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學院的神秘來客
- 妖嬈甜心:借夫上位
- 女子如蓮
- 4152字
- 2019-04-15 17:02:11
早上,我被學校的手機短信驚醒,原來是管家段叔叔發來的短信:
從今天開始,學校的培訓學院要來一批學員,進行為期半年的培訓,希望大家記住我曾經和你們說過的話,不要和他們走的太近。
大家拿著手機短信,不約而同的聚集到客廳里,大家都認為這是一個值得一起探討的有趣問題。江琳同學的八卦能力著實讓人十分佩服,你只要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她都會如百度百科一般,把人家的家世背景、功德事跡給你介紹的清清楚楚,是我們這個小集體的“人腦百度”。此時她拿著遙控器打開電視,跟著屏幕里的健身教練,扭動著本就極細的腰肢:“這下我們校園該熱鬧了,一大波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正在向我們靠近。”
余末敷著面膜,面無表情卻似乎饒有興趣:“終于不用再看那些四肢沒有長全的小怪物了?!?
余末喜歡比自己年齡大,有學識有魅力的男士,而江琳則不然,她發誓要找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至于小多少居然沒有底線。欣悅對于異性的年齡沒有具體的要求,只要來電,一切皆可。而我,只喜歡寧洛,我不知道寧洛屬于哪種款,但大體上,我和余末對于異性的看法,還是頗為相似的。
欣悅是個很聽話的孩子,一看從小到大就是那種三好學生,把別人跟自己說的話當做至理名言,此刻她還是不依不饒:“你們不是真的想要和這些培訓生發展一段感情吧?別忘了段叔叔的話。”
余末把手搭在欣悅的肩膀上:“我覺得他們沒有什么不好,聽說能來這里培訓都是各個大企業有前途的年輕人,不比那些自以為是的富二代差到哪里去吧?!?
江琳:“我同意余末的觀點,我覺得鳳凰男有鳳凰男的可愛之處,不明白父母在擔心什么。”
欣悅:“我是絕對不會接受鳳凰男的追求的,他們休想站在我的肩膀上網上爬。”
江琳笑了笑:“我倒不這么認為,他要踩著女家的財力往上爬,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辦法超過女方家庭,否則只能對我們言聽計從?!?
的確,像江琳和余末這樣的家庭,即使對方沒有什么本事,只要她們喜歡,隨便給他一個職位就可以了,若想超過女方的家庭是相當有困難的,像欣悅的擔憂,完全是多余的。
“反正,我覺得段叔叔的話還是要聽的。”欣悅準備好上課的書,先走出門上課了。
在艾琳,學系的概念是模糊的,你可以隨意選擇科目來學習,畢業時按照自己修完學科的內容,來發放學業證書的。欣悅和我覺得語言是我的一大關,便決定先修語言。江琳和余末從小在外國長大,外語很強,所以她們選擇了企管、財稅等相關專業,為未來成為合格的繼承者,打好基礎。
第一節語言課結束后,大家要從教學樓移步到大圓頂上課,教學樓緊挨著的培訓學院,此刻終于打開了那扇大鐵門,大家都好奇的往里面張望,遠遠地只見一群穿著筆挺西裝的人群,他們不茍言笑的走近會場,有學校男生無法趕超的成熟。
余末向來不喜歡關注別人,此刻也要有興趣的看著那些提著公文包緩緩進入會場的哥哥們,臉上褪去驕傲的微笑,顯得意味深長。自此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余末都會神秘的消失在課后,江琳說余末家里在新加坡開了分公司,所以父母要她和余夏暫時看管一下公司,這也許是余末神出鬼沒的真正原因吧。
海島上的陸銘已經升入高二一個月,沒有白荷的日子他都覺得相當的無聊,母親要他好好地在家里面練琴,以迎接即將到來的海島音樂節,算是給自己無聊的日子找一些事兒做。
海島音樂節安排在每年的10月中心,是由海島上許多愛音樂人士舉辦的,起初只是島上的居民在一起交流。近些年來,由于島上對外開放的腳步,有很多外島人也被音樂節的濃厚氛圍所吸引,不遠萬里來到這里,于是,就造成了現在繁榮的景象。音樂節大約要持續一個月之久,島上的酒吧被安排成各種樂器的比賽場地,陸銘的3號沙灘奶茶店也被安排接待鋼琴比賽,這個時候,也是陸銘的小店最忙碌的時候。
陸銘的小店是在他12歲的時候爸爸開的,起初只是爸爸在經營,2年后,爸爸由于生意要到島外去,媽媽又是好清靜的人,因此14歲的他便接收了這家店,成為島上最年輕的老板。
陸銘媽媽姜瀾,照例從鋼琴房里搬出那座只有在比賽時候才出現的金品鋼琴,替換掉原來在店里的那家舊鋼琴,這家鋼琴是難得的紅色烤漆。姜瀾從頂樓不怎么打開的衣櫥里找到那件繡著薄荷的燕尾服,抖落些許微塵,做舊古木衣撐輕輕撐起肩膀,掛在閣樓窗口的衣架上,此時陽光正透過窗戶柔柔的照進來,照在那件紳士服上,姜瀾露出淡淡的笑容。今年兒子要在音樂節上大展身手了,這是自己多年來的夙愿。
陸銘從學?;貋淼穆飞?,已經看到各個酒吧張貼的通告,提前到來的客人把島上的旅社占滿了,還有很多人沒有地方可住,被臨時安排在民宿里,陸銘的家也毫無例外的被安排了許多參賽選手和游客。這座坐落在半山腰上的莊園經過女主人的打理顯得格外有魅力,主體建筑是島上常有的歐式風格,其他地方也不乏東方元素,亭臺樓閣,園林小河,盡管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文化,卻在這里融合的相得益彰。
陸銘住在閣樓的最頂層,打開窗戶就可以看到遠遠地大海,記得很小的時候,媽媽教陸銘和兩個姐姐彈鋼琴,陸銘是三個孩子當中資質最差的,經常被媽媽拿著小鞭子打他的小手,每次看到姐姐們那么快的練習好曲子,而自己總是最后一個,心里就很焦急。
兩個姐姐都從事著與鋼琴相關的行業,大姐陸潺是美國柯蒂斯音樂學院畢業,在美國愛樂管弦樂團做助演,姐夫給她成立專門的經濟公司,負責全世界的巡回演出,她一直是母親的驕傲,這是她辛勤培育的結果。二姐陸琴跟著在德國做生意的爸爸,19歲的她就讀于柏林藝術大學大一。跟兩個姐姐比起來,自己資質真的差了很多,母親非要自己學習鋼琴,可自己內心是不喜歡的。
面對即將到來的鋼琴比賽,陸銘心里一直打鼓,若這次搞砸了,別人就會嘲笑媽媽,尤其是這段日子,陸銘看到鋼琴就覺得頭痛難忍,但他不敢告訴媽媽,怕她傷心。而姜瀾也知道自己兒子的資質,在別人面前他是萬千寵愛的校草,但在姜瀾心里卻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小孩兒,至少在陸銘的心里是這么覺得。
陸銘心里的苦,只有白荷知道,而白荷此時卻不在他身邊。
進修學院來了這些成熟人士之后了,許久不出現在餐廳的江琳和余末都穿的花枝招展跟著我和欣悅出現在那里,其實學校餐廳的飯菜相當的豪華,只是這兩位大小姐每天靠著各種營養品,維生素A,B.C.D.E.F.G生活,三餐不進,油鹽不食的,此刻卻因為這散發著成熟荷爾蒙的異性,出現在這充滿人情味兒的地方。
“喂,看我左邊九點鐘方向,像不像李易峰?!苯胀屏送朴嗄嗄╄b賞完畢之后,伸手在面前打了個叉,表示異議。
我看著余末的樣子,禁不住笑了,平時高傲的像個公主,現在一下子轉性變為一個花癡的小女生,還真是滑稽。余末似乎看出我在笑她,立馬正襟危坐,高傲如初。江琳則是女神范兒的外表,花癡女孩兒的內心,,當然還有無所不能的腐女做派。而欣悅則是個很現實的女子,做事喜歡計算著是不是值得,很有商人潛質。而我,也說不清到底是個怎樣的性格,或許別人才會把自己看清,自己卻總是看不清自己。
走出食堂,大家還沉浸在成熟男性的魅力之中,遠遠地,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校園的榕樹下,不是別人,竟是寧洛。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沖到寧洛的面前,沖他傻傻的笑,想要讓他抱抱我,可是學校是個復雜的小社會,我不想給他造成負擔。
寧洛看到我似乎很驚訝,但幾秒鐘之后才想到,我告訴他過,我在艾琳讀書的。
“最近怎么樣?”寧洛的手輕輕地揚起,本來想撫摸的我的臉,但似乎瞬間明白自己所在的地方,轉而撫了撫我的頭發。
他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淺藍色的羊毛衫,穿在他187的身體上,如畫報里的模特,讓人欲罷不能。
“很好,只是”就在我要說好想你的時候,一雙纖細嫩白的手,搭在我的肩上,這三個大仙出現在我的身邊。
“這位是?”江琳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看看我,又看看寧洛。
“你們好,我叫寧洛,見到你們很高興?!睂幝迥樕下冻鰻N爛的微笑,伸出手來跟三位打招呼。
江琳、欣悅忙伸出手來,卻被余末攔了下來,她依舊高傲的微笑著,伸手握住寧洛:“你好,我是余末?!?
兩人四目相對,看的我有些小嫉妒,忙把余末的手拉過來,沒想到江琳更加夸張的握著寧洛的手,連一向矜持的欣悅也不例外。
“你們夠啦。”我笑著用拳頭在她們身上胡亂的打了一通,直到他們不再鬧了。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三個花癡少女轟走,拉著寧洛到大圓頂咖啡廳小坐。
咖啡廳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艾琳的全貌,我坐在這里看著寧洛,而寧洛更多的時候,是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冷嗎?”寧洛握了握我的手,小心的問。
我搖了搖頭,只是看著他,這樣的世界才是我想要的。
“我明白的,今天是我忍不住,見到你太高興了,以后我會控制自己的?!睂τ趯幝宓脑?,我向來言聽計從。
寧洛看著我,似乎覺得自己說話有些嚴重了,邊安慰的語氣問道:”你,還適應這里的生活嗎?”
“挺好的,剛才那三個姑娘都是我的室友,她們都很隨和。對了,余末你應該認識吧?就是第一個跟你握手的女孩兒?!?
“第一個嗎?我認識?”
我以為董事長的女兒大家應該都認識,然而寧洛卻是一臉的疑惑。
“她是你們董事長的女兒?!?
“噢,第一次見,歐諾很大的,董事長的私生活對我們這些下屬都是保密的。”寧洛似乎真的是第一次聽說余末,這讓我很驚訝。
“原來是這樣?!蔽一腥淮笪?,這里不是小島,生活在那里十幾年,所有的常駐島民我們都認識。
上層人士的生活還真是復雜,不過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每個人都不想被打擾,都想過平靜的日子,這種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也是一樣。
“對了,我突然想到,小島上的音樂節要開始了,我們要不要回去一趟?五年你都沒有回去了?!蔽液芟牒蛯幝逵幸欢螁为毜臅r光,就和他手牽手,再次漫步在美麗的暮城小島上。
“這次恐怕不行,明年吧,你也看到我才剛來培訓?!睂幝搴土艘豢诳Х?,苦澀的味道讓他皺起了眉頭,我知道他向來不喜歡咖啡。
“好吧,這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沒有參加小島的音樂節,心里還真有些難過。”我失望的看著遠處的校園,此刻,校園華燈初上,王子公主們的夜生活即將開始,灰姑娘和她的王子面對面坐著,而王子心里想的什么,灰姑娘已經猜不透。
依稀還記得,16歲那年,我第一次參加音樂節的比賽,寧洛一直陪著我練習的夏天,他一直都是最忠實的聽眾,坐在鋼琴不遠的長凳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似乎我就是他的全世界,當然,這只是我的臆想,反正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的全世界。第一次比賽,我拿了很靠后的名次,很傷心,寧洛就背著我在海灘上一直走,直到我睡熟在他的后背上,那樣的日子,我好懷念。
再一次在校園里見到寧洛,好像是高中時代的延續,生命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總是充滿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