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南絮拜山
薛懷玉取了一盆水,毫不留情的潑在張二狗臉上。張二狗一個激靈,蹦了起來。
薛懷玉抓住他的脖頸,威脅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張二狗昨晚雖然暈了過去,但是現在心臟處還有陣陣的刺痛。
“知道了。我以后一定聽話。”張二狗再也不敢反抗薛懷玉。薛懷玉捏過張二狗的耳朵來,小聲叮囑道:“以后在無靈門要多關照關照南絮,若是讓他受了半點委屈。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二狗苦笑一聲,答道:“好吧。”隨即二人便出了房門和南絮會合。三人帶好奇閣的介紹信和各自的名帖,在張二狗的帶領下,來到了無靈門。
無靈門坐落在東林城的西南角的一座高山上。山門磅礴大氣,上寫三個大字“無靈門”
門口還站著兩個弟子。這兩個弟子見到張二狗,鄙夷的說道:“你這叛徒怎么又回來了?”
張二狗只得滿臉賠笑,說道:“二位師兄,我這次回來是有要事,麻煩二位師兄前去通報錢師叔。”
門前的兩個弟子猶豫許久,張二狗見二人不去,便將薛懷玉和南絮的名帖和奇閣的介紹信取出遞給看門的兩名弟子。
兩名弟子看了看他遞上來的介紹信,這才回去一人向門中稟報。薛懷玉和南絮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張二狗焦急的觀望著,守在這里的看門弟子則是謹慎的看著張二狗。
沒過多久,前去稟報的弟子回來了。他看了看張二狗,又看了看薛懷玉和南絮,說道:“錢師叔說了,讓兩位進去。”
薛懷玉看了一眼張二狗,示意他不要離開。便跟著南絮走了進去。
進入無靈門,薛懷玉便感覺到整個無靈門給人一種很罕見的朝氣。仿佛每個人,每株花花草草都給人一種蓬勃的生命力。
薛懷玉和南絮在無靈門弟子的引領下,很快便來到了議事堂。“兩位,錢師叔就在里面。”說罷將二人留在這里便回去繼續守門去了。
薛懷玉帶著南絮推開了議事堂的門。只見一個體態微胖,面相慈祥的中年男子端坐在蒲團上。恐怖的元力波動在他的體內傳出。
中年男子見到薛懷玉和南絮走了進來,急忙起身迎接。爽朗的笑聲回蕩在:“薛道友遠路而來,錢津有失遠迎。還望薛道友莫怪。”
薛懷玉急忙抱拳,回應道:“懷玉來的魯莽,該是懷玉致歉才對。錢長老莫怪。”薛懷玉剛剛就在領他們前來的弟子中得知,這個錢津乃是無靈門中的一個地位很尊崇的長老。
錢津擺了擺手,笑道:“無妨。我與章丘紫多年好友,你此行的目的我都了解了。”說著話,看了看一旁的南絮。
“既然薛道友看得起我無靈門,那我無靈門也一定會祝南公子成材。”
薛懷玉急忙抱拳表示感謝。可是感謝的話還沒說出來,便被錢津攔住了。“可是薛道友,我無靈門雖然只是小門小派,可是也要以派規為大。”
薛懷玉道:“應當。”錢津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要對南絮的資質進行考核。”
聽了他的話,薛懷玉和南絮都怔住了,呆呆地問道:“考核?”
“是啊,無靈門每次收徒,都會進行考核。若是來人的資質極其優秀,我們會提倡他們去更適合的地方,若是資質較為平庸,那便可以留在無靈門。”錢津解釋道。
“不知如何考核?”南絮突然開口問道。錢津道:“二位請隨我來。”說完便出了議事堂,朝后方的核質殿走去。
薛懷玉和南絮一路跟隨錢津來到了核質殿。錢津推開核質殿的大門,殿內只有一個白發老者和一塊一人高的石頭。
薛懷玉見到白發老者,心中自發的生成一種防御的狀態。只見錢津對白衣老者深鞠一躬,恭敬地說道:“師叔。”
白衣老者點了點頭,用手一揮。位于殿中央的巨石陡然放射出一道白光。白光閃爍幾次后,巨石又恢復了原樣。
錢津看了看南絮,道:“把手按在石頭上。”南絮將自己的手按在巨石上,便感覺到?有一種便被掃視的感覺。
突然,巨石上爆發出紫色的光芒。錢津的雙眼瞪大了,口中喃喃道:“終于出現了。終于出現了。”薛懷玉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急忙問道:“什么東西出現了?”
錢津為薛懷玉解釋道:“薛道友有所不知,據說當年,我們無靈門的創派祖師無靈老祖在在這塊巨石上測試資質時也是發出的紫色光芒。”
“那這么說,南絮可能也會像無靈老祖那樣?”薛懷玉關切地詢問道。
“這倒也不一定,雖說南絮的資質與無靈老祖差距不大,可是最后的成就還是要看他自己的韌性和毅力了。”
薛懷玉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是。修煉一途,本就是一次毅力和韌性的考驗。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天資聰穎之人卻倒在了半途中。”
測試完南絮的資質后,錢津和白衣老人行了一禮,薛懷玉和南絮也隨他出了核質殿。
走到回議事堂的路上,薛懷玉突然問道:“錢長老可知張二狗的事。”
錢津一聽到薛懷玉提及張二狗,臉上眉頭緊鎖。
薛懷玉見狀,急忙改口說道:“若是錢長老有什么難言之隱,不說也罷。”
錢津搖了搖頭,說道:“不提起張二狗還好,一提起他啊,整個無靈門都恨得咬牙切齒。”
“卻是為何?”薛懷玉心中雖然早有準備,卻沒想張二狗竟然這般讓人發恨。
錢津嘆了一口氣,說道:“張二狗在無靈門待了半年多,誰知此人行為不檢點,手腳不干凈。執法長老常常責罰于他,可是他還是屢教不改。經過門中討論,決定逐他出了無靈門。”
薛懷玉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他的身上怎么還會有無靈門的令牌呢?”
一提起此事,薛懷玉見錢津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能說道:“原本是想收回令牌的。可是誰知這廝竟然在議事堂耍起潑皮來。執死不肯交出令牌,掌教無奈只能將他趕了出去。”
薛懷玉在一旁聽著,覺得張二狗此人有些意思。
薛懷玉安頓下南絮,便啟程回錦州了。還帶回了一個人,那就是張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