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逃離了危險，但李七夜仍舊是不敢放心。

他有些想不明白，為何無天不殺死他，然后扶植平行位面的自己。

無天他完全有能力，在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就把他干掉。

“蛆十三？你說壞人就應該是做壞事的嗎？”李七夜目光看向身旁的黑衣男子。

蛆十三似乎并不喜歡人類的模樣，就算是化成的人形都是胡子拉碴的。

他沉思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不一定，這世界上哪有絕對的壞人，哪有絕對的好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