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的眼睛猛的睜大，他一臉震驚的看著鏡子。

“我TM好像變異了一樣，我眼睛為什么變成紅色的了？”

楚云的眼睛睜得很大，他緊緊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

“有什么好奇怪的，兔子的眼睛不都是紅色的嗎？”系統慵懶的聲音傳入到了楚云的耳朵中。

“可是，我為什么只有眼睛變了啊？”楚云一臉的疑惑與不解，他明明已經練完八九玄功的初篇了啊。

“兩個原因：第一，你境界太低。第二，你練的不到家。”系統呵呵冷笑道。

“那我這雙眼睛什么時候才能變回去啊？”楚云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

“我估計短期之內是變不回去了。其實紅眼睛也挺好看的，你就當自己戴了美瞳吧。”系統仿佛無所不知一樣，連美瞳這個名詞都清楚。

“我這樣子走上街，他們不得以為我練了寫輪眼啊？”楚云的嘴角猛的一抽，他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發暈。

“那也沒辦法，誰讓你自己瞎練了。”系統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之色。

“唉……”楚云深深的嘆了口氣。

……………

第二天一大早，楚云早早的就打開了醫館的大門，他滿心歡喜的等待著林墨的到來。

可是令楚云有些無語的是，他沒有等到林墨，而是先等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師傅，您今天起的可真早啊！”王老先生摸著自己的胡子，然后對著楚云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又來了？”楚云一看到王老先生就感覺自己有些頭疼。

這個老徒弟，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師傅，您這是怎么了？怎么眼珠子紅成這樣？不會是得了紅眼病吧！”王老先生一臉震驚的看著楚云。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楚云的瞳孔，眼睛一眨不眨。

“你給我滾，我就是這兩天熬夜多了，所以眼睛有些發紅而已。”楚云把王老先生推坐在沙發上，然后氣呼呼的說道。

王老先生依舊一臉震驚的看著楚云，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楚云的雙眼，仿佛發現了什么令他無比震撼的事情一般。

“好像有些佛家金剛不朽的意思啊。”王老先生在內心中嘀咕了兩聲。

“你瞎嘀咕些什么呢？”楚云一臉狐疑的盯著自己的徒弟，然后說道。

“師傅，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抹熟悉的氣息………”王老先生在楚云的身前身后仔細的聞了聞，然后重重點了點頭。

“額，我偷摸放了個屁，你也能聞出來？”楚云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大徒弟，他這鼻子也太好使了吧。

“………”王老先生聞言，他的面色發黑，滿臉陰沉之色。

也幸虧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楚云，是他的親師傅，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師傅，你是不是見過那個小禿驢？”王老先生想了想，然后對著楚云問道。

“禿驢？你說的是……那個渡空？”楚云聞言神色一愣，然后急忙問道。

“對，就是那個傻和尚！”王老先生仿佛跟那個和尚有仇一般，他冷哼了一聲。

“傻和尚？”楚云哭笑不得。

“他是我見過全天下最傻最傻的和尚！”王老先生氣得想打人，他吹胡子瞪眼的，神情非常可怕。

“此話怎講？”楚云有些好奇的問道。

“算了，不提那個沙和尚了，一提他我就生氣！”王老先生深吸了兩口氣，然后強壓下自己心腹中的怒火。

雖然楚云也有些好奇，但是他見自己的徒弟不想講，也就沒有多問。

過了一會兒之后，門外突然走進了一位大美女。

一頭如瀑黑發，面色溫柔美麗，眼睛如星辰般璀璨。

“林墨，月兒呢？”楚云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發現自己的乖女兒。

“上學去了。”林墨語氣平淡，然后緩緩說道。

王老先生用余光偷偷打量了一下林墨，越看越覺得眼熟。

“姑娘，咱們之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王老先生看著林墨，然后一臉的疑惑之色。

“老先生，不好意思，我沒見過你。”林墨看到王老先生后，她還以為他是楚云的長輩。

王老先生摸了摸自己發白的胡子，然后繼續上下打量著林墨。

“你是林山的女兒？”王老先生仿佛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一般，他對著林墨問道。

林墨聞言，她的眉頭猛的一皺，然后淡淡的搖了搖頭。

“唉，那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吧。我有個徒弟就叫林山，我覺得你長得和他有些相似。”王老先生輕輕嘆了口氣，然后緩緩說道。

“抱歉，老先生，您認錯人了。”林墨神色不變，然后語氣冰冷的說道。

“可惜啊，我那徒弟早在幾年前就死了。我記得他好像也有一個女兒，算算時間的話，也該有你這么大了。”王老先生搖了搖頭，然后語氣有些憂愁。

“噗通。”一聲傳來。

“什么？”

林墨雙目無神，直接癱坐在地上。

“我爸爸……他…死了？”林墨的眼角帶著淚水她，一臉的不敢置信。

雖然他很恨自己的父親，恨他的無能，恨他的軟弱，恨他不敢違背爺爺的命令。

可是，他終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啊。

“小姑娘，你真的是林山的女兒？”王老先生急忙將林墨扶起，他緊緊的盯著林墨。

“是，我是他女兒。老先生，我父親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林墨雙目中含著淚水。

“唉，說來慚愧……”王老先生緩緩嘆了口氣，然后一臉的遺憾之色。

“希望老先生能如實相告。”

林墨說著就想跪在王老先生的面前。

“他在七年前就瘋了，據說是因為他離家出走的女兒。后來他聽說扶桑有他女兒的消息，他就一個人跑了過去。沒想到中了埋伏，差點被炸彈炸成碎片………”王老先生的語氣中充滿了回憶之色，他緩緩說道。

“滴答滴答……”一又一滴的淚水順著林墨臉頰向下流淌。

“我竭盡所能，也只是給你父親留下了一口氣，讓他不至于立即死亡，但其實也和死了也沒什么區別了。”王老先生拍了拍林墨的肩膀，然后一臉遺憾之色。

“我父親他……他還沒有死？”林墨的眼睛猛的張開，她緊緊的盯著王老先生。

“半生半死，半死不活吧。”王老先生深深嘆息，滿臉自責。

淚水再次劃過臉頰，林墨的臉色很是蒼白。

“既然你父親是我的徒弟，那不如你就管我叫一聲師爺吧。”王老先生感覺林墨的資質非常不錯，雖然元陰已失，但依然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林墨拜見師爺！”林墨跪在王老先生面前，她顫抖著聲音說道。

“快起來，我的好徒孫。”王老先生很是激動地想要將林墨給攙扶起來。

“給我放開你師娘！”

就在這時，一個非常氣憤的聲音傳來。