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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攝政王夜宿皇寢?

“陛下說笑了。”肖珩睿有些尷尬的笑道。

“孤聽說攝政王一表人材卻尚未婚配,不知愛卿是我大舜平民家女子瞧不上還是覺得身份配不上,正好,孤尚有些妹妹未婚配,不如今夜咱一塊兒去母后哪里,讓母后給你做個主……”朱甯偌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注意觀察到肖珩睿的表情。

“那個……陛下……”他有些支支吾吾。“不是這樣的,不勞陛下關心,臣心已有一名女子……”

“哦?既然郎有情,不知妾是否婚配,若是沒有孤下旨為你做主。”朱甯偌點點頭,又緩緩地眨了眨眼兩下。

“實不相瞞,陛下,臣心屬大公主,三年前突破皇城之時,不知您還記不記得,大公主為您中箭,臣解開了大公主的衣服為她處理了傷口,家父說既做了這事必要負責……”肖珩睿真誠的說著卻沒有注意到朱甯偌的表情。

朱甯偌自然是記得這事的。但是那時候她還小,第二性征尚未發育,也不算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倒是他一個大男生為著父親的教導惦念上了,可她怎么能說她還說著就站在你面前呢?她今日身負天下重任,即是他這樣的美男子多想收入囊中,總不好耽誤人家。她苦笑了下。她今身大概只能和某位英格蘭女王一樣嫁給國家為妻了。腦筋一轉,又想到該怎么回復。

等肖珩睿款款道完以后,朱甯偌才開口,又笑笑“:攝政王的意思孤明白了。孤以后不再提起這事了,不過若是有心儀的女子一定要告訴孤,孤為你做主并送上厚禮!”然后又頓了頓,“:孤不知你剛剛所說之事的真假,既然甯偌已不在何必糾結呢,那時甯偌還小,你也沒看到什么,就不必糾結了吧。”說完想拍拍肖珩睿的肩膀,便墊起腳拍了拍,象征性安慰下。“人生苦短,不拘泥過去,向前看才是。甯偌有的,孤的其他妹妹也可能有,有個叫做姀偌的公主也甚是美麗,……”她又自顧自的說著。

“那個……”肖珩睿尷尬的笑了笑。只好把西門山神搬出來當擋箭牌,“:臣不敢當,臣為大舜國事殫精竭慮本是應該,也是山神大人的呼召,在陛下根基未穩至前臣不敢有男女之情的考慮。”而肖珩睿明明記得以前太子最喜歡大公主這個妹妹了,總是甯甯前,甯甯后的叫著,那時候大公主終于光明正大的上了學堂,時刻照顧著。只有叫其他妹妹才叫全名,但也可能是因為失憶了吧?他是懷疑了下,但是失憶也可能也有這種可能。

“既然山神大人都如此說了,孤便不提了。”朱甯偌尷尬的笑笑,“不知攝政王所為何事?不如書房說還是逛逛御花園?這什么時辰了,孤隱約覺得有些饑餓,不如上御膳房用膳?”

“臣整理了些這三年以來大舜的一些新政給陛下,望陛下悉知。”

“原來如此,上書房吧。容香你讓容若來書房候著,你上御膳房吩咐御廚做些攝政王喜歡吃的菜來。”說完出了門。

……

在書房肖珩睿事無巨細的給朱甯偌講解了各種新政,講解也進展的很順利,主要是他們的治國觀點居然不謀而合了?記得以前在學堂上許多觀點和肖珩睿背道而馳,不知是不是三年微服出巡歷練了太子,總之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等肖珩睿酒足飯飽,有些微熏便沒有那么拘束了。“陛下,您也喝點,記得以前咱們也經常飲酒作樂的!”

“不必了,不過攝政王可否給孤講講咱以前的趣事?難不成是去青樓享樂?”

“陛下您那是那樣的人啊,陛下您太子府里美嬌娘可多了,怎么會帶咱下青樓呢!?”說完肖珩睿又繼續飲著,“:雖然微臣當時對您的治國觀點有些不敢茍同,今日看見陛下歸來更會深思熟慮,更體察人生疾苦,臣甚是欣慰……”

朱甯偌無奈的看著這酒后話癆,終于在一段時間后忍不下去了,大喊道“:攝政王您醉了,不如讓宮人們送你回宮吧!”

“我沒醉,我沒醉……”肖珩睿紅紅的臉,眼色迷離,左手一搖,右手一動,極力否認自己醉了。肖珩睿哪清秀又有些威嚴的臉上的紅暈是真好看,朱甯偌為避免節外生枝還是讓人把他抬走算了。

“陛下您怎么就是不信我呢,我是真的很喜歡大公主,當時,……啊!我沒有見過那么堅強的女子……陛下,我不想和別人成親,您就饒了微臣吧……”

“來人啊!”朱甯偌聽著扎心,大喊道。

……

一次沒動靜,朱甯偌又喊了一聲……

“人呢?!”

……

良久,肖珩睿發覺到不對,也開始警覺起來,畢竟是將軍之后,也有幾年邊疆大戰經歷,拿出要件的匕首對大腿就是一刺。

“你干什么?”朱甯偌被他的舉動嚇到了。

“這附近除了我們沒有人!”他丹鳳眼不再迷離,迅速判斷起來。

“那,怎么辦?!”朱甯偌沒想到他們家都被山神大人那么罩了,還想把她和肖珩睿一網打盡嗎?到底是誰?她桃花眼中的眼白面積迅速擴大,滲出冷汗來。幾次深呼吸后,肖珩睿扔掉匕首,不管不顧他的傷口。“陛下,臣先去打探下,您在這里藏好,若是臣天亮都沒回來,再出去找人。”說完便起身準備要走。

“你的傷……”朱甯偌平時是沒什么愛好,但是為了掩飾自己身上女子的氣味還是會帶些藥在身上,畢竟這個時代沒有一種叫做男香的東西。于是她從袖口掏出金創藥,“有時間你就處理下,快去快回,孤不會武功,但不能成為國恥。”

“不,您會的!”說完他奔出書房,尋著那黑衣人而去。

“你什么目的?”肖珩睿的輕功很好,三下兩下就追上了,對著那黑衣人就是一句氣勢凌人的質問。

“我什么目的?”黑衣人淡定自若,臨危不懼,反倒反問起肖珩睿來。“你不帶刀尖就直奔我而來,不怕我的人,生擒了這大舜的皇上?”說完他還在樹上翻了幾個跟斗,距離又一下子拉開。看來對方的武力也不可小看。

“你到底要對大舜干什么?”肖珩睿深知自己不是這少年人的對手,畢竟自己真是醉到連隨身帶的那把匕首都丟在了陛下的書房。手頭無策,只得憑著血氣繼續質問道。

“你猜呢?”少年人說的俏皮。“嗯,那位大人說不能傷你,但是皇上嘛,她沒對我交代……”

肖珩睿一頓恍然大悟,額間冒出冷汗,他爺爺常常叮囑,軍人最愚昧的就是魯莽行事而中調虎離山之計!轉身就想走。

“哎喲,你就快走吧,你那么好看的長相,若是傷了,我會心疼的!”故意說的肉麻,也是種激將法,這樣肖珩睿更是加快了腳步回書房去。

“咳咳……”一沖入書房就一股濃烈的藥味。“陛下!”

沒有聽到回應肖珩睿上前走了幾步,不好還好陛下只是暈倒在餐桌的旁邊,要不然真出事了,這弒君的罪名他可擔不起。

他反復確認陛下還有鼻息他才放心,不過就是這時候門被猛然的一關,大量的霧氣散發出來,肖珩睿意識昏昏沉沉,那黑衣人緩緩走進來,捂著鼻子,對他的傷口上了些藥又走了,肖珩睿的意識已經容不下他對黑衣人這樣舉動的惡寒,又睡去了。

……

而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就聽到皇帝的大喊。

然后一群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你們都是廢物嗎?昨晚是不是都死了?”

沒有聽錯皇上又暴怒了!

怎么這個皇上陰魂不散啊?聽起來就好像在他旁邊????

肖珩睿睜開眼,他以為這個是個夢,等他再睜開眼還是這樣,反復幾次……他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不過好在大家都衣冠整潔,應該只是被那黑衣少年人擺了一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你們罪該萬死!”皇上掀開被子,穿好鞋站起來。

“先皇除了這事后本皇回宮第一位就被人設計,你們那時候在哪里?誠心要看西門山神再次降罰大舜嗎?”朱甯偌氣的頭疼,好險昨晚什么都沒發生,衣服也沒有被重新穿過痕跡,估計是中計了。

“陛下息怒,陛下饒命,這事太后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王大最為最年長,官職最高的太監,連連磕頭求饒,供出主謀,也是太后設計的一環。

朱甯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太后是孤的母后還是淑妃?”

“回陛下,還是您的母后。”王大繼續諾諾的回答道。

“那怎可做出這樣的事,孤是無所謂,可攝政王……”朱甯偌氣的直揉山根,反復深呼吸著。

“這事太后的良苦用心,請陛下……”

“良苦用心?居心何在?!”朱甯偌不顧自己手的疼痛隨手一拍,拍在床上的木制雕刻上。“容桂容香呢,給孤洗漱,擺駕慈寧宮!崔二和李四,你們留下來伺候攝政王。”說完才摔了摔自己疼痛發紅的手。

“皇上,請允臣與你同去。”肖珩睿清晨第一聲呢喃,混合了幾許性感低音炮的味道,的確很酥,掀開床簾,頭發睡的有些凌亂,但是仍不能影響他的英姿。手扯著朱甯偌的衣袖。

“孤為你處理好,你放心吧,絕不讓你名譽受損。”朱甯偌的桃花眼銳利起來,并陽光是正從那方向打來,一根根睫毛的弧度都反射著陽光,似乎她整個人都在發光起來。思緒又似乎又回到當年在洞穴里那個處理箭傷的時候不哭不鬧的女孩上。他又恍然一驚,陛下是陛下,公主是公主,僭越了……畢竟是親兄妹長得像也是自然。

看著肖珩睿楞楞地樣子,朱甯偌笑笑,對這可人兒開了個玩笑。“:怎么?你拉著孤的衣袖不讓孤去給你一個清白難不成想成為孤的男妃嗎?”

這樣一說肖珩睿便一驚,松了手,“:孌童,男寵乃事山神大人的禁忌,臣不敢做這大惡事得罪山神大人。”

“那便是了。”朱甯偌臉上的弧線更大了。“來人傳太醫,昨日攝政王大人傷了腿,好生治療才是。”說完繼續往前走,又邊走邊說“:吩咐下去今日之事誰嚼舌根,便把舌頭割下來喂孤的白澤!”白澤是一只白虎,朱甯偌小時候和父皇去西門山祭祀的時候撿回來的。

這樣一說所有宮人的臉都嚇得慘白,但是就因為這一句話,一傳十十傳百成“攝政王夜宿皇上寢宮,早晨醒來皇上便找太后賜婚。”

當然最后一句是太后自己散播出去的,然而天地可鑒,朱甯偌是真的質問了她母后為何要和她雙胞胎弟弟一起搞出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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