尋王妃,妙雪姑娘自便。”

“王爺……”妙雪一聲嬌嗔,撞入慕容澈懷里。

另一邊,楚若璃終于回了上陽宮。看著燭火跳躍,心里又是一陣氣。還以為慕容澈被扣在粹陽宮脫不了身,原來是早已回了上陽宮,卻也不知來尋自己。害得自己被一個小太監帶錯了路,好在遇到巡邏的葉俊,這才將自己送了回來。

“慕容澈,我回來了,”楚若璃進門不見慕容澈,心里更加不悅,又聽見內殿有異響,便往內殿去,“慕容澈,我……”

面前的場景,叫楚若璃實在不能接受。慕容澈將一女子壓在身下,衣衫雖未褪盡,卻也早已不整。女子瞥向楚若璃時,嘴角那一抹不屑的笑,讓楚若璃覺得天塌地陷。

聽到楚若璃的聲音,慕容澈竟清醒了些。心中暗罵自己不是人,停了動作,慌忙理著衣衫下床。

“璃兒,”慕容澈站在楚若璃面前,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可眼中的情欲不減反增,“璃兒,事情不是這樣的。”

楚若璃抬手就潑了慕容澈一杯涼水,“慕容澈,你我自此,恩斷義絕。”

涼意讓慕容澈徹底清醒過來,想抓住楚若璃,卻還是慢了一步。

“王爺……”妙雪緩緩從床上起身,慢條斯理的拉著衣服,“都被王妃看見了,王爺也不好抵賴了,可是要對奴家負責了。”

“本王自會對你負責,”慕容澈冷聲,“連同嫻妃,本王皆會追責到底。”

慕容澈不想楚若璃一朝入宮,竟會惹出這么多麻煩。先有淑妃加害楚若璃,后有嫻妃設計自己。后宮之人,心計城府,又豈是如今的楚若璃斗得過的。

慕容澈匆忙去追,可四下早無楚若璃的蹤跡。

“瑄王殿下,”葉俊路過,倒對兩人的行徑摸不著頭腦,“殿下神色匆匆,是上陽宮發生了何事?”

“葉將軍,你可有看見璃兒?”

“下官剛將王妃送回的上陽宮,”葉俊更是不解,“怎么王爺又找起王妃來了?”

“本王做了錯事,惹得璃兒十分不快,她又跑出了上陽宮,”慕容澈甚是著急,“正好,葉將軍,還請你命兩名侍衛守著上陽宮,其他人與本王一同尋找璃兒。”

“是下官的分內事,”葉俊道,“來人,速速尋找瑄王妃。”

“多謝。”

一時間,才安靜不久的后宮,人聲鼎沸,遍宮尋找楚若璃的下落。

“你聽,都在找你,”李玉琴撫著楚若璃的肩,“本宮若是沒有將你帶回梅陽宮,想必瑄王已經找到你了。”

“我才不要讓他找到,”楚若璃擦去不爭氣的淚,“明日我就走,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李玉琴看著此時的楚若璃有些失神,若是當年自己腹中的孩子能降世,如今也是這般年紀了,要是個女兒,遇到傷心事,會不會也是如此在自己面前哭訴。

“此事怪不得瑄王,”李玉琴安慰著楚若璃,“后宮最不缺的,就是手段,就是心機城府。本宮雖與瑄王并無太多來往,可本宮卻知瑄王為人如何,是絕不會做出此等之事的。”

“我都看見了,”眼淚不住的掉,楚若璃不住的抬手去擦,“他,他……”楚若璃半天也說不出什么話來,撲進李玉琴懷里放肆的哭開了。

李玉琴撫著楚若璃的背,不禁嘆了一口氣。若是后宮誰最想看楚若璃受苦受委屈,應當是自己才是。可如今,自己卻舍不得。世間恩怨情仇,到最后,無非是誰與誰靠得近,誰與誰又離得遠。自己受制于靈蛇宮,才與楚若璃為敵。如今靈蛇宮有意除去自己,自己與楚若璃難道不能成友嗎?

“莫要哭了,瑄王是遭人陷害,其意就是要拆散你們夫妻,”李玉琴勸慰著,“照你所言,你自粹陽宮出,便被人帶錯了路,在各宮摸索了半個時辰,才遇到了葉將軍送你回去。你回去時,瑄王雖情迷,可還未至那一步。要本宮說,瑄王若非全心在意你,怕是早已淪陷了。”

“為何,”楚若璃止了哭聲,胡亂的擦著臉。

“姑娘家,你是不知媚藥的厲害,”李玉琴拿一方絲帕,替楚若璃擦去臉上的痕跡,“要在你回去之前將生米煮成熟飯,下手之人自然是越快越好,這媚藥的用量自然是不會少的。你半個時辰后回,瑄王連衣衫都不曾褪盡,可見愛你之心有多堅。所以,是下手之人心腸歹毒,而非瑄王對不起你。”

楚若璃細一想李玉琴的話,覺得似乎有理。這幕后之人,會是嫻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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